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后才用一贯的平静语调说:“早晚都有这一天,你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说完单手脱去她的睡衣,然后拉下睡裤,露出不算丰满但形状好看的髋骨,下一寸,是线条流畅莹白如玉的大腿……
一旦决定开始,就不再给对方和自己一丝迟疑的机会。
程彧深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抵在腿间最柔软的一处。
感觉到相触的刹那她猛烈一抖,一热一凉,一硬一柔,对比实在鲜明,饶是经历过人事的他也不觉为这微妙的“接触”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身下却是没有丝毫疑虑的挺进。
白露秀眉拧起,“疼。”
“忍一忍。”
然后,贯穿。
身下的人发出一丝压抑的悲鸣。
白露眉头打成死结,比手指那次疼太多,不,根本不能比。
疼痛中还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那个丑陋的东西嵌入自己身体里,滚烫,还不停膨胀,像是个活物般乱动,让她从胃里涌起一阵阵恶心。
下一秒又被痛感淹没。
进来时疼,出去时更疼,还不停地出来进去,他妈的!白露气疯,愤怒情绪不知如何排解,又开始乱踢乱打。
程彧正沉浸在一种全新的神奇的体验中,仿佛踏入一片未被发掘,保存完好的新世界,心中涌起一阵悸动,亢奋,还有难以名状的轻松。
被女人一闹,他抓住她脚踝,皱眉警告:“越动越疼。”
白露哪里听得进去,野蛮的小兽一样继续乱踢乱抓。
“还有完没完?”
程彧不耐地一声暴喝,才吓住她,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也泛起红丝,他心中涌起一丝复杂情绪,随即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反问道:“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我问你,你跟那个警察都说什么了?”
“忘了那个交易了?当时我怎么说的?既然你违约在先,我随时可以去你家人身上讨回来。”
“还有一句真理你记着,知道越多,离死越近。”
这番话效果完美,身下人一动不动,身体也因放松而彻底敞开,他不再说话,畅快地大开大合,感觉到她还是不太在状态,他的手伸到衔接处,轻捻慢拢,直到那里渐渐湿滑。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脸上,程彧就敏感地感应到,立即醒来。
昨晚窗帘没拉,此时阳光已洒落半床。
虽然有所消耗,睡得也晚,但此时却毫无疲惫感,反而神清气爽,通体舒泰,不禁想起小童浑说的那句,久旱逢甘露。
甘露。
他坐在床边凝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