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谁,强扭的瓜不甜,我乐意娶,她愿意嫁,这才是个家。”
“混小子,真是欠收拾——”陈建良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上了年纪有所收敛,这么被陈新北一激,眼看着就要动手,一巴掌招呼过去,被梁老给拦下,“老陈,你让孩子把话说完。”
陈新北站起身来,拿过茶壶,往陈建良杯里添茶,“今晚长辈们的用心我心里都有数,但我只能说声抱歉,这份用心晚辈只能辜负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问下去就是徒增尴尬。
一直坐在座位上的梁韵瑶许是觉得丢脸,“蹭”的一下站起来,拿过自己的包,瞪着陈新北,刚才端庄淑女样不复存在,“你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以为全世界就剩你一个男人了,我上赶着要嫁给你。”
话音落,扶手而去,门被砸得震天响。
严露在心里直骂女儿沉不住气,若不是她这大小姐脾气,这一回下来指定是陈家人欠了梁家一个人情。
可这么一闹,但成了平分秋色,谁也怪不到谁头上去。
陈新北把茶壶放回桌上,轻笑了声,“梁小姐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
场面变成现在这样,这顿饭再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欢而散。
除开姜娆和陈新北,其他人脸色都谈不上好看。
陈建良被陈新北气得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一个人上了车先回了老宅。
姜成州和陈玫不愿意再回老宅去触霉头,带着姜娆,开着车回了自己家。
最后只剩下秋栀。
“我没吃饱,陪我再去吃点。”陈新北牵起秋栀的手,容不得她拒绝,直接拉进了车里。
秋栀失神的看着窗外,心乱如麻。
还是陈新北先打破了沉默,“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无人回应。
陈新北又换了个问题,“今晚是他叫你来的?”
“四哥你没必要说那番话。”
秋栀玩着裙子的蕾丝边,碎发垂在耳边,遮住了半边脸,“爷爷和赵阿姨之前在家就给你筛选过一次了,他们很用心……”
秋栀觉得晦涩难开口,一顿一顿的说:“那个梁小姐看起来也不错,你和她……挺般配的……如果试着相处一下说不定……”
陈新北靠边停下,打断她的话,“说不定什么?说不定我就能娶她一起搭伙过日子了?”
这话秋栀没法接。
这分明不是她的心里话,可就是控制不住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
伤人也伤己。
陈新北脸色铁青,气得想笑,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恨铁不成钢的盯着秋栀,话语间挑逗味十足,“栀子花,你想让我红杏出墙?”
栀子花是什么鬼。
秋栀伸手推了推他,被人趁机抓住了手,放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上次没说完的后半句,我能提前说了吗?”
秋栀别过头不看他,“什么?”
陈新北目光灼灼,先来了个铺垫,“之前在马场,你脸上没有眼睫毛,我骗你的。”
“……哦。”
反应不够激烈啊。
陈新北又加了点料,“还有上次,跟邓小偷吃饭,我故意嘴损刺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