“原同学,”高砂对着越来越大的饭盒,感觉脑袋有点突突疼,“你要是想给阿牧也准备训练餐,直接拿给他就好了。”
搞得他每次都和阿牧share一样,真的很奇怪!
“…”心里狂叫着我不是我没有,嘴却徒劳地张着说不出一句话一个词。
“我是觉得他肯定会很喜欢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吃哪怕一块巧克力。”看着原真希呆滞的表情,高砂难得心情舒畅,“你看看他的体型就知道了,这不是单纯练就能练出来的。”
体型,什么体型?
“哇!阿牧,这练得也太强了吧!”
武藤的声音实在有感染力,任是谁都能听得出蕴含在其中的艳羡,“哇哦,这胸肌,肱二头肌,腹肌…啧啧啧…”
很难不跟着一起看过去。
海南球衣是白,被夸耀的中心牧绅一刚结束体能训练,汗水淋漓,浸透了上衣,要贴不贴地附着,隐约透出麦金色泽,宛若暖阳凝聚成为实体。雄健肌体线条分明,确实非常、非常好看,且强壮。
“我觉得近期练得确实比较有感觉,”牧绅一很习惯被注目,大方地叉手展示,“很有可能是采用了真希经理推荐的训练方法,你们看宫益和高砂,是不是也不一样了?”
有些眩晕。抱紧了训练文件,掩饰躁动的左胸口。
“阿牧,这是原同学给你的。”依旧是看不出感情波动的苦瓜脸,高砂拍开了武藤、小菅等坏笑着摸过来的爪子,将巨大饭盒塞进牧绅一怀里。
她旋足,逃也似地离开篮球馆,期藉平复爆裂炸开一般的狂乱心跳。
她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吃午饭,快步穿过林荫道,穿过开满蔷薇花的小路。花季过了,枝头不再堆着粉白浓云,但是蔷薇的蔓还是张狂地疯长,一刻都停不下来,简直像是发了疯。
她在无人的长椅上坐了许久,自己饭盒里的杏仁切片,蓝莓都已经嚼完,才觉得好了一些。运动员餐绝对称不上美味,她还是有点饿,有点渴。感到不满足。
她想起了前两天游泳课上,和女同学们讨论的那个话题。是玩笑吗,她是故意这么说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