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北偏过头咬了一口,秋栀怕肉馅掉出来,用一只手接着。
陈新北闹她归闹,也不想折腾她太久,两口一个,把包子吃了个干净。
最后一口的时候,他故意咬得只剩下一小口,车这时在一个红灯口停下,秋栀本想让他自己拿着吃掉,没成想,陈新北自觉地一低头,全吃进了嘴里。
舌头坏心眼的从指间轻轻掠过,秋栀不自在的缩了缩手指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边用纸巾擦手边说:“四哥你吃到我的手了。”
红灯还有一分钟,陈新北拉上手刹,松开了刹车拿过旁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大口豆浆,得逞的笑,“是吗,我以为是馅儿呢。”
秋栀将手指头举到他面前,晃了晃,“你饥不择食了?”
陈新北放下杯子,伸出自己的手指头,“要不,你也咬一口?”
两个人竖着手指头这么沉默了几秒,秋栀没忍住笑了出来,拍开他的手指头,“幼不幼稚啊你。”
“礼尚往来,我可不能让你吃亏。”
陈新北收回手,拉下手刹跟着车流缓缓移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秋栀腹诽道。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远洋翻译公司楼下。
秋栀关上了车门,冲他说:“四哥,你路上小心。”
陈新北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唤她。
秋栀回头,听到他说:“姜娆回来晚上要聚聚,你几点结束,我来接你。”
“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还是不想让他知道地点么。
陈新北心里一阵苦涩,还是选择尊重她,点点头,“行,上去吧。”
秋栀挥了挥手,朝着大门走去。
陈新北看着她的背影,这丫头的头发不知不觉又快养到及腰的长度了。
和四年前一样。
直到秋栀的视线完全消失在视线中,陈新北才重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秋栀心心念念着跟姜娆见面的事情,连带着晚上干活都麻利了不少。
好不容熬到九点半,秋栀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准备换衣服下班,被店长叫住。
“里头包间来了群客人,我听有人还在说英文,你进去问问他们要喝什么。”
秋栀面露难色,“可我到点了……”
老板看了眼周围在岗的服务生,说:“他们英文都不行,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就几分钟的功夫。”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不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秋栀没辙,拿上酒水单,朝着包间走去。
敲了敲门,听见里头有人喊“进来”,秋栀挂着笑意,推门而入。
姜娆搂着陈新北的脖子,一副女财主样,对着周围的朋友吆喝:“我给你们说,今晚都给我放开喝,我哥说了他全买单。”
“去你的。”
陈新北抓住她的手把人推开,笑骂着,也没说不行。
一转头,看见从门口进来,身着工作服的秋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里的奶昔好像不错,给小栀叫一杯怎么样,四……”姜娆回过头来,见陈新北表情不对,顺着视线看过去,惊呼出声:“小栀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都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从小和陈新北姜娆玩到大,自然认识秋栀。
秋栀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姜娆见面。
不自在、尴尬甚至还有一点无所适从。
可与其甩头走人,倒不如从容一点。
这样想着,秋栀带着笑,自然的走过去,将酒水单放在姜娆面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