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许大茂来到长街鬼市。
“兄弟来了!”
“什么事啊这么急?”
“这不是兄弟要找的车轮茅台有着落了!”
金三爷打开旁边一个木头箱子,里面装着三六十八瓶酒,周围的间隙用干草填充。许大茂拿起来一瓶仔细观看,确实是53年产的车轮茅台,这要是放在后世那都是几百万一瓶的珍稀货。
“找这些费了不少功夫吧!”
“手底下人散出去找的,花了点时间。兄弟要是找杏花村之类的好酒满大街都是,这个牌子也可以,我打听了有不少人也喜欢这个口味,只是在这49城老百姓嘴里不像别的那么出名。”
许大茂从箱子里拿出来两瓶放到桌子上,又分别从下面的几个箱子里总共拿出来十六瓶。
“兄弟,这酒还有问题?”
“我拿上来的没有,下面的多少有问题。有换了嘴儿的、里面酒水各一半的、空瓶的、最狠的一个是从后面打孔把酒换成尿的,你这手底下有不少跟我有仇啊!再不济就是鬼手李手底下人使坏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了,我要是喝了他一举两得。”
“他娘的,把我坑了不说还想动我兄弟!让我抓到他非得把他双腿打断!”
“这回那边没得手以后还得想别的办法,不过对面那点坑蒙拐骗的手段上不得台面。他半张画当一张卖坑到你了,最后是我点出来的,贝勒爷手下人动的手,按理说没必要再找你了。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离开了这长街鬼市,他鬼手李找不到我,只能在你这守株待兔。三爷,我恐怕以后不能再来这了。要不你哪天指不定又被坑了。”
“别啊,兄弟。没你在这镇场子那多少我看不懂的东西得送到我这啊,你看我手底下这些摆摊的都不敢拿那些荒货出来唬人了!有不少西城和南城的搬砖头和跑道儿的人专门来我这收东西,说我这东西保真,让他们打眼的少。你这一走,我怕镇不住他们!”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了别的可能,西城和南城的那些鬼市肯定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人都来这了,人家那边货卖不出去,换句话说,你捞过界了。”
“嘿,真新鲜诶,我还能拦着人家过来不成?合着我自个儿在家待着我手飞人家地盘了?”
“之前的暗号暂时先别用了,这段时间我先不过来了,不过对外你可以说我时不时会过来。”
“这个行,兄弟慢走!”
许大茂腾出一个空箱子,十八瓶真品车轮茅子正好一箱抱走。
“哈,5400万到手了!”
“这种东西会有人300万一瓶去买?”
“当然,过了50年我手里的东西有多稀缺你知道吗?我刚才只给金三爷留了40万,这时候这东西还没那么值钱。”
接下来两天,轧钢厂格外热闹。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各种亲属来保卫科探视被羁押的闹事者,有劝去大西北的,过去那边起点高;也有劝不去的,毕竟一家老小都在这边。每天来往的人群让保卫科的众人不胜其烦。
到了第三天,来的人比以往少了不少,之前要走的基本定下了都,随身带的东西家人已经送过来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不走的,还有极少数还幻想出现转机的。
“师父,我想去大西北,家里能托你给照顾吗?”
“东旭,你可想好了,去了那边有好几年根本回不来,也有可能以后都回不来了。”
“我这条件你也看到了,降到学徒工我根本养不活自己。更别说还有我妈和秦淮茹了。”
“你什么意思?”
“我这几天想了,我离开四合院,也许是一种解脱。没有家里人拖我后腿,以我这钳工水平,过去以后的工资和现在大差不差,我可以找个更年轻的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年轻力壮就想把老人一脚踢开?有你这么不孝的吗?”
“我爹出事儿赔了不少钱,够我妈活几年的。那个不下蛋的母鸡让他自生自灭去吧。等过几年回来我早就报上儿子了,也没准就不回来了!”
“你竟敢这么想?你对得起你妈吗?你对的起我吗?”
“师父,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吓人?”
“你不想走,也不能走!”
易中海把贾东旭逼至墙角,双手抓住贾东旭脑袋猛的往后面的墙上撞去。
“易中海,你要干什....”
“呯、呯、呯...”
易中海撞一次还不过瘾,连着撞了好几次,面色狰狞至极,口中还念念有词,
“东旭!你要干什么?别想不开啊!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