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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只穿衬衣L露长腿被攻闯入寝室贴身B问(1 / 1)

寝室门无声打开,席琅冷着脸,长腿一迈进了门。

第一感受是这间寝室里好香、好精致,房间里香气幽微,地上铺着雪白细腻的绒毯,纹理奢华的纱帐静静垂落,书本、抱枕和玩偶随处散落,几乎让人一下就在心中有了画面,想象出房间主人是如何在这些地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憩。

自从几个月前易柠向他表白,他冲对方发火之后,那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仅是再也没有说过话,连上课、实操和外训时,同在机甲部的两个人似乎都再也没有了交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房间,他的第一反应是,住在这样房间的人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想到醒来时身上那些香艳又微妙的痕迹,年轻男人忍不住轻轻捻了下手指,一股烦躁涌上心头,脸色有了更差的趋势。

从醒来之后,席琅所关心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查清暗算事件,而是要怎么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对他揩油的变态。

精神力紊乱的那段时间,他的全部神智都陷入难以描述的混乱之中,眼前是疯狂波动的无数光影、线条和维度,耳朵也仿佛泡在水里,整个人根本无法辨清现实。

然而醒来时身体的感受是在太明显,那种高潮后的倦懒,身体深处微妙的餍足,还有皮肤上残留的陌生的气味,那圈整整齐齐小巧玲珑的、令人生恨的咬痕……

来不及在心中转更多念头,一个身影已经从卧室里出现,席琅想着要问的事情抬起眼,看清对面的人之后忽然怔住了:“…………”

——怎么能穿成这样,在勾引人?

——不,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是有没有可能是他做的……妈的,但是怎么能穿成这样?

走过来的人依然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脸漂亮得不似真人,此刻睫毛不安地低垂着,让人见了生出怜爱。最关键的是,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那衣服选大了尺码,套在身上松松垮垮,只堪堪遮住白嫩腿根。

那两条雪白光洁的长腿简直是艺术品,膝盖甚至是淡粉色的,小腿细腻修长,精致的脚趾陷在地毯上昂贵舒适的雪白绒毛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抚摸触碰。

易柠就那么一步步走过来,一切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光线中,席琅喉结狠狠划动一下,努力将目光从他身上撕下来,落在一边的绒毯上,时隔许久见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在睡觉……”少年听到他出声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

少年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是压抑着害怕,想到许久之前自己恶声恶气地吼对方删除照片,席琅感觉有点不自在,保持视线不去看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就问几句话。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寝室睡觉……”

他说话时连肩膀都在极其轻微地颤抖,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敢做出那种事,席琅抱臂打量他,心里的怀疑慢慢消去,转而升起一点难以命名的酸热情绪:“……你怕我?”

房间里一片安静,少年深深埋着头,小声道:“没有……”

“你有。”席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心情忽然有些憋闷,冷声确认道,“因为之前的事?”

宁宜真没有任何记忆,他所知的一切都是根据系统对这个角色在剧情中的记载,以及这具身体留下的生活痕迹推断出来的。只是这话倒不难接:“不是、我没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鼓起勇气抬起脸,勉强看着席琅,白嫩的十指死死抓住身边坚硬的桌角,仿佛汲取勇气,艰难地表明自己:“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没有关注你了……真的……”

他说话时牙齿都在微微颤抖,那双漆黑的眼睛过于水润,光线下某个角度几乎像是含着眼泪,表情分明是在死死压抑自己的委屈和难堪。席琅看得喉咙一堵,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混账。

当时到底怎么舍得粗暴对待这样的人?

那个时候的席琅是真的生气。

从入学以来,他收到的明里暗里的表示只多不少,然而对易柠的记忆却分外突出。不是因为过于优越漂亮的外形,而是因为那通几乎有些不通世情的表白。

比起求爱更像施舍,还一脸笑容给自己展示他收藏的自己的偷拍照。仿佛收藏照片不是什么阴暗的行为,反而是被偷拍的人的无上荣耀。

最后他怒火中烧,直接狠狠扯过对方的手把终端上的照片全都删光,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删完还冷声告诉对方,必须停止这种想法。

那时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席琅心里只有被侮辱的滔天怒气,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却满是酸涩的愧疚。

当时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见对方还在捏着桌角,手指用力到发白,席琅暂时放弃思考,朝对方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小心手……”

然而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易柠,对方见他抬脚,想也没想就后退,声音都因为恐惧变了调:“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照片了……唔!”

他退得仓促,肩膀狠狠磕在门框上几乎发出一声闷响,痛呼一声后倒了下去。席琅心里猛然一紧,大步过去将他扶住:“易柠!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别过来!”

怀里的少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面色变得苍白,在他臂弯里剧烈地发起抖来,那是绝对的恐惧,甚至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别打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没有喜欢你了……”

说不清是这反应还是这话的内容更伤人,席琅感觉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泛起一阵丝丝密密的疼。他咬着牙把少年抱到沙发上,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不要吓到他,只是那声音僵硬无比:“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再也不喜欢我了,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看下你的伤,看完就走。”

他扯开易柠的衬衣去看他的后肩,入目是一片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刚刚撞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红肿起来,画面惊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席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下来,从房间内的生活装置里找到医疗仪,拿起来给他照。

房间里一片安静,年轻英俊的男人将沙发上的少年扒开衬衣,露出大片细腻的后肩。医疗仪的运作声音轻微地嗡嗡响着,除此之外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席琅举着手臂,专注地为他照射,治疗光稳定地打在皮肤上,慢慢让红肿褪去,肌肤重新变得白皙娇嫩。

他动作温柔,手法不见一丝粗暴,说话声音也始终平稳低沉,从各种意义上都努力减轻身上的攻击性,举手投足都并不让人觉得害怕。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肩上升起一片被治愈的舒服的酥麻,少年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知不觉不再发抖,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席琅低着头认真给他治疗,举着医疗仪的手自始至终都很稳,另一手牢牢按在他背上防止他乱动。两人身上的气息和热度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少年仿佛后知后觉察觉了眼下的境况,密密的睫毛忽然开始乱颤。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终于完全消失,疼痛的感觉完全散去。少年听到医疗仪被放在一边,头顶传来席琅低沉的声音:“好了。”

“谢谢……”

少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正准备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视角顿时改变,原来是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按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方寸之间,两人呼吸交织,那张英俊的脸凑近,与此同时,席琅火热的手掌隔着衬衣碰了碰他胸口附近:“心跳快得像小鸽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这话根本没法答,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从白皙的脸颊到耳畔都弥漫上一层粉霞,显然已经大脑当机,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我……没、没……”

“是吗?”席琅一错不错看着他的反应,心中阴霾一瞬间无影无踪,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上又凑了凑,唇角忍不住带上点笑意,“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生病了?”

“没有……不是……”

怀里的人脸上发烫,只穿衬衣的身子贴着他挣扎,挣扎摩擦间泄露了大半春光,露出的肌肤柔嫩得仿佛从未见过光一般,更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那双手落在胸前,柔嫩的触感简直销魂,席琅感觉一阵火往下腹烧,拉住他的手捧在手里,不住摩挲那白皙娇嫩的手背和掌心:“刚刚用力抓桌子,不疼?我看看,都红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走开……出去……”

“别动。”

席琅早就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一脸厌恶地让少年再也不要纠缠自己,此刻已经凑到对方的颈窝,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威胁:“我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前天晚上做了一些坏事。”

“……”少年果然被吓住了,放轻了挣扎,被他抱在怀中,大气也不敢出,“是什么事?”

“你想知道?”

席琅更加用力,把他死死压在柔软的沙发深处,仿佛是在他耳边分享秘密,姿态却亲昵得像恋人耳语,越说声音越低:“前天我受了点伤,他趁我不能反抗……把我给……”

他说话时火热的气息直接扑打在宁宜真耳朵上,后者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抵抗不住,忍了又忍,终于不能再忍:「不行了……系统,我和主角有点事,你下线吧。」

系统:「……………………宁宜真!¥%*——」

“嗯……”

几乎和系统的话音同时,宁宜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短促的喘息。那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乍一听仿佛只是不舒服时发出的一声鼻音,然而他已经连耳朵到脖颈全都红了,发出声音时更是侧着头极力避开男人的呼吸,把粉嫩柔软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中。

这种情形之下那声音代表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席琅愣了一下,而后几乎是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完全硬挺。

这简直太卑鄙了,更何况完全是在打之前的自己的脸,然而面对这副景色,能忍住的根本不是男人,席琅喘息一声俯下身去,更加紧密地与他身子相嵌,掐着他下颔不让他逃,几乎是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躲什么……你心虚了?怎么不听我说完?”

他说话时气流打在敏感的耳朵上,嘴唇更是若有似无地亲上来,性感低沉的声音说话时让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蜻蜓点水一样的瘙痒酥麻直通神经,宁宜真连腰都软了,感觉到他下身正顶着自己,舒服得简直想立刻张开腿,面上却还要强忍着羞耻推拒:“不、别这样……不要、啊!”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因为席琅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与此同时劲腰发力狠狠顶了他一下。这一下正对地方,尺寸可观的性器坚硬地撞在穴口,一瞬间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宁宜真眼睛里迅速地含了泪,腰软了下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嗯不……走开……”

“嘘……躲什么?怎么了?嘶……”

席琅感觉快疯了,少年两条光裸的长腿早就被他分开,下身唯一的衣物就是裹着软弹腿根的内裤,这一顶直接隔着布料顶在腿根,完全能感受得到轻薄布料下有多娇嫩柔软。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恶劣地贴着他的耳朵,一边亲一边不停说话,与此同时腰肢摆动,一下下去顶弄他的腿心:“我还没说完……我在找人……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嗯、啊……不、不是……不要顶!”

少年被他一下一下撞,身子都绷直了,两条娇嫩大腿随着冲撞而张开,夹着男人的大腿磨蹭,眼角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唔、嗯……不要……好重,不要了……”

“别叫,乖乖的,让我碰一下……”

火热的情欲完全掌控了理智,席琅终于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咬住他的耳尖吮吸,说出下流的言语刺激他:“好软,怎么这么软?腿张得这么开,喜欢这样对不对?”

“不是……不……唔、嗯……”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制住宁宜真的身体,传递过来不容拒绝的力量和热度。宁宜真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前面从未使用的性器早已硬起,穴口更是被顶得逐渐湿软。

这姿势如果除去衣物,简直和交媾无异,两个人都出了汗,爽得不住喘息,席琅更是捞住他的大腿,修长五指张开陷入那滑嫩的腿肉里,拉着雪白大腿往自己的腰上挂:“来,腿夹着这里,使劲夹……腰再抬起来点,对,嘶,舒服……怎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还喜欢我是不是?”

“呜、不……”

这种情况下考验的不是演技,而是定力,宁宜真咬着嘴唇忍了又忍,看在席琅眼里就是少年满面潮红、眼角含泪,仿佛被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让人看了心中生起施暴欲。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线理智,忍着没亲少年的唇,只低头吻在他额头和脸颊,一边安抚一边不住耸动腰身:“越顶越软……腿夹得好紧……还不赶紧承认?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是、不是……不……”

“不说实话?”

席琅一次次撞击柔软的腿心,甚至挺着腰揉动,坚硬的性器隔着衣料对着敏感的穴口又顶又蹭。细小的肉口微微翕张,已经把内裤吮得湿透了,几乎是想隔着内裤的布料咬住一次次撞上来的那包性器,男人自然有所察觉,含着他的耳朵继续逼问:“下面使劲含着我,等着我狠狠撞进去呢……这还不是喜欢我?别人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这话就强词夺理了,然而宁宜真根本顾不上,死死抓着男人手臂,脖颈拼命仰起,漂亮的脸上沁出薄汗,眼里泪光盈盈:“不……不……”

“啧,嘴真硬……”

少年快感之中依然强撑的拒绝实在太刺激人,席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被刺激得直接断了,低头狠狠含住他嘴唇,稍显粗鲁生涩地碾磨亲吻。少年被他亲住,显然一下傻了,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睛都瞪大了。席琅看得想笑,咬着他嘴唇吸了两下就将舌头往里伸:“嗯……把你亲傻,看你说不说实话……”

这种事其实不讲求多少技术,席琅吸着他舌头猛顶,与此同时下身还在绵长顶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濒临爆炸的性器被勒在裤子里,顶着穴口突突直跳,又痛又爽。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吮吸住少年娇嫩可爱的舌尖,啧啧吸走所有的津液,用舌头强势地舔吻他柔嫩口腔的每一寸:“唔、真甜……小舌头含着真舒服……乖,再伸出来一点……”

“……呜唔……哈……”少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趁他说话时张口拼命喘气,欢愉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去,眼睛都有些涣散了。席琅趁机加快顶撞的速度,与此同时贴着他的嘴唇一遍遍问他,“舒服吗?喜不喜欢?是不是还喜欢我?”

“呜……啊!”少年被顶得崩溃,几乎失去神智,下一秒又被含住舌头温柔吮吻,脑子都被搅成一团浑水,终于不自觉地被逼问出了真话,“嗯、嗯……舒……喜欢……”

“喜欢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呜呜……席……”

“听不见,是谁?”席琅眼睛都红了,贴着他唇角又吸又舔,“说出来,快……”

“席、琅……席……呜……要到了……!”

房间里一片火热旖旎,只有年轻男人充满畅快的低喘和少年破碎的喘息啜泣。席琅闻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撞,一记狠狠的顶弄,隔着内裤将少年的穴口顶得深深下陷:“真乖,给你舒服……”

性器隔着布料深深压进穴口,一瞬间粗糙的刺激和钝重的快感同时袭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拼命痉挛起来,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更是绞紧:“呜……啊……到了!到了!”

“嘶……”席琅被那若有似无吮吸的穴口逼得眼睛都红了,挺着腰不动为他延长快感,与此同时坏心眼地伸手拨弄了下少年前面的性器。

那根干净可爱的肉柱只射出了一点精液,很明显并不是高潮的主角,然而却同样足够敏感,宁宜真被他弄得身子都颤了颤,大腿下意识地夹了下男人的腰,穴口又吮了性器一下:“嗯啊……”

这一声软得几乎有点可怜,带着浓重鼻音,明显刚才又哭又叫太累了。席琅低头看着他,把漂亮的脸沾上的泪痕全都舔去,动作间几乎带着迷恋。身下性器愈发疼痛,他呼吸急促,低头凑到少年脖颈上舔了舔,含糊地道:“该我爽了吧?”

结果半晌听不到易柠回答,席琅耐心等了片刻,在他脖颈上吸出几块淡淡红痕,抬起头来才发现刚才欺负得太过,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恰在这时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一条紧急通讯。席琅咬了下牙,从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把少年身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衬衣仔细整好,取了毯子给他盖好,这才接了通讯:“尤司。什么事?”

“席琅,听说你去找易柠了?”通讯那头传来一个直爽的声音,“那是个小可爱啊,怎么可能会害你?”

席琅低头看了下昏睡的人,蹙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你在机甲部一个一个筛人,不就差他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了。”尤司确认道,“你不会还在嫌弃他之前做的事,又去欺负他了吧?不是我说,这可真不太道德。”

席琅有些无言,放低了点声音:“……我没有。你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

“那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有空没?”尤司问,“反正你伤还没好,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训练场指点下兄弟们,我们是真不想输给第二军团那帮大傻子。”

“……”席琅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迟疑片刻,俯身摸了摸他的脸,最终还是长腿一迈往外走去,“可以。现在来找你。”

几天之后。

春日暄然,小花园里鸟鸣啁啾,茶桌前的少年人穿着丝绸衬衣和雪白西裤,给面前的红茶添了两块糖。

女仆穿过花丛中的小径现出身形:“小殿下,二殿下刚刚传话,马上就会来见您。”

“谢谢你。”

宁宜真抬头对她一笑,漂亮的脸上露出笑意,甜得能沁出蜜,女仆心跳砰砰,红着脸下去了。

「我的心理医生说,拥有一个能够聆听鸟鸣的悠长早晨才是真正的奢侈品。」

「……」系统无言,「你开心就行……不过为什么忽然要回家呢?」

宁宜真愉快地往口中送了块蛋糕,脸不红心不跳:「当然是为工作了。」

系统信他才有鬼了,憋了片刻后顺着他往下说:「……行。你打算用家里的手段解决比赛的事情?不过你的家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更不会轻易插手军校事务,你要怎么做到呢?」

「有人在暗中影响比赛成绩,只要掌握这个关键就好。」

宁宜真迅速消灭了两块蛋糕,又一口气喝完杯中红茶润了润喉咙,姿态和贵族礼仪相差十万八千里,然而灵魂里的气质硬是让整套动作显出了十成十的优雅。他用完了蛋糕,站起身往房间走:「而且我也有必要躲着席琅。」

「是的。几天前他那样对你,以你的人设,确实应该害怕逃走。」系统说到这里有点感动,莫非这个员工真的开始好好工作了?「看来还是没有看错你。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我帮你梳理一下思……」

「不是因为人设。」

宁宜真悠闲地进了房间,冲沙发上坐着的二殿下一笑:「再不走,我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直接把他睡了。」

「…………」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和气,有些憔悴,眼下还有点黑眼圈,见到宁宜真就从沙发上起身:“真真。”

二殿下宁宜维在议会总部熬了一个通宵,风尘仆仆地回了家,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来见小弟。他把宁宜真细细打量了一遍,神色担心:“怎么突然回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是的,只是想你们了。”宁宜真乖乖地任他看,“我在学校很好,遇到许多事情和人,但还是很想你们。离开家之后才发现哥哥们对我有多好……”

系统:「…………」

系统眼睁睁看着宁宜真几句话就哄好了兄长,而后自然而然切入了话题:“其实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我的同学偶尔聊天会聊到帝国皇室的事情……最近我听他们说,父亲母亲似乎在考虑我们几个的婚事,而且……好像是要为我联姻……”

“这是什么话?”宁宜维脸上一下子变色,“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更不要提你还这么小。宜澜最近倒是在和军部一位千金约会,但那也是自由恋爱,和联姻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发出冷笑:“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提宜澜和我,偏偏提起你……无非就是不想冒站队的风险,又想为自己的姓氏投资造势。那些人倒是精明,以为王妃王婿是这么好当的吗?”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宁宜真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满是真挚,“但哥哥也知道,空穴来风,加上最近学校里也不太平,机甲比赛要到了,大家心思都很浮动……父亲母亲如今在其它领星访问,我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觉得需要赶紧告诉哥哥们才行。”

他眼睛里含着水光,好像强忍着一点愧疚难过:“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任性去读军校?”

宁宜维心疼坏了,拍拍他的肩:“别这么想,真真。能注意到这些事,你已经成长了,你没发现吗?谢谢你告诉哥哥,我会去跟宜澜说,让他也找点时间查查。恐怕放出舆论只是第一步而已,那些人手段还多着呢。”

宁宜真乖乖点头,神情信任:“哥哥刚从外面回来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给你讲学校里的事情。”

“不急,再陪你一会。”宁宜维摇头,神情柔和下来,开始逗自家小弟,“真真在学校里感觉遇到不少事,有没有碰见喜欢的人?精神力强不强,是什么性别?”

“哥哥!”宁宜真一呆,脸立刻红透了,“不是说我还小吗,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宜维表情高深,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个塞勒涅……当时宜澜听说你哭了,生了好大的气,差点就杀到学校去了。”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宁宜真跳起来,神情慌乱,“哥哥别跟我提他了。”

“好吧。”宁宜维观察他的表情,心中若有所思,点头表示同意,“塞勒涅确实不行,一看就不会疼人。下次喜欢谁一定和哥哥说,我帮你把关。”

二哥走了,宁宜真瘫在大床上:「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黑历史?」

系统并不回答他,宁宜真知道是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它不想理自己:「怎么了,我明明有在认真工作。」

「……」系统隔了好一会才蔫蔫道,「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让两位殿下帮你肃清这场比赛?」

「他们或许有这个能力,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宁宜真在床上翻了几圈,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舒展手和腿:「我说要还给比赛公平,指的是一个高调的、轰轰烈烈的公平。」

「这个世界不是需要爽文剧情吗?我打算用这场比赛为主角铺路。」

「——我要让席琅·塞勒涅在这场比赛中成为一位年轻的英雄。」

……

与此同时,帝国军事学院。

“……所以说,易可能就是不懂事,就像粉丝对偶像表达喜欢,展示自己收藏的照片,易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席琅·塞勒涅先生!你在听吗?”

“在听。”席琅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垂着眼,“你说易柠对我是粉丝的喜欢。”

这理解好像不对,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对面的尤司愣了愣:“你听见了就行。我主要是想表达他就是个普通小可爱,当初有错但也不至于被你盯上欺负。你这两天都在机甲部寝室堵他,还跟学校问了他的通讯频道,实在有点过分……”

一提起这事席琅就有些烦躁:“……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他了?”

“哈哈是啊,因为你这两天根本没堵到他。”尤司笑得可开心了,“人家自从那件事之后一直躲着你,都躲出心得来了,只要不想被你看见肯定哪里都找不到!”

席琅忍无可忍,黑着脸打断他:“你吃不吃?不吃就现在出发去训练。”

“别别再等我一下!”尤司吓了一跳,快速扒饭,“你急什么,今天这个训练模块可是我精心挑选的,随机产生沙暴,地形也是一绝,最好的是非常冷门,接下来三天都没有别人预订,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席琅叉起盘中最后一棵蔬菜扔进嘴里吃了,拿餐巾按干净嘴角,这才反驳他:“没有别人预订,又不是不能入内。”

“怎么可能。如果不开机甲直接走进来,到了有人在训练的模块里岂不是非常危险,谁会做这种找死的事?”

席琅冷冷道:“发现我的人就是这么做的。我当时在的模块附近没有机甲启动的痕迹。”

尤司:“……”

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痕迹这件事,席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此尤司在内的所有朋友都只以为他醒来后的行动全是因为想找出暗害他的人。

但其实,席琅在找的只是那个小变态。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开机甲,在不计其数的模块中徒步跋涉,找到他所在的地方,然后趁他没有反抗能力像个变态一样上下其手,最后才给他叫来救援队。

这件事的扭曲程度简直不能细想,既大胆又疯狂,还有些变态,如果不是易柠……实在有点让人恶心。

但假如,真的是易柠……

如果是那个少年,穿过树林找到他,痴痴地扑在他的身上,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蹭又舔,将滑嫩的小舌头伸进口腔里亲吻他,雪白的身子骑着他急切地扭动,最后颤抖呻吟着抱紧他的身体达到高潮。

他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榨出精液,手口并用?甚至,会不会是插入?

如果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把他的精液都吃掉……或许还会埋在他胯间含着肉棒吮吸,用舌尖把最后一滴精液也舔干净。

自己包里所有的清洁喷雾和纱布都被用光了,到底是有多少体液要清理?他身上恐怕都被自己射满了。

那么敏感的身子,从外面顶几下穴都会高潮。用他的身体这么玩,只怕会爽得回不过神。脱力地倒在他身上后,湿淋淋的腿根里还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两条长腿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之后尤不满足,像个真正的小痴汉,张开红唇舔吸他的手指,留下咬痕……

想到这里,席琅止不住的心浮气躁,拿过一边的能量饮料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走吧!”

另一边尤司终于把饭吃完了,把饭盒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站起来:“先定一个小目标,初赛就把埃文欧家的踢出去!肯定能给第二军团添不少堵,说不定还能把老埃文欧气到跳脚……”

席琅已经冷漠地往前走,伸手调整了下脖子上的精神力稳定器:“准时结束吧,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

……

结束军部工作的大殿下回到皇宫,先换了衣服,听了二弟的转述,这才去见自家小弟。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精神力强者,宁宜澜的气场更加凛然冷酷,面对所谓的贵族子弟中的流言,态度也比宁宜维更加强势坚决:“真真,大哥建议你暂时休学,避开这届机甲大赛。”

宁宜真已经换上夜间的起居服,坐在华贵的扶手椅里仿佛一只娇贵的猫咪,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什么……这怎么可以?”

“你已经成长了,在学校也看到了许多事情,不会不知道这届机甲大赛的重要性。”

大殿下的话透露着不容违抗的权威:“这届比赛如何制定规则,哪家的年轻人胜,哪家负,以什么样的状态分出胜负……水深得很。眼下军部不太平,连带军校中的年轻人心思动荡,你身份贵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别再去学校了。”

宁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大眼睛里迅速笼罩上一层水汽,据理力争:“如果真是大哥所说的那样,不论是否有这场比赛,学校里一直都有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的学生,那最开始为什么要同意我入学?”

宁宜澜闻言深深看了小弟一眼:“真真长大了。”

宁宜真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大哥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大哥的命令没有人能违抗,接下来宁宜真的通讯设备果然被没收,在宫中乖乖待了两天。只是这几天宁宜真也没闲着,寻到机会就去书库和议事厅堵人,明面上软磨硬泡,试图改变大哥的决定,实则暗中听到了不少消息。

准备出逃的那一天,他在房间中最后检视自己的计划:「大哥二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天宁宜真都在好好工作,系统很满意,回应也很及时:「因为你的推波助澜,他们现在也插手了这届大赛。」

「毕竟军部那群老狐狸已经连我都敢编排了,再不出手就太被动了呀。」宁宜真哈哈笑。

「但这只是你的谎言。」

「大赛当前,这种谣言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宁宜真穿着长袍睡衣,毛绒拖鞋,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好了,该走了。」

入夜后气温下降,晚风清凉得沁人心脾,今天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宫中,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宁宜真从花园里翻墙出去,一路靠着系统的提示避开了守卫。皇宫位于较高的地势,站在山坡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城市灯火,最远处隐约能看到帝国军校标志性的白色尖塔。

接下来只能纯靠这具身体的体力,宁宜真撩着袍子往前跑,穿过无数树林和灌木,依靠身体素质躲过巡逻的哨卡。他一旦下定决心,对自己毫不留情,被灌木丛划伤了也一声不吭,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渗出细密的血珠。

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正准备按计划搭乘公共浮空梭,却收到系统提示:「二殿下临时回宫,发现你跑了,已经派人出来找,坐公共交通会很危险。」

「这么巧?」宁宜真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附近有什么能抢能偷的交通工具吗?」

系统为他搜查片刻:「一个街区外有架淡蓝色的浮空梭停在路边,没上基因锁,主人正在买东西。」

眼下就是拼时间,宁宜真贴着墙角往前跑,尽量把脸隐藏在阴影中,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找到目标交通工具之后,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上去,出发前还贴心地给当前所在地标了个点,到时让浮空梭自动回程。

倒霉的浮空梭汇入高空车流,向贵族区飞去,不多时就到达了塞勒涅家附近。夜色下的建筑大气庄重,除了古朴的家纹雕饰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

宁宜真提着袍摆往前走,身体已经疲惫不堪,长途跋涉的双腿冰凉麻木,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累,一张沾满灰尘的脸上眼睛亮亮的:「塞勒涅们居然连花都不养。」

系统能感知到他的身体状态,知道和他闲聊反而会消耗他的精力,言简意赅道:「正在搜索席琅·塞勒涅的位置。」

身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再往前就要会进入塞勒涅家守卫的巡逻范围。宁宜真找了个避风的墙角蜷缩起身体,闭上越发沉重的眼皮:「等他出现了叫我。」

宁宜真的运气并不差,在他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很快一股强势的气息靠近,脸颊传来温暖的触感,而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坚实温热的怀里。

“席琅少爷!可以交给我们……”

“不需要。”

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低声说话的好听男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嗓音发紧:“立刻叫医生过来。”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手掌撩开袍摆,捧起小腿,又捉住脚腕。那似乎是在检视他的伤痕,力道却不太温柔,含着心疼和怒气。

接触到正常人的体温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僵硬的皮肤立刻泛起针扎一样的疼痛。宁宜真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脸颊在触感极佳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放任自己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中。

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宜真感觉浑身都温暖舒适,手脚温热,细小的刺痛全都消失不见,身上被换了宽大柔软的睡衣,明显已经被人精心妥帖地照顾过。

一个熟悉好听的男音正在低声说话:“去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布料,这些他用着不舒服。”

“是。”

柔软床铺弥漫着陌生的香气,浅淡而清醇,宁宜真没有睁眼,打算继续再睡一觉,然而身侧的床铺下陷,温热的掌心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低语道:“还不醒……”

这情况实在不适合补眠,宁宜真打定主意,依旧闭着眼睛,睫毛却开始乱颤。

席琅一下子发现了少年在装睡,用指尖拨弄了下那浓密的眼睫毛,并没有直接揭穿,而是在他身边躺下,伸臂轻巧地把少年翻个面,揽到怀里冲着自己:“反正没醒,先让我抱一下。”

“……”少年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眼皮几乎要眨动,却还是勉强忍住。

席琅忍不住唇角上扬,声音还是若无其事,手掌从睡衣里伸进去,毫不迟疑地摸上那把细腰:“嘶……皮肤怎么这么嫩?在吸我的手……唔,摸一下耳朵都红了,睡着觉还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故意凑到耳边,又低又哑的声音打在耳膜上,与此同时后背被来回摩挲。少年腰都软了,忍不住轻轻夹了下双腿,已经从耳朵到脸颊都红了:“……”

这幅模样不可能有人能忍住,席琅把他往怀里又带了带,握着他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用胯下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隔着衣服顶着少年小腹:“好乖……嗯,舒服……就这么继续睡吧,乖乖的……”

男人已经沐浴过,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裤,宁宜真被按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小腹隔着轻薄的睡衣碰到那根火热勃起的东西,几乎一下子软了身体,咬住嘴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喘息:“……”

席琅偷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动,性器一下下顶他的小腹:“嘶……小痴汉,怎么哪都这么软?顶起来好舒服……还在睡,好可怜,被肉棒顶着都不知道……”

少年羞耻得耳朵通红,发出细细的喘息来,气息已经乱了,席琅只装作没发现,直接把他的睡衣撩起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直接顶在他小腹上,发出闷哼:“哦……舒服……皮肤好嫩好滑,磨得龟头好爽……被肉棒顶着磨喜欢吗?”

流着水的深红冠头顶住雪白细腻的肌肤,立刻激动地流水,把柔软肌肤涂得湿滑,摩擦出更大的快感。男人一下下在他身上顶撞,发出性感的低哼,坚硬的肉冠一次次顶在娇软的小腹上,让宁宜真的身体深处泛起空虚,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忍耐。

席琅双手扣着他敏感的腰肢,继续挺着性器一下下顶他,火热粗硕的性器紧紧夹在两具躯体之间来回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音,肌肤泛起粉晕。少年被他控在手臂里,晕头转向,发出小声的喘息:“……嗯……”

席琅继续装作听不到,他正磨得舒爽,低头继续在少年耳边哑声刺激他,劲腰加快挺动,粗硕的肉棒深深压在雪白的肌肤上,被嫩滑的触感激得越发胀大:“嘶……小坏蛋,小漂亮,腰也这么细,这样掐着腰磨肉棒正合适……”

宁宜真眼泪都快爽出来了,偏偏席琅还在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皮肤好嫩好滑,像小宝宝……嘶……哦……太爽了,在睡觉也能用嫩嫩的皮肤伺候肉棒……被喜欢的人这样磨舒服吗?喜欢我这样顶你对不对?都出汗了……”

他已经激动起来,几乎化身野兽,说话时还将舌尖伸进他耳道舔弄,少年终于憋不住了,伸手使劲想把他推开:“走、走开……啊!”

一阵天旋地转,席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把胯下勃起的一大团狠狠撞在他腿根:“不装了?不装了就乖乖张开腿,让我顶一下……哦……真的好软好嫩………”

“呜呜……”少年仰起头,眼角都被逼出泪水,爽得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要、不要顶了……好大、啊!”

“上次让你高潮了,这次让我射一次……”席琅急切地一下下撞在他的腿根,隔着内裤顶住穴口,“来,腿继续夹在腰上……腰再抬起来一点……嘶!对,就是用这里含肉棒……太爽了,好乖,在咬龟头……”

性器分泌出的前液把内裤染得透明,轻易地透出薄粉色的穴口。敏感的小洞早就被顶得湿软,迫不及待隔着布料含住了圆圆的肉冠。宁宜真被顶得浑身发软,被肉冠顶进来的时候快感仿佛电流一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嗯、进来了……不要……没有咬……出去——啊!!”

席琅听不进他的话,拉着少年两条光裸长腿分开,腰狠狠往前顶,肉冠几乎顶着那点布料勉强地进了穴,顶着粗糙布料的同时被穴口含吸,男人爽得低哼,低头看着这一幕,几乎眼红:“小痴汉,把我的龟头都吃进去了,什么没有?一直在咬龟头,出都不出去……嘶……就这么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少年拼命挣扎起来,伸手推他,却被席琅一把拉住手,按在性器上:“唔……乖乖的别动,让我射一次……上次自己高潮,爽完了就跑,今天必须要好好罚你……来,用手握住,射完了就放过你……”

“不、啊!”

宁宜真想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狠顶,肉冠猛然往里一顶,带着内裤布料更深地进了穴,在里面兴奋地勃跳。席琅被他夹得浑身出汗,一下下往穴口里插,享受肉冠被吮吸吞吐的快感。内裤薄薄的布料稍微粗糙,更提升了摩擦的刺激:“不乖是不是?还是说想让我直接进去?手握住,紧一点,开始动……对,就是这样……嘶……”

少年被穴里的肉冠顶得晕晕乎乎,被席琅强拉着手按在火热的肉柱上,只能依言握住,被席琅的手强行握着,来回套弄那柱身。柔嫩掌心伺候着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席琅爽得脊背绷紧,一下下在他手里耸插:“哦……好爽……好嫩的手……穴里也在吸龟头……精液快出来了……”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到淫荡,被冠头顶进来就已经爽到腿软,后穴空虚地蠕动着渴求精液。宁宜真和他一样难耐,白嫩手指握着粗大湿红的柱身,被迫听从他的话。套弄的动作看似勉强生涩,却总是蹭过粗硕的青筋,柔软的手心肌肤包裹着肉柱,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根部,指腹照顾冠头下方的连接处,快速地来回套弄:“呜……你好了没有……”

席琅被他套弄的动作逼得仰起头,喉结狠狠滑动,“该死……太爽了……手怎么这么会伺候肉棒?穴好紧……唔……快来了……”

他加快速度挺腰,把少年的十指当成另一个肉穴一般狠狠抽插。鼓胀的性器顶端带着内裤一下下撞进穴口。

半透明的布料裹出那个湿粉的小洞,一张一吸等着肉冠,每次进来就吸住硕大的冠头,蠕动着夹吸,带来更多快感:“嘶……小穴咬着龟头太爽了……要来了……精液要被吸出来了……”

他疯狂加速抽插,冠头一下下猛顶进穴里,宁宜真被顶得发出一声声细软的呻吟,泪眼迷蒙地看着席琅,关键时刻抬起腰,小穴死死含住肉冠猛吸:“唔嗯……不要……不要射进来……”

“呃……”席琅被这一下夹得要疯,带着宁宜真的手死死握住肉柱,挺着腰拼命往里一顶。冠头狠狠顶进穴里,薄薄的内裤布料完全透明,裹在湿红的龟头上摩擦,马眼在极度的刺激下张开,顶着嫩肉爆射出浓精,“射了……唔……精液都射给你!”

“嗯!!”宁宜真发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夹着冠头疯狂蠕动,脚趾蜷缩起来,被射到了高潮,“被射进来了……呜……顶得好深……”

射精持续了数十秒,穴内一刻不停地兴奋榨取精液,宁宜真死死握着顶进穴内射精的性器,感受那根东西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勃跳,前面的性器碰也没碰就射出精液,腿间黏糊糊一片。席琅脑子里都在轰鸣,胸膛剧烈起伏,射完也顶在里面,享受穴里一刻不停的吮吸。

两个人都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过了不知多久才慢慢重新找回理智。席琅低头注视着身下人眼泪汪汪、满面红晕的模样,爽得无以复加,俯身去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抬头,给我亲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下人的声音响起来:“少爷,面料更细更好的床品找到了。”

席琅:“……”

只差一点就能亲到了,他有些郁闷,看着少年失神的表情,抬起他下巴,在软嫩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翻身下床,开了个门缝接过东西。

他回到床边,见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地把睡衣拉扯下来,试图遮住腿间狼狈的景象,忍不住笑了:“这次还不错,没晕。”

宁宜真见他过来就往后爬,脸上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还说?”

席琅无意再欺负他,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把少年拉过来,轻松把他往怀里一抱,去了浴室:“是我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浴室华丽宽敞,水汽弥漫,雪白的圆形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席琅把他放在池边,低头捏住他的下巴:“乖乖交代,这几天乱跑去哪里了,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外面。”

“不说的话就继续欺负你,把你弄哭弄晕。”

浴池里水汽蒸腾,宁宜真被年轻男人压在池边,想要侧头躲开却被捏住下颌,慌乱之下眨了眨眼:“我……”

“你可以撒谎试试。”席琅眯起眼看着他,被那双眼睛注视,仿佛被凶猛的鹰隼锁定,“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被英俊的男人牢牢压制,赤裸精壮的胸膛贴近过来,扑面而来的男色赏心悦目。宁宜真在心里狂吞口水,眼睛沁出泪来,黑亮的瞳仁蒙上水光:“我和家里人吵架了,他们把我关在家里,说学校最近太危险了,不让我参加机甲大赛……”

“我的家离这里很远,我很努力才跑出来……不能去学校,家里人肯定会去学校抓我的。”

“哦?”

他表情不似作伪,席琅心里已经信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继续逼问:“那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外面?”

“我、我……”

这也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宁宜真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怎么也想不出掩饰的借口:“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慌乱,眼里含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席琅抱臂定定看着他,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本想继续欣赏一会,没想到少年抬头看着他,下一句却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打扰你的,我现在就走……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席琅低头咬住了嘴唇。男人重重地在他唇上亲吻啃咬,动作间含着怒气,宁宜真完全呆住了,脸上泛起潮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本能地因为这一吻再次情动。

席琅有些恼恨地啃了他一通,抬起头冷冷道:“你已经打扰了,惹了麻烦就想跑?和上次一样?”

这脾气也太好拿捏了,宁宜真心中满意,刚被亲完脸上还有些懵然,迟钝道:“对不起……我要怎么补偿……”

“不用道歉,说出来。”席琅不轻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揉了揉少年湿红的嘴唇,眼神炙热,“告诉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浴室里水雾袅袅,宁宜真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睡衣,此刻被水汽打湿,微微贴在身上。他看着席琅的双眼,隐约明白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迟疑片刻,在默许和隐约的鼓励下,如同曾经一样再次鼓起勇气,水润的眼睛直直看着他,说出纯真直白的渴求:“我……想见你,想让你收留我。因为我……”

说到最后他声音几不可闻,白皙的脸颊滚烫发红,连脖颈都被染成羞耻的粉色:“还是喜欢你……”

席琅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砰砰狂跳,在听到最后几个字后唇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低头啄了下他嘴唇:“好乖。”

宁宜真呆住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连眨几下看着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是你……”

“对不起。”席琅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道歉,“之前……我没在这种事上用过心,当时也是真的生气。但上次去找你,看到你那么怕我,还因为躲开我受伤……”

他皱起眉,有些不熟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个时候,很心疼你,也觉得你很可爱。”

宁宜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圆了,沾染水汽的睫毛愈发湿润,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你……也……”

“不然为什么欺负你。”席琅握住他的手腕拉下来,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心里又软又热,维持着表情把他抱进怀里,低声道,“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就乖乖留下来。”

……

有了人会消失的前车之鉴,这次席琅寸步不离地守在少年旁边,扶着他进入浴池,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他满面通红地把自己没进水中。等宁宜真洗完,他将毛巾递过去,却没有立刻松手:“帮你擦?”

“不、不用!你别看……”

宁宜真羞耻地把浴巾拽过去,背对着他擦干身体。席琅面上带着笑意,抱臂站在一边,接过他用完的毛巾,再把睡衣递给他,服侍得有模有样。

他看得出少年很习惯这样的照顾,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等宁宜真穿好衣服,席琅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躺到他身边:“没客房,你跟我睡。”

“怎么可能。”宁宜真一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怀疑,“塞勒涅家连客房都没有。”

“是啊。”席琅单手圈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逗他,操纵终端把灯熄灭,“你家有吗?”

刚刚浴室里他的表现规规矩矩,照顾的手法仔细妥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少年安心许多,慢慢不再怕他。此时躺在一起,年轻男人身体散发着热度和好闻的气息,他不再惧怕,脸上却升起薄红,心脏砰砰跳,试图把他的手从腰间掰下来:“我……我不告诉你。”

他的动作太明显,席琅装作没发现,让他掰开一点,在他偷偷往外蹭的时候再轻松地把他捞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声音愉悦:“跑什么?不是说要我收留你吗?还想去哪里。”

少年的头发乌黑柔软,轻扫在胸前的感受无比美好,偏偏人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柔软的身子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我不要这样睡,你好热……”

“嫌弃我?”席琅凶巴巴地把他脸抬起来,作势要亲,手摸到他的腰上去挠他,宁宜真被逗笑,一边躲一边想推开他的脸,两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打闹。

枕头和床被柔软细腻的布料发出轻响,月光从窗棂外洒进来,宁宜真很快失去了抵抗之力,一边求饶一边笑着倒在席琅怀里:“哈哈哈不要……不要碰了……”

他笑得眉眼舒展,带着无与伦比的感染力,让人看了心上泛起甜意,和上次在寝室恐惧含泪逃避自己的模样判若两人。席琅把人哄开心了,像抱抱枕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家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一被问到这个话题就有些迟疑,似乎又想往壳里缩,被席琅不轻不重掐了下脸,大眼睛里立刻带上求饶的神色,“我不能回家,但是也不想让我家人担心……”

他期期艾艾地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席琅想了想道,“但不能白帮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能力范围内的事。”

宁宜真心知肚明他会说什么事,面上还是毫无戒心的模样答应了:“好。”

“那你先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传个话。”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是武器部的,你能不能跟他说,易柠已经证明自己有跑出来的能力了,还会跑第二次,所以不许再关着他了,其他的事都可以再商量。”

席琅记下那个名字,眯了下眼睛盯着他:“是你的什么人?”

宁宜真已经摸出他的脾性,知道他没有生气,此时也不害怕,笑道:“是我家里人派来监视我的,被我发现了。”

他脸颊淡粉,说话时眼睛亮晶晶,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乌黑头发陷在雪白枕头里,漂亮得让人心跳加速。席琅深深看着他:“知道了,你还挺不简单。”

“还、还好吧……”少年被他看着,忽然为自己埋藏的秘密有些窘迫,“反正现在你不要问我……对了,你想让我做的事是什么?”

“很简单,现在就可以做。”

席琅淡声道,下一秒忽然翻身压在宁宜真身上,手指压住他娇嫩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帮我的事就是……张嘴把这个含住。”

“什……嗯!”宁宜真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席琅已经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开齿关压着舌头深入。“呜行……你又……拿呜去……”

粉嫩的嘴唇被迫张开,含着长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年眼里被激出水光,又急又羞,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席琅喉结滑动,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双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弄,欺负小舌头:“又什么?又欺负你?和刚才的比起来不是好多了?”

他自然还是想找出那晚留下咬痕的人,但这动作一做出来就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少年含着他手指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插着他口腔来回玩弄,把白嫩可爱的脸颊玩到轻微变形。少年呜呜反抗,使劲想拉开他的手腕,湿软的舌尖下意识往外顶,把指腹舔得湿淋淋,连唇角也溢出唾液。席琅感觉到他反抗的力气只是笑:“可以啊,还挺有劲……就这样继续舔……”

宁宜真知道他在激自己咬他,伸手摸到他手肘,找到麻筋狠狠一掐。然而精神力强大的人身体也随之被淬炼,换了普通人早就惨叫一声捂着手打滚,这一下却对席琅而言如同小猫抓,挑了下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手指在口腔里继续戳来戳去,男人的神情侮辱性极强,宁宜真心想这是你逼我的,面上露出又羞又急的神情,又意思意思地扯了几下他的手,仿佛力气已经用尽,可怜巴巴含着他的手指,抬眼去看他:“嗯呜……”

少年的嘴唇紧紧包裹修长手指,几乎含到最后一个指节。口腔软软地吸着长指,一点舌尖都被玩弄出来,紧贴着指腹摩擦。偏偏本人脸泛红晕,眼睛泛起迷离的水雾,躺在身下求饶一样看着他。这幅画面太具有暗示性,席琅愣了一秒,一下子跟被烫到了一样猛然把手抽出来:“你……!”

喜欢纯的还不简单,宁宜真心里忍笑,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手把唇边被带出的银丝擦去,双腿也轻微地夹了夹:“你、你又这样……”

这副不自觉动情的模样太明显,席琅胯下几乎瞬间硬起来,无比懊悔自己的选择,面上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强忍着别开视线,咬牙把他从背后抱进怀里,动作几乎有些粗鲁:“……行了,闭上眼,睡觉。”

今晚确实不适合做更多事,宁宜真玩够了,在他温热怀抱里象征性最后反抗几下,往后蹭了蹭找到那团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若有似无地将那根火热的凶器顶住,听着身后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心情愉悦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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