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疑地开口,“阿珵,我没轻没重,要不你自己来吧。”
像梦里才会有的事,少年知你夜视极佳,自暴自弃地以左手背盖住脸,右手在你的注视下拉下裤子,粗暴地自我搓弄。
干净敏感的粉色龟头不断泌出粘液,把他手心蹭得滑溜溜的。
“恩……”那物充血到极点,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自己还能发出这样有悖夫子教诲的淫荡声音,小少年混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你拨开顾珵盖住脸的手,吻去他眼角羞愧的泪。
这是一个云一样轻盈的亲吻。
昂扬的性器被柔腻的手掌圈住,紧接着尾部挖空成螺旋状的冰冷银器从马眼捣了进去。
排精的尿道被硬物扩充的痛楚混合着丝丝隐秘的快感袭来,顾珵忍不住痛哼。
你观察他痛苦的表情,缓缓扭动拉环旋转,让底部的螺旋纹充分按摩前列腺。
“……”酥麻得脑内炸烟花,少年抓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死死压制脱口欲出的呻吟。
理智被快感逼至绝境,可他的尊严、骄傲,不容许他在崇拜的姐姐面前再有一丁点失态。
上刑时间结束,冰冷的扩精钩被抽离,螺纹勾刮过尿道每一寸嫩肉,痛苦与快感彼此浇灌,他已忍到意识迷离,摇摇欲坠。
“阿珵果然长大了。”有人叹息,梦一样轻柔。
白浊克制不住喷湿锦衾,顾珵将自己全部一一释放,失神地喃喃:“痛,姐姐,阿珵好痛。”
撒娇一样的告状,隐没在抚慰之意浓厚、唇舌相接的口水声中。
*
又被弘文馆外借一天的邓典回来,迎面撞上一个不速之客。
“抱歉。”即使作为被撞倒的一方,他还是下意识道歉。对方没有理睬,脚步带风地冷漠而去。
邓典愣住,旁边小太监拉他起来,“邓内侍,摔得要不要紧?”
“无事,”邓典揉着肩膀,“刚才的,是阮郁大人?”
小太监称是:“怪呢,一盏茶前还好好的。他问平月大人在哪,内侍您打过招呼的,谁问都说不清楚,而且平月大人确实没回来啊。他又说找六殿下,我说殿下和教引宫女在里面,无事不得打扰。后面不知道他去哪站了一会,脸青得跟鬼一样,我好心提醒宫门要下钥了,他招呼也不打一个扭头就走。”
“可能最近事情太多,阮大人平时……”想起那夜,邓典嗓音免不了发涩,“不难相处。”
龙泉宫前的少女故作不识,后到的阮郁却能与之并肩,
邓典又道:“平月大人还没回来?”
小太监笑了,“您这记性,我刚说的,没回来。”
照常回房,色若春花的文弱内侍拿过案上的佛经,才磨好墨,夜风送着书页翻飞,一张薄薄的纸条掉了出来。
「夏去后,秋夜萧瑟,就火添衣。」
每个笔画,都和他本身的笔迹极像。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掐住,拧巴得喘不过气。邓典捡起纸条抚平,默默捂在阵痛的心房。
他的大人,在担心记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