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从前的温润如玉不见了,至少,他曾在明嫣面前表现出来的是温润无害的样子。他变得暴戾、嗜血、多疑、捉摸不透......在现代,有一个词可以很好地形容他——变态。
此时的明嫣没有了系统君的守护,孤立、无援。
她被安置在一架华贵的马车里,马车用上好的红血木制成,面积极大,上好的锦缎包裹着木架,窗纱是南海鲛纱、轻薄而不透光......可这一切,与马车内的景象格格不入。
明嫣浑身无寸缕,粗砺的绳子捆绑着明嫣,她的双手自然下垂,被绑在身侧,双腿却被大大分开,两个脚踝分别被绑在柱子上,乌黑的绳子配着明嫣白皙的皮肤,显得愈加可怜。
她的下身则是一片狼藉。她被喂下了春药,平时用量十倍的春药、小穴和菊穴里也被抹上了极品春药,就连敏感的乳尖,也没有放过。小穴里插着玉势,那玉势粗得可怕,柱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尖利凸起,菊穴里则被塞进了一串珍珠链!她的全身上下被磨得难受,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噬自己。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如今的越皇——赫连曜。此时的赫连曜正品着美酒,手里把玩着一根玉势,那玉势正是她和祁正床笫之间用过的,“娇娇,你还真是贱啊,在祁正床上就让他用这死东西肏你的骚逼,见了表哥,倒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赫连曜倾身向前,用手抽动着玉势,一抽,玉势只剩了个头,一插,又尽根没入,“啧啧,娇娇的骚穴儿水儿可真是多呢!瞧瞧,骚逼上的毛都被淋湿了,真是杂乱呐,表哥帮帮你吧!”
赫连曜抽出匕首,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眀嫣疯狂挣扎起来,换来的却是赫连曜两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贱货!在祁正床上张开腿让他肏,在我这儿,娇娇,你要记得,祁正虽然死了,但你和他生的那个小杂种,你也,不想要他活了吗?”
眀嫣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摇头。赫连曜一把捏起她的下巴,“说话!”
“表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慕琰,你放过他!”眀嫣满脑子都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
“我可以不杀那个小杂种,但你要听话呀!”
“我听,表哥,我都听你的!”
“现在,求我,求我剃掉你骚逼上的骚毛!”
“求……求……表哥……”祁正在眀嫣以身救他之后就对眀嫣千依百顺,而眀嫣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何时有人这么羞辱过她。
“说不出口?”赫连曜快速旋转着插在眀嫣小穴里的玉势,那玉势上的尖刺刺得眀嫣的小穴又痛又麻。“在祁正床上,你不是很浪么?勾得他散了后宫佳丽三千,天天肏你一个?”
“好痛,求求你,不要……不要……”
“我要你求你可不是这一句,娇娇。”赫连曜不为所动,反而又添了一只手,去掐眀嫣早已被春药刺激得凸起的阴蒂!“真是骚,贱货!”
剧烈的刺激把眀嫣逼得无法,“求……求……表哥……剃掉……剃掉……娇娇……骚逼上的……的……骚毛……”说完之后,眀嫣再也忍受不住,嚎啕大哭。
赫连曜挥刀,极其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眀嫣的阴毛剃了个干净!“这样看着,骚逼干净多了!”说完又捏起了眀嫣的下巴,“祁正看过你剃过毛的骚逼吗?嗯?”
“没……没有……没有看过……”
“没有看过什么?”
“没有看过……娇娇……没有骚毛的骚逼……”
“这还差不多!”
“启禀陛下,已到景郡,郡守等人正在城门接驾!”
“哥……哥哥”
“不错,正是文熙呢!你说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