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方才粗暴了,伤了这小美人?
……可他也并未用蛮力,她穴内如此紧致,他若不用些力气,怎插得进去?其他男人又如何插得进去?况且,方才是她让他直接插进去的。
苓希一时语塞,佯装镇定地撑起身子,抽出一方白帕,往自己私处轻拭,同时努力想着解释的说辞。
她怎么忘了要提前备好说辞?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还是个没接过诊的小处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稳住,要稳住,想想师父会如何面对这处境?
宴明辰是没经验,但并非傻子,且他天资聪颖,当下就猜到了真相,考究地盯着沉默的她,“你……该不会是初次吧?”
可她在床笫之间举止大方熟稔,这胆量又不像是个小处子该有的。
苓希脑子转得飞快,竟真想到了解法,只见她将那白帕拿起一瞧,瞧见上头几缕淡红血丝后,心中了然,镇定地轻笑一声,“这的确是血,不过并非初次的。”
苓希抬眸,目光流转地望了他一眼,又有些难启齿地垂下美眸,声音比方才小了些,却字句都让他听了个清楚,“叶公子雄伟,竟是将我那处……又撑大了……”
“……”
宴明辰这下明白了,小美人言下之意,他那话儿比目前所有插过她的男人还要粗壮,把她细嫩的小径撑得前所未有的大,才流的血。
方才激射的狼狈,已被更强烈的兴奋之感取代。
就好像,他方才占了这小美人的初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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