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人。”
苏蕤道,“怎么想到搜他。”
苏葳道,“今天吃饭的时候,遇到他了。”
苏蕤诧异地看着他,“你和谁在哪里吃饭。”
苏葳知道苏蕤非常不喜欢自己和襄海结交,就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和一个朋友……在一个巷子里的一个院子里,我也不清楚那里到底是哪里,不过里面像个小园林,也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很少人。东西也挺好吃的,就是量少。”
苏蕤挑了一下眉,“你又和襄海一起了,是不是。”
苏葳脸就更红了,说道,“他有时候的确很神经,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人还是挺好的。”
苏蕤道,“咱们在他身上吃过的亏,可不只有一次,你要再吃一次苦,才能接受教训吗。”
苏葳不答了,垂着头握着鼠标磨磨蹭蹭地点过去点过来。
苏蕤知道自己没有理由这样骂他,但也拉不下面子和他道歉,就转移话题道,“遇到这个人,你觉得他怎么样?”
苏葳这时候也自动把襄海的事情放到一边去,以免这个话题让姐弟两关系变差,详细地回答道,“这个照片里看着不够立体,有点显胖,还很严肃,当面遇到,他给人感觉挺温和的,说起来,挺有老帅哥的感觉,看不出来是个高官。网上的这些资料,觉得他这官做得还挺不错的,做了不少事情,没想到也是个要深陷情妇门的了。”
苏蕤怔了一下,道,“情妇门?”
苏葳说,“就是呀。我和襄海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带着一个女人进去。要是不是襄海说,我根本不会将那个女人往他的情/妇身上想。那个女人,怎么说呢,就是看着特别文静温婉,一点也不像会给人做情/妇的那种人。”
苏蕤“哦”了一声,心想谢林云所说,该是正确的吗。
苏蕤盯着电脑上蒋洲泽的照片,心想面相这么正气的人,哪里能想到居然是那种衣冠禽兽呢。
齐丽丽去做了人流,但是没有搬回邢隶明金屋藏娇养她的那座小别墅里去住。
范晓竹得知邢隶明有正经老婆,齐丽丽是给他做不知道几奶的时候,当时没有把齐丽丽狠狠骂一顿,只是因为苏蕤当时在,她不好在一个女儿面前让另一个女儿太没有脸面。
所以在没有别人的时候,范晓竹就狠狠把齐丽丽说了一顿。
齐丽丽没在范晓竹跟前说自己被追求时根本不知道邢隶明有老婆的事,只是闷着不言不语。
范晓竹是她母亲,所以无论多么丢脸,多么不好,但她都是她的女儿,所以她被骂,不会气急败坏,不会想极力挽回自己的颜面,觉得让范晓竹骂个够,她骂累了,也就好了。而对着苏蕤说她,她总会觉得特别丢脸,深入骨髓地丢脸,总会极力为自己辩解。
范晓竹不要齐丽丽和邢隶明再有联系,借着要齐丽丽坐月子养身体,把她的手机都给收缴了。
而齐明建,只要在她面前提一句要齐丽丽继续和邢隶明好,她就会戳着齐明建的脊梁骨骂。
范晓竹在外人面前是很少不给齐明建面子,但是在家里,齐明建几乎全无脸面,都被范晓竹给骂没了。
苏蕤在齐丽丽打掉孩子之后,就提着礼物来看她,齐丽丽还是以前那个齐丽丽,连一点锐气都没减,似乎也把被邢隶明卖过一次的事情忘了,养得面色红润,床头柜上还堆着很厚一叠时尚杂志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