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定不能继承父母亲的事业,负面的纠结的复杂的情绪,像薄膜包裹着身体,束缚,紧张,害怕。现在还多了一味羞耻,她靠着父母亲的名号,加入了篮球队!过于复杂的情绪逼上来,几乎要呕吐。
“呕……”步出篮球馆,强捱着走到了小路上,终于承受不住蹲下反胃呕吐,蜷缩成一小团。绿的蓝的紫的,是路边紫阳花盛放,还是有毒的雾?总之她看不清,眼底胡乱地被涂着色块,零散洒着金星,“呕……”
“真……原同学?”
一片云飘过来,挡住了摄人的日光,丝丝微凉。她恍惚抬起脸看,哪里是什么云,分明是牧绅一站在她跟前,担忧地屈膝询问她的情况。
每次她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见,她这一刻真想尖叫出声,但逸出的却是让她抓狂且羞愧的一声”呕“——下一刻,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牧绅一身体俯得更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失礼了,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他身上怎么比阳光还要热!
是真的很失礼。
但是他没法控制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小小的一捧雪,莲颊浮着虚红,此时正贴着他赤裸的胳膊——确实很失礼,他刚结束训练,还穿着球衣背心——但他们真的贴得很近。
她呼吸轻轻拂过皮肤,微弱的气流掠起酥麻,近乎酣畅的微妙感觉迅速传到心脏,尔后漫及全身。一双圆眼睛失神看向他,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每次他们的见面好像都是这样的情况。
左胸紧绷,步子迈得越发快,几乎像是要跑起来。他们路过的地方,浓密的树荫都遮不住灿烈的艳阳,盛开的紫阳花,月季花,蔷薇花,浓烈饱满的香气,似乎要在空气中饱熟得迸裂开来,可是裂开了,破口处淌出的,是更甜腻的,更浓郁的,蜂蜜一样的汁液罢……
都是有毒的,所以才弄得她眼坠金花,晕晕沉沉。
但是那层薄膜好像离开了身体,负面的情绪退潮一样消散,浪花泡沫一点点破碎溜走,一种更奇异的感觉取而代之,也是香气吗?
“……有毒的”她迷迷茫茫地喃喃,却没察觉,自己的声线也是软润的,纵然有那么一丝浸浸的寒意。
“嗯?”低沉男嗓回她,臂弯托起她更高,峻容贴她更近,沁沁冷香气息似有若无擦过他面颊,“真……原同学,你说什么?”
眼神更散,她居然笑了起来,语气飘渺,“我说,牧绅一,我……也去篮球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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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土狗。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开始爆炒特炒(我也不知道,我感觉可以先写无节操黄暴NP剧场了玛德
另外原真希典型的是和父母亲缺少有效沟通,她认为父母亲对自己其实是有期待的,但是她并没有往另外的方向考虑,搞得自己很累。青春期别扭大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