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两手也不得不抓住他身上衣服以此借力。
他却抓起她的右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让她自己感受,那里一下下起伏,隆起的一处,是他在里面。然后,他宣布:“你的身体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声音低哑,霸道十足。
白露暗暗讶异这种衔/含的奇妙感觉,同时又为这过度的亲密而暗暗羞耻。
他又拉起她的右手,这回放在自己后腰处,那里一块肌肉在快速地起伏着,与在她身体里的频率一致,肌肤上一层薄汗,她指尖轻轻发抖,想逃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白露心中哀叹,这男人太恶毒。
让她充分感受每一种细微的体验,这让她以后即便离开,都无法忘掉这些感觉,而这一段荒唐的、耻辱的生涯,将永远无法从她的人生中洗刷掉。
男人专心致志地动作着,一言不发。动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温柔而坚定,让两人的耻/骨静静厮磨,给每一寸肌理充分的时间去期待,去接触,去回味。
让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地,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仿佛天地之间,一切都不重要,只需要投入地与他一起体会这肌肤相亲就好。
然而,白露最终还是打破这意境,哀哀出声:“酸——”
“哪儿酸?”
“脚。”
程彧把她两手环到自己脖子上,命令:“抱紧了。”
然后手伸到她右膝盖窝,猛地托起,她忽地身体悬空,吓得双手立即交握,让自己吊在他身上。初次体验这个姿势,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身体僵硬,绞着他的那一处也倏然收紧,他浑身一震,快速地冲击数下后,终是无法抑制那从头到脚都在颤栗的快感,猛然爆发。
一阵滚烫的湿意在身体深处溢开,白露猛地一抖,好半天都不能反应。
等她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时,心中一阵惶恐,刚一动,便感觉到液体在衔接处流淌。而男人一边用力抱紧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道:“别动,别动。”
程彧把白露的头按在自己肩窝,用两只手同时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子般的姿势,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着门板,静静地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震。
而白露为了阻止自己下坠,两只脚在男人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搭在一起。她被桎梏在由男人高大身躯和一扇门形成的一个狭小空间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侵袭着,剧烈的心跳却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到他吹在脖子上呼吸,似乎带了些故意,她不满道:“痒。”
“哪儿痒?”
“哪都痒。”
她说完就意识到不对,果然听见他低沉的笑,然后说:“我左边口袋里有手帕,帮我掏出来。”
她依言伸手去掏,摸了半天,都隔着布料摸到他大腿的肌肉形状了,也没摸到手帕的影子,程彧隐忍许久,终于出声:“摸够了?哪边儿是左?”
☆、33
苏辙还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天他去找的人就是师父的工作笔记里提到的,那人曾在海关当临时工,给师父当过线人,师父去世后他也忽然失踪,查了许久才得知,原来是改名换姓跑去当了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