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扫了一下,模糊不清说:“疼……”
软软的舌尖仿佛一下子扫进内心,蒋长封下意识舔了下嘴巴,口干舌燥。
“小、小礼,你先喝这个。”
一瓶酸梅汤喝完,酸甜的味道冲进味蕾缓解被烫伤的痛意后,蒋长封亲自看着郁礼,等宵夜凉下来才让他吃。
在蒋长封的伺候下郁礼吃个半饱继续喝酒,肚子一点点撑起来,蒋长封顾着他别让他喝太多,郁礼这会儿上头了,底气特足,跟个酒鬼一样凶凶地闹腾,和平日判若两人。
蒋长封本来打算自己喝的啤酒,结果全进了郁礼的肚子。
他哭笑不得地捉住郁礼的手腕,劝哄他,“小礼,不能再喝了。”
“叔,我——嗝,肚子胀,难受……”
蒋长封把他扶起来,“叔带你走一会儿消食,要是想上厕所就说,你喝太多了。”
他哼哼唧唧地起来,除了两条腿,上半身几乎软在蒋长封怀里,慢慢沿着江边走。
蒋长封怕郁礼醉晕,时不时找话跟他说。郁礼听得迷迷糊糊,脑袋一直往对方怀里蹭,衬衣里的胸肌硬邦邦的没有枕头软,又嫌弃又不舍得离开。
“小礼,还醒着吗?叔带你回去。”
郁礼哼哼应了一下,他突然抬头仰着脖子看蒋长封,“叔,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蒋长封把人背起来往前走,没忍住说了一句,“叔喜欢你。”也不知道背后的小酒鬼有没有听明白。
郁礼脑袋搭在蒋长封肩膀上,“……zzz”
蒋长封“……”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郁礼的。
——
把郁礼送回公寓楼时已经很晚了,蒋长封把人稳稳扶好,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问:“钥匙呢?”
郁礼拍拍口袋,醉呼呼地说:“兜……里。”
蒋长封一摸,空的,“另一边给叔看看?”
郁礼摇头晃脑,口齿模糊,“就在这边,叔,叔找找。”
“那我找了……”
蒋长封把手完全探进郁礼的口袋,天热,裤子的布料也比较薄,摸进去全是暖暖的感觉,跟贴在那细滑的肉上一样。
他低头看着郁礼白细的颈侧,酒精混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入鼻腔,蒋长封重喘出一口气,他艰难地收回手,对方肌肤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他的掌心里。
”没有。”
裤兜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蒋长封翻出一身火,身体全热了。
“那,那可能是出门忘带了……”
郁礼晃颠颠把手机塞进蒋长封手上,“给、给房东打电话。”
蒋长封一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时间都那么晚了,再不找地方难道要睡门外?
蒋长封看着靠在身上闭眼睡觉的人,忍不住收紧手臂,“算了,去我家。”
老男人语气镇定,内心却把持不住,激起一把狂野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