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敲门,赶紧起来了。
高斯紧紧的抱着曲岩,看着一边陪笑的女人,有些难堪的说道,"他现在高烧着,你找个看公子的大夫来。"说着身边的高一拿了一银锭金子出来。
嬷嬷瞧见这闪着光的金子,哪里还会顾睡意和这不对的时辰,忙的收到怀里,她伸出头看了看怀里病着的人,看到了一个侧脸,虽然病着,可这脸蛋就能看出好坏来,定然是个清秀的美人。高斯见她没有动作,很是烦躁,眉头皱起,那嬷嬷瞧见了,想起了正事忙的点了点头,提起裙摆亲自出门去了。
大夫来的时候,曲岩的体温更高了,高斯小心地给他换着湿手帕。那老头倒是不急不慌,查了脉相,可能是多次过来的原因,药都配好了,他看着穿着不一般的男人,犹豫的说道,"这位老爷,这光是把脉不行,你得让我瞧瞧伤口。"
高斯一愣,看着他皱纹挤到一起的脸,明白了他的话,但脸色却不好看,虽然治病为大,但高斯却不愿意把曲岩袒露给别人看,"别人用什么药,你先用着,降温了再说。"
那大夫一愣,有些新奇的看着高斯,往日里这楼里的客人可没有这样紧张宝贝的,再者说,若要心疼,合欢时小心行事也不会这样严重。
高斯却被他看得有些发怒,"开药啊!你一个劲看着我做什么!"
那大夫回过神来,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瓶子,确认无误之后放到桌上,“这孩子多半有撕裂伤,你不让我看那就找个人给他把药上好吧!还有,脏污的东西是不能留在体内的,赶紧烧些热水处理了,喝了这几服药就好了。”
高斯点点头,朝随身的高一支了个眼神,就把大夫送了出去,然后那个嬷嬷很有眼见的送上来一大桶清水。"老爷,要不然老身找人给这位公子处理处理?"
高斯说道,"不用,你出去吧!"
嬷嬷笑着恭维了一番,就知趣的关上门离开了。
高斯抱着曲岩,把他的衣服脱下,果不其然,裤子上依旧还有许多污渍,高斯抱着他放进水里,水温挺高的,难为这个时候被嬷嬷揪起来烧水的小童了。
洗着来到曲岩身下,小心地伸进去一个手指,轻轻的挠着,出来不少东西,带着血渍,可能是疼痛,曲岩不适的挣了挣,不过力道很小。高斯看着昏迷的人,叹了口气,从未想过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高斯继续手下的动作,担心再有什么遗漏,手指探得很深,可能是疼痛的厉害,曲岩挣扎的厉害,高斯只得把他按倒自己的肩上,顾不上自己被打湿的衣衫,趁着水还热赶紧把没做好的事情处理好。
一清理,才知道自己留了多少的东西在曲岩体内,给他擦干好身子轻放到床上,拿出那大夫给的两小瓶膏药,没有标识,高斯拿来闻了闻,一个比较香倒是挺像鲜花做的什么,另一个则是药香,能闻出基本的药材来,就倒了些均匀的给曲岩涂抹上去。
可能是牵动真的疼痛难忍,昏睡的曲岩不时的发出呻--吟来,正是夜里最凉的时候,虽然放了两个炭炉,但曲岩还赤身裸体着,高斯有些急切,但又不敢再莽撞了他。船上灯光没这里亮堂,再加上没大注意,现在才发现曲岩身后的撕裂是真的挺严重的,就刚才那番动作,竟又裂了伤口,冒出鲜红的血珠来,高斯慢慢的擦拭好,等他不再流血了,赶紧着把药膏均匀的涂抹上去。
又倒了些抹上手指推着进了里面,看着粉红的地方,旖旎的画面浮现了出来,高斯竟忍不住的呼吸深了,他很是惊异,自己从未这样重欲过。曲岩倒是安静不少,静静的趴伏在那里,也没在说胡话。
他忍耐着情--欲把药上了,然后拿过衣服,慢慢的给曲岩穿上,又拿过被子想给曲岩盖上,但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到底是不合适的,两厢抉择之下,高斯还是把他裹进大氅里,然后飞快把人抱在怀里出了妓院,敲开了一家客栈,给了银两要了间上房,把人放到床上,一番折腾已经是要天明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