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界烧成这样得赔周围的公司多少钱哪,真是天降横祸。”
……
秋栀收好刚离开那一桌客人的杯子放进厨房,出来便听见同事的议论声,走上前去,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拿着手机那位女同事将屏幕放在她眼前,感叹道:“我朋友在北京上班刚发给我的图片,cbd那边有个公司发生火灾,已经烧了三层楼了。”
cbd?
陈新北的公司不就在那边吗!?
“能给我看看吗?”秋栀稳住情绪,问道。
女同事被她的反应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将手机递给她,秋栀接过一看,从图片上看不出这做大厦的明显标志,她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陈新北公司所在的那一栋。
“你朋友知道这是在哪个大厦吗?”
女同事本就是看个热闹,哪能知道这些。
“不知道,她也是经过随手拍的。”
秋栀又将图片看了一遍,像素不好加上距离太近,除开层层黑烟之外,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线索。
“谢谢你。”
秋栀将手机还给她,满脸愁容的走开。
走到更衣间,秋栀拿出手机,犹豫几秒还是打了通电话过去。
一直无人接听。
秋栀越等越着急,一次又一次挂断再拨,在第五次的时候,电话总算被人接起。
陈新北方才正在酒会上与人交谈,手机开静音放在西装口袋里一时没听见,好不容易抽出身来到阳台上透透气,刚拿出手机就看见了“小栀”的来电。
上次不告而别之后,陈新北顾及到秋栀的情绪,怕她再徒生尴尬,硬是忍住冲动一周没有联系过她,这不成想这姑娘比他还沉得住气,愣是连一条微信都没有发。
陈新北又气又恼,但又不敢贸然联系她,只能每天眼巴巴的盯着手机,这些天下来都快魔怔了。
眼下总算来了个电话,陈新北就差没激动的冲到舞池跳个舞庆祝了。
可嘴上还是要稳住的,陈新北摁下通话键,还没来得及解释刚才不接电话的原因,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接把他给整懵逼,“四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你在干嘛啊你!”
“我刚刚在忙,你……”
陈新北的话直接被打断,那头哭得更凶,“你天天都忙,一直赚钱不嫌多吗,你怎么这么喜欢赚钱啊……”
陈新北哭笑不得,不知缘由也只能哄着,“是我不好,你在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我听别人说cbd发生火灾了,不是你公司那栋楼吗?”秋栀抹掉眼泪,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什么火灾?”
看来不是他的。
秋栀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为自己刚才情绪失控的无理取闹感到羞愧,“没什么,有客人来了……我……我上班去了。”
联系几句话,陈新北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小栀。”陈新北嘴角噙着笑,唤她。
隔着话筒,秋栀还能听见他那边的风声,这声磁性低沉的“小栀”听得她心里一阵酥麻。
一时竟忘了回答。
“你刚刚在担心我,对吗?”
陈新北背靠着栏杆,空气飘来的淡雅栀子花香,让他突然很想回家。
一股不明的情愫隔着上千里的距离,透过一个话筒,环绕在两个人之间。
陈新北没有等到答案,只听见那头说:“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