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回去说没找到人果然还是受到一顿暴打,不过这次挨打还是坚定了他的方向,一定要离开四合院才有活路。
“你个毛还没长齐的还敢跟我斗,我看你能忍得住几天!”
接下来几天时间,刘海中一直没有见过刘光齐。刘光齐第二天回来只拿走了衣物和自己的那份粮票。刘海中没有从刘光天和刘光福处得到刘光齐回来的消息也是怒不可遏,两个孩子轮番挨打,嘴角都打出血了。
过了整一个星期,刘海中有点动摇了,他来到粮食站远远看到刘光齐在干活,时不时拿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他有点想上去劝他回家。之后他看到一个女孩子拿一个绿水壶递给他喝水,他还是止住了脚步。
“儿子大了,不中养了!”
刘海中转身回了四合院,神情落寞。
这天周末,许大茂闲来无事约赵家平来家里喝酒聊天。本来他是拒绝的,不过许大茂说有传家宝给他看,赵家平才勉强同意。
许大茂事先拿出两个三足奁摆在桌子上,把真品修复的断腿对着他,然后在足底沾上水,让系统把断足牢牢粘住。剩下完好的两足也沾上水,让系统只保持微微的黏性就好。
“大茂哥,你说的真品在哪呢?”
“这两个果盘就是”
许大茂把赝品上面的花生拨下来,递给赵家平,以他的阅历根本看不出来真假。他之前被一个小老头骚扰,非要教给他手艺,还给了他一堆的瓷片玩,他多少学了些辨认和修复的本领。作为他师父亲自做的仿品,又是其中的精品,这个三足奁让他一时间以为就是真品。
“好东西啊!”
“那是,这可是我许家传家宝!”
“另外一个个呢?”
“我给你拿啊”
许大茂伸手,袖子由于太长直接把半瓶莲花白带翻了,酒水直接流到了真品三足奁的下面包住了三个底足
“哎呀我,吓我一跳。我那还有新的酒呢,我再去开一瓶。”
许大茂起身就去打开柜子翻找。看着背对自己,又猫腰去找东西的许大茂,赵家平忍不住直接想把三足奁抬起来看底款儿。三足奁里面装满了瓜子,底下又有洒出来的酒水,赵家平能想到的的就是直接往上抬。
赵家平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许大茂,双手上去托住然后直接抬,竟然没起来。赵家平以为是酒的张力在作怪,然后双手紧握,用力一拔,整个三足奁被拔起来了,但是那一足牢牢地粘在了桌面。
赵家平眼睛瞪的都快飞出去了,他也没想到有这种情况。
“莲花白没有了,刚才喝的就是那最后一瓶。罢了,我还是拿茅台吧!”
看着许大茂直起身子,赵家平急忙把手中三足奁放回原位,用自己的能力把那一足恢复原状,和原来的盘子成为一个整体。
“你端着瓜子干嘛?直接吃啊!”
“奥,我忘了。”
赵家平抓起来一把瓜子就吃,许大茂则是把之前剩下来的开封儿的茅台酒给倒了两盅两个人喝。
“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捡到漏?”
“啊,什么?”
赵家平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刚才那个事故把他吓得现在心脏还砰砰直跳。
“我说你出去捡破烂,有没有收到好东西?”
“啊?有啊,不过都是些破瓶子烂罐子的,没什么值钱的。”
“我这不是要准备结婚了吗,我手头有点紧,我想把这俩里面卖出去一个,换点钱花花。”
“啊?你要卖?”
“是啊,你走街串巷的,有没有认识的遗老遗少,我想卖一个出去。”
“我想想啊,可能真有。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困难,出的钱不一定多。”
“我懂,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我还真不想卖这对宝贝,我爹说了这叫汝窑。”
“这个时候都快吃不上饭了,还什么汝窑哥窑的,都是瓶子而已!”
许大茂拿起一块破布把洒了的酒水擦了然后把瓜子倒出来,拿起盘子一看。
“家平,你说这两个哪一个好一点?”
“我觉得差不多。”
“这个足怎么这么亮?不对劲啊?”
“我看看!”
赵家平接过去转了一圈,用能力把整体的新旧程度都统一恢复到七成新左右,然后递给许大茂。
“你再看看!刚才是你喝多了眼花了!”
“真的诶,我没喝多少啊!”
“咱们这屋子采光不好,有时候就会这样的。我感觉我手里拿这个比较差一点,你卖我手里的这个,留着你手里的那个吧!”
许大茂抬头看赵家平,这小子的坏水儿值又升高了。
“刚才他拔断那会儿才一半儿,这会儿顶格了,这小子果然没憋着好屁!”
“那也行,你感觉多少钱合适?”
“一百块钱吧!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才一百?我顶多给他一个腿儿!我爹说了家财万贯不抵汝窑一片!这可是汝窑!全胳膊全腿儿的哪是那些残器可比的!八百,否则免谈!”
“八百太贵了,两百,我就吃个亏收下了!”
“你小子想的美,你一倒手起码挣八百!我就要八百!”
“真的挣不了那么多!”
“我不信,我没跟你要八十根小黄鱼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