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皇上,可要。。。”
赵啟摆了摆手,“下去吧!”
桐谷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下去,然后静静的站在一边。
过了半个时辰,赵啟松了口气,再也写不下去看不下去了。“算了,宣老相进来吧!”
桐谷眼神里有抹异色,把话传了下去,又站会赵啟身边,见他眉头紧锁着,斟酌着开了口,“皇上,老相爷虽然贵为朝臣,但是他也是个父亲,父亲必定是疼爱孩子,这是天性。”
赵啟看着他,反问道,“那他欺凌迫害的那些人就不是父母含辛茹苦生养的吗?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你难道要朕开口网开一面!”
桐谷自知失言,赶紧跪下,“奴才错了,我只是想要圣上不那样愁苦,奴才粗鄙不知事,奴才错了。”
赵啟叹了口气,“起来吧!你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桐谷赶紧点头答“好”。
宋梁魏走进殿里就跪了下来,生生带泣。“皇上,老臣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老臣几十年来呕心沥血,辛苦只是想庇佑一家,没做他想啊!”
赵啟看着跪在地上的老相,叹了口气,挥退了旁人,亲自走过去,扶起了老相,“老相,我知道你为大徽为朕做的种种,可是事已如此,人尽皆知,你要朕怎么体恤你!”
宋梁魏看着赵啟无奈的语气,赶紧开口,“皇上,臣就不知道是怎么的,接连三番的有人针对将军府,先是老臣,再是宗儿,皇上你要警觉啊!”
赵啟见宋梁魏一心想要遮掩事实,虽不忍心却还是直接说道,“老相!朕是你一手辅佐的君王,你应当是最熟悉朕的!若是庆鬃不曾犯下如此过错,朕定当为他申辩,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让朕如何办?知子莫若父,你的儿子你是最熟悉的,你扪心自问,这一桩桩罪,只会少绝不会多!”
宋梁魏哑了言,迟疑半晌又开口道,“可是不论如何,老臣就这样一个儿子啊!老臣已是要死的年纪,皇上真的人心看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赵啟松了扶着他的手,决绝的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老相,当年你求让庆鬃去江南,朕应了你,庆鬃毁人姻缘的错,朕也视若不见,朕都如此念及旧情了,你还要朕如何!老相,法不容情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年啊!”
高斯提起的时候,曲岩很是疑惑,见高斯一脸的阴色,很是不安,赶紧问道"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高斯放下手里的书信,看着惊慌的曲岩,不想瞒他,"宫里的护卫有所变动,我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曲岩一愣,左右一想,马上明白过来,顿时大惊,说话都有些颤抖,"不,不会吧?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们怎么敢?"
高斯摇了摇头,"人到绝路还有什么可顾及的!不过也不一定,这消息不一定准确,也不一定指向这里。但是事情还是早做准备的好,你这段时间都不要出去了,蒋苇谷是江南总督案件的重要人,万一出事,先遭殃的是将军府,你回京的消息京里都知道,蒋苇谷几次出入府里,有心人也猜得到,我担心他们对你出手。"
曲岩点了点头,"那你怎么办?盖云呢?"
高斯摇了摇头,"我无事,没人知道我的身份,这些事情里我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踪迹,至于蒋苇谷,江南的兵马如今在他手里,更何况他父亲手里也有人马,若是正面而来,他们反而是最安全的。"
听他这样一说,曲岩心安了,却也谨记他的嘱咐,带着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月中的时候,宋庆鬃当庭开审,一起呈上的还有蒋苇谷搜查到的证据,赵啟大怒,不理会求情的丞相,直接把人关押到了刑部,按罪定罚!皇上已经表明了态度,这样一来,死刑是逃不脱的了。
宋梁魏带着人想要进牢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