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能呼吸了?好可怕,我怕我会死掉”
arah脸上的妆完全被泪水弄花了,跟平常矫揉造作的模样天差地别,徐士凯看得有些想笑,却又努力忍住。
“忍耐一下,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他听到范蕙怡已经跟警卫联络上了。
“好了。”范蕙怡转头对徐士凯报告。“他们马上来帮我们脱困,我们只要保持冷静就会没事的。”
徐士凯看着眼前镇定的小女人,眼神中不禁闪过一阵激赏。
她跟他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工作?”他对她很有兴趣。
范蕙怡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
“范蕙怡,徐雪龄董事的助理。”
他还想继续跟她聊,sarah却插嘴了。
“我头好晕,好不舒服。”她顺势倒在他怀里,试图独占他所有的注意力。
范蕙怡皱眉。
“你最好让她躺下来。”她从背着的大包包里拿出白花油。“这擦在太阳穴跟人中比较舒服。”
arah瞪大眼睛“我、我才不要擦那什么怪味道的东西呢!”
“你不是说不舒服,是该擦点药。”
徐士凯从范蕙怡的手中接过白花油,忍着笑劝她收下。
范蕙怡看到sarah瞪她,只觉她的行为非常奇怪,不过她没跟她计较,只当她是情绪极度不安下的反应。
“我还有扇子跟湿纸巾,对了,需要喝水的话也有矿泉水。”她又从大包包里拿出东西来,分别递给徐士凯跟sarah。
徐士凯惊讶得张大眼。“你那是什么包包?哆啦a梦的口袋吗?装的东西可真不少。”
他弯起眉眼,微笑让他的俊脸更加令人心跳加速。
范蕙怡脸一红。“身为董事的助理,我有必要准备各种东西以应付任何状况。”
徐士凯赞赏的点头,对sarah说:“你看看人家,这个助理多细心体贴。”
arah被自己上司念了一句,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敢反驳,只能再度狠狠瞪了范蕙怡一眼。
“你来公司多久了?一直在姑姑的手下工作吗?”徐士凯跟范蕙怡攀谈。说不出什么原因,他想要多了解这个女孩。
“三年了,不过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有来过公司打过工。”
“三年?我怎么不记得有见过你?”
那是当然的,他怎么会记得她这么平凡的人。她想,不过没有说出口,只是耸耸肩。
“有没有兴趣转到我部门来?我可以给你更好的条件。”
她讶异的看他一眼,没有想到他会邀请她。
“不,我没有换工作的打算。”
“是吗?太可惜了,我很想延揽你这个好人才。”
“谢谢,不过您太过奖了。”
范蕙怡脸上不但没有被赞美得喜悦,反而像认定他只是在说客套话一样冷淡的回应,这使得徐士凯对她更有兴趣了。别说他的地位,就以他的长相,女人们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想尽办法讨好,这不是他过度自我膨胀,而是事实。
从没有一个女孩像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