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读书,他们逼着他读书,他其实是喜欢练武的。
他要练就一身好武艺保护阿娘和阿简,不让人欺负。
“阿娘,我去练武去了。”四郎也站起来走了。
冯英:?
不是睡觉,怎么又要练武?
有些不堪的事,不能跟旁人说了。
冯英没有告诉高氏,但是心里已经决定,她必须把她的侍卫要回来。
她带着李几道和阿流去了老太太休息的房间。
如今老太太已经被挪到他们这边了。
老太太已经醒了,见到她,就想破口大骂。
冯英一脸好奇的问道:“真是奇怪,我给娘的侍卫怎么不见了?他们怎么不保护阿娘?”
李老太太倏然收住口,问道:“你给我侍卫了?”
“是啊,你是我的阿娘,是我婆母,儿媳怎么能自己被人保护,却不顾您的安全呢?”
“虽然您非要跟我换院子,可是偏院也不保准啊,所以我拨了四个侍卫过去,怎么您不知道?”
李正淳呵斥道:“你胡说什么?哪里有侍卫?”
冯英道:“那定然是侍卫偷懒,看我怎么惩罚他们?”
宝山没有吃鱼,如今是好的,她让宝山去找:“肯定有这四个人,你去找,不然好像我骗阿娘一样。”
“不,不用了!”李正淳喊住宝金。
回头看着李老太太道:“兴许就是侍卫偷懒,但是路途远远,他们也累了,母亲饶了他们一次吧。”
“那怎么行?他们偷懒,母亲差点没命。”冯英坚持,命令宝山:“去啊,若是老太太在出事,你负担得起吗?”
宝山因为宝金的事,很杵冯英,赶紧带人过去找。
李正淳眼皮子跳动一下,心里祈祷冯英说的不是徐媚娘的侍卫,祈祷冯英另外给母亲安排了侍卫,但是偷懒走了。
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宝山并不知道李正淳和徐媚娘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替李正淳遮掩。
她回来愤愤不平道:“老太太,娘子果然给您安排了侍卫,但是被表姑娘给要走了,如今那些侍卫保护了表姑娘,她吃了最多的鱼,却安然无恙睡大觉呢。”
宝山心里呸,一个表亲,竟然比他们自家院子里的人还能摆谱,大娘子都没有侍卫保护。
她敢偷走老太太的侍卫,恩将仇报不要脸。
李老太太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徐媚娘比她这个母亲重要。
李正淳急的直接跪下来:“阿娘,是儿子不孝,请您责罚。”
“我就知道你是白眼狼。”李老太太想到自己的嘴角,拿起茶碗狠狠的砸在李正淳的额头。
‘砰’一声,茶碗碎裂落地,瓷片纷飞。
李正淳额头和手腕全是血。
冯英佯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疼喊道:“郎君!”
她质问李老太太:“郎君犯了什么错?那个表亲偷我们的侍卫,也不是郎君的错,阿娘你为什么要打郎君?郎君平日里那么孝顺您,你怎么舍得打他?”
李正淳怕李老太太说出真相,推开冯英,哀求的看着李老太太:“阿娘,是我治家不严,您打的对。”
李老太太气的又砸过来一个茶碗:“滚,把她给我送走,送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