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薄纱遮面,他已瞧不见她娇颜,再挂了这薄纱,就连她人都瞧不见了。
交欢时,他想看着她来做。
苓希解释,“此乃医馆规定……”
况且,没了这薄纱,面对步逍箫,她怕也会难以自持,影响技巧发挥。
见她不同意,步逍箫也不再执着,还是入穴要紧。
少女穴嘴紧窄滑腻,步逍箫肉棒上翘,本就难入些,窄臀前顶了几回,次次都让肉棒贴着滑腻软缝而过,不得入穴,倒是磨得苓希肉缝酸痒,娇喘轻吟,正欲提示,他已摸索出门道,先将大龟头前端喂入穴嘴,再压着棒身,窄臀收缩前顶,小穴嘴瞬间被撬开,整颗龟头塞入。
仅是如此,他就已爽得头皮都麻了。
“嗯唔——”苓希被他胀得娇哼一声,欲放松穴肉以便他进入,穴肉却不听话地颤栗收缩,为难初来乍到的大龟头。
心上人的娇吟、逼肉的紧缠,无一不令步逍箫疯狂,他浑身滚烫不已,血液沸腾冲撞,烧得他浑身难受,挺着翘棒,坚定探入那神秘花径,翘龟头狠狠磨过逼肉而入,才稍缓了他体内冲撞之火。
苓希颤着双腿被他捅到了底,下巴仰起,溢出难忍媚哼。
与宴明辰撑入时可怕的撑胀感不同,被步逍箫闯入,撇开被撑开的饱胀,更明显的是被他翘棒搔刮穴肉、一路擦入的酸麻之感,龟头顶端所刮之处,一路酸麻着烧至宫蕊,刮得她蜜穴又吐出一泡淫水。
原来,这便是被翘棒入穴的滋味,与被宴明辰粗直巨棒入穴时的难耐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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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我人不在场还能收获如此表彰,谢谢苓希大夫。
苓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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