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觉不觉咱们有点太不值得了。”
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对方疑惑的看向云川,奇怪道:“你这不值得是什么不值得?”
“咱们这次去宁州,不管干什么,肯定还是炮灰,你想当炮灰吗?”
云川这话算是戳到对方的肺管子了,他现在这么惆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此次一行生死难料。
他这二十年来跟随三清军走南闯北,算是去过不少地方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走出泰州。
以他的“老兵经验”,这种程度的远征就不可能善终,一旦发生大战,像他们这样的边缘角色,那简直连蚂蚁都不如。
“不行不行,我,咱们必须得全须全尾的回去,我。。。”一时间这人竟有些语无伦次了。
“想想家里的娇妻,想想大好河山,还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咱都没体验过。”云川继续引导着。
“哥们哥们,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对方再傻也能听出云川的弦外之音。
云川顿时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说如果咱们这个飞舟出了某种故障,不能继续飞行了会怎么办?”
“那可不行,这里可是万千山峦的深处,不能飞了就麻烦了。”那士兵的眼底露出一丝果决,“除非是咱们兵长出点问题,逼的他不得不返航。”
每艘飞舟要筑基修士才能控制飞行,所以每个飞舟上都有一个兵长。
这艘飞舟的兵长就在舱内,一边操控着飞舟一边赌博,刚才云川也看到他了。
“我倒是有办法返航,只是。。。得要个由头。”这士兵也是二十年的老兵了,做事也有一股子狠劲,只不过他这个狠劲用在自己人身上了。
“哥们如果愿意听一句的话,你就把这个锅扣在云川头上吧。”云川嘿嘿一笑。
“云川?他是谁?”
“云川就是我啊。”
那士兵一惊,连忙摆手,说道:“哥们万万不可啊,这锅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扣,可是会杀头的!”
云川微微愣了一下,奇怪道:“咦,哥们你没听说过云川是谁吗?”
“你不是说云川就是你吗?行了行了,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对方居然还在为他着想。
云川面露诧异,说道:“哥们,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们这次的目标就是我云川,所以你只管把锅往我头上扣好了,我脑袋上的锅够多不差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