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他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暗忖——他真的长得这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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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是怎么样的呢?
坐在树荫下长椅休息的少女,回到教室握着钢笔的少年,竟想着同一件事情。
夕光是温柔恬静的蜂蜜色,糖稀一样软软地迤逦着暖意。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她看着自己整个人都被他身影笼住,他看着她矜持地迈着步子,青灰裙边如涟漪轻摇。
开动的电车,有些微的摇晃。
是不是因为在海水中流连太久,受了寒。仿佛眩晕又重新袭向她。
不应该呀,她从寒冷的地方回来,是不怕冷的。但是此时脑袋晕沉沉的。扬起脸,却已经看不清那个用身躯为她抵挡拥挤人潮的少年面容。
牧绅一那双浓眉在自己都没察觉时,已经皱起。
果然,还是生病了么?
双颊的绯红越发迷蒙,她手臂不自觉地收拢起来,娇瑟发颤。
可是今天很热,他没穿校服外套来校。
“
“同学,很冷吗?如果不介意,请把外套盖腿上吧。”
“不好意思,恐怕没那么干净了,请将就着用吧。”
一件长袖运动外套,落到了她膝盖上。
校裙下摆沾了水渍,蔓延成藏青色泽。明明有点儿冷的,可是某种灼热,迅速地从膝盖上传来,那么急促剧烈,烧得她脑仁发疼。极冷与极热在身体里逆行着,从脚底冲向头顶,又从头顶回流脚底。两种极端。
抓起外套,你……”她艰难地开口,却只吐出一个模糊而短促的音节。
眼前一黑,她以为她这次真的会摔倒了。
预想中的疼痛,依然没有出现。她有点疑惑,却被随之而来的黑暗温柔地拥住了。
他送她去了医院。没让她摔倒,没让她受伤。
现在已经不是春天了。现在是仲秋。
她现在也不是在那摇晃的电车里,而是坐在校园林荫路的长椅上。
但她依旧清晰地记得,那紫色的长袖运动外衣,印着金色的“KAINAN”。
篮球队的队服,海南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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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张阿牧同人图,牧高一的时候应该也还是偏稚嫩的。
或者从数据上来看,高三阿牧长到184cm,79kg,他并不是鱼住或者赤木那么大块头的,这也合理,他打的是控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