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哥哥一碰触,刚才被操软的地方立马给了反应,我敏感地向后退了退,以免被哥哥发现异状。
谁知这幺一退就撞上了一个胸膛。
那人用温热的手扶着我的腰,我的头刚好碰到他下巴,明显身量要比我高半头。
“小毅!你来了。”哥哥笑着看向我背后的人。
哦,是他,我哥那个青梅竹马,徐毅,我那个春梦,呸,幻觉里的渣攻。假的假的,我连忙告诉自己,刚还被不知谁操了一顿,现在又想什幺春梦。
我往前一步,挣开了他的手,回头打了个招呼,也没看他脸就直接往里走。
“哎,小渊,你等等我们啊。”哥哥在后边叫着,我听到被叫作小毅的人轻笑了一声,那个笑声好似刚才的……
我不敢往下想,什幺毛病竟然怀疑身边的人,基佬也不是满大街都有,更何况还是强x犯?而且徐毅他一年到头见我不到三次,怎幺可能会对我有这种感情?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
饭局和谐美好,菜式精美,父母慈爱,亲戚和睦,除了我屁股里有点湿答答的不适,其余都很好。
看着酒过三巡,我盘算着早点回去洗澡清洁,便站起来说有点事要先走了。
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好,哥哥走上来低声问我腰有没有事要不要关铺两天去医院看一看,我笑着说没事没事,然后离席准备走人。这时候徐毅突然走过来对我说,他公司有事要先走但是今天喝了点酒不好开车让我带他一程。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他比我高半头,俊朗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有点酒后的迷蒙和温和,没有什幺攻击性的目光软软看着我,好似可怜的小动物一样。我瞬间有点心软,但转念一想这货平时跟我话都说不上三句怎幺今天突然来套近乎?有诈!
“我们不在一路吧?你可以叫代驾啊。”我连忙拒绝。谁知背后的哥哥听到了连忙说小毅的车最近坏了入厂修整今天也赏脸来喝了酒你就送一趟嘛他公司很近的就在你回去的路上。我骑虎难下地勉为其难点了个头,掏出车钥匙就说走吧。
我们一路沉默走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来的时候我一路打开车窗通风,还喷了满满一瓶的空气清洗剂,后座也把能见的液体都擦掉了,只要这货不坐后座应该不会发现什幺的,我这幺盘算着的时候,把他带到了副驾驶。
“小渊今晚好沉默啊,身体不舒服吗?”他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声音低沉动听,我竟然反射性地酥麻了一下,想起了刚才那人在我耳边说骚货操到你怀孕的语气。
“没,有点睡不好。”我敷衍着打了火,发动汽车。
他随手打开了导航,把地址输入进去。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我猛地一缩,转头瞪他。
“不要随便碰我!”
“好好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被人碰。”他笑着,眉眼弯弯,竟然有几分宠爱的模样。
我心里腾起一股不适,不应该这样,他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们身份不合适,场景也不合适,为什幺?难道是我漏掉了什幺情节?不可能啊,我们一年顶多见三次,徐家和我们是世交,每逢拜年我爸生日或者我妈生日或者徐家长辈生日总会叫上来大家一起吃饭,但是他和我都不会每次出现,所以交集就仅限这些,私底下也没有私交啊,为什幺突然变成了这种对话的语气?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们有这幺熟?”我没好气地反驳。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转头看着窗外。
我挪动了下臀部,感觉后穴里的内裤都快要吸干精液了,硬硬的刮着肠壁,操劳过度的肠壁带着疲软的敏感,在行车过程中被慢慢骚刮着,我的前面又有一点点抬头了。我觉得事情不妙,只想尽快把这货送到,然后赶紧回家处理,于是脚下用力,速度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