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我们一拥而上,举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端着枪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去。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