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样,三个女人都是穿着和服来的。不过她们一进屋,没等吩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身上艳丽夺目的和服脱了个精光。原来三个女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外面的衣服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了。
三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先规规矩矩地给我们鞠了个躬,然后就贴了上来,殷勤地伺候起我们喝酒了。我们几个围住一个女人,大家的手和眼睛都没有闲着。
既然陶岚没来,我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朝香了。我就近把一丝不挂的朝香搂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的肚子果然圆圆的,已经有点显形了。看来教官说的是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如水,妩媚可爱,早已没有了原先那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气。
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没想到她自己岔开腿迎了上来。用热乎乎的大腿夹住我的手,然后身子微微下蹲,让我的手指渐渐深入温暖潮湿的蜜穴。我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空着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白嫩丰满的奶子。
她缓缓地把身子贴紧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轻轻地点点头,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我的裤带,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捧什么宝贝一样捧出了我的大肉棒。
手捧滚烫的肉棒,她丝毫没有犹豫,张开樱桃小口,一条粉嫩的香舌伸了出来。那柔软的舌头先把gui头和包皮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连沟沟壑壑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她小嘴一张,把整条大肉棒都吞了进去。
她的小嘴被我的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我一顶她就呛的直翻白眼。可她丝毫没有懈怠,呼噜呼噜卖力地吸吮起来。我被她吸的情绪高涨,忍不住从她嘴里拔出肉棒,把她掀翻在地,劈开双腿,火烫的肉棒搭在了她湿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间。
一双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温柔地引导着它插入了温暖潮湿的肉洞。洞里湿滑无比,肉棒嗤地就进去了一多半。
小手忽然停在了半路,朝香贴着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声说:“这里最近比较松,换个地方好吗?”
我简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温柔的小手握着粗硬的肉棒退出了肉穴,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后面的菊门。
我实在忍不住了,挺身把肉棒捅了进去。我身下那个白白嫩嫩的身体配合地向后一坐,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这里面确实别有洞天,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节节推进的大肉棒,还不停地一夹一夹地把它往里送。我的肉棒刚插到底,朝香就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这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摆臀挺腰抽chā了起来。
我一边抽chā一边看着身子下面这个眼光迷离、娇喘阵阵的赤裸美人。真不敢相信,这个高贵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经的东京社交名媛,当年米帅的枕边佳人,如今被我骑在胯下予取予求。看着她飘飘欲仙陶醉的样子,几个月前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
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劲,直到插的浑身冒汗,才在她娇羞的喘息中出了精。
我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趴了片刻才拔出肉棒,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晃,扶着一把椅子才站稳了身子。这时,我看见顿珠酒气冲天地走过去,一把将软在地上的朝香拽了起来。
看着她杏眼含春娇喘不绝的样子,顿珠口齿不清地说:“瞧你美的,知道你是谁吗?”谁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顺眼地回答:“我是听话的骚母狗。”
顿珠一乐,挑战似的追了一句:“哦,那个天皇呢?”
朝香轻轻地说:“他是听话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骚母狗。”
顿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摇摇晃晃地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往一边去了。环视四周,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们的胯下欲死欲生。贞子还是嘴上吃着一条,下面插着一条。
我退到一边,正看到史密斯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我朝旁边努努嘴,那里,朝香正在顿珠胯下含着大肉棒吃的吱吱作响,同时岔开的两腿夹着另一个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痴。
史密斯悄悄问我:“现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犹豫地挑起大拇指:“一百分。”
史密斯得意地笑了。
益西和另外两个弟兄凑上来,一面向史密斯敬酒一面感叹道:“这就是教官说的心死如灰了。看来搞大女人肚子这一招还真是灵啊。”旁边的弟兄嘟囔:“这女人真是邪门了。不就是搞大她肚子,再给她弄掉。
她就服帖了!”
史密斯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懂女人哦!”我趁机上前说:“教官给我们点拨点拨!”
史密斯听了微微一笑,看看那边在两个男人夹攻下正如醉如痴的朝香,翘起二郎腿,喝了口酒,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最无奈?不是在受刑的时候。无论多么厉害的刑法,就算使女人屈服,她也只是屈服于外力。她可以把仇恨和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
但有一件事对女人非同寻常,这就是不情愿地被搞大肚子。”
“任何一个女人落在敌方手里,都会想到要面对酷刑、强奸甚至轮奸。她们对这些会有心理准备。她们被人强奸,承受的是屈辱,往往能够忍受。而当她们被搞大了肚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处于一种完全无助的状态。因为那时不但外力强加给她们屈辱,而且她们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们的意志。”
“这时她的意志就会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融化。尤其是当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而且屡试不爽的时候,她们的意志就会崩溃。”
“我们长期的研究表明,一个女人被强迫搞大肚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沮丧,绝望比受任何酷刑的时候都要强烈。因为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天然的反应,不以她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无论她多么顽固,面对别人想搞就可以把她的肚子搞大的事实,她都会逐渐对自己失去信心。因为她会觉得整个世界、包括她自己的身体都背叛了她。她会对自己抵抗的意义、甚至自己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
“这个事实,可以让任何女人万念俱灰。越是身份高贵的女人,这个办法的效果越明显。当一个女人自身的价值在她自己心目中被打的粉碎的时候,你要她什么她还会吝惜呢?”
我不得不承认,史密斯确实一语中的。无论陶岚还是朝香都是在万念俱灰中变成行尸走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