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
下班高峰期,有点儿堵车,等他们到达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不过南扬的航班因为天气原因降落晚了,所以他们到机场的时候,南扬刚下飞机。
南溪打过去电话,听见“嘟——嘟”地声音,证明此时南扬已经落地,没等一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喂,姐,你们到了吗?”
南溪和殷北望已经到达出站口,说:“我们已经到出站口了,你一出来就能见到,那好,我们待会儿见。”
挂断电话后,南溪对殷北望说:“他这就快要出来了。”
殷北望“嗯”了一声,转而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周围来接机的人很多,生怕错漏了。
没等几分钟,出站口就开始接涌而出了,南溪和殷北望一直抬头望着出来的人,也亏得南扬个儿高,人一出现在大厅,就吸引了各方来往人的注意力。
南溪很快就看见了南扬,见他背着双肩包驻足在大厅,环视着四周,应该是在找他们。
南溪轻笑一声,自南扬身后大步上前,一手拍在他后背上,瞬间笑出声来,殷北望对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表示十分无奈。
南扬转过身来,看到身后的老姐和殷北望后,朝南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表情十分嫌弃地看着南溪说:“姐,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这么暴力,也不改改。”
南溪又赏了他一拳头,打在南扬的腰部,“改什么,这多好,现在流行野蛮女性。”
“得,姐,您可别玷污了野蛮这一词儿,人家全智贤野蛮得多可爱啊,你这叫粗暴。”南扬毫不客气地回道,之后又对殷北望说:“大哥,你是怎么忍受我姐这种性格的,太佩服你了。”
称呼殷北望为大哥二十多年,已经在脑子里根深蒂固了,南扬说顺嘴了,一时没改过来,当然也没反应过来,南溪和殷北望也没注意到。
殷北望看着南溪的双眼,满是纵容与无奈,对南扬说:“你姐在我面前不这样。”说话通常都是轻声细语,很温和的,只是有时候有点骄纵罢了。
听完自家老公对自己的维护,南溪得意的,鼻孔简直都要翘上天了:“这是你姐对你的偏爱,你要知足,懂不懂?”紧接着又给他的腰部一巴掌。
南扬捂住自己的腰,对南溪咬牙切齿道:“我还真是谢谢您了,不过,咱下次能换个地方打吗?”见南溪不解,异常严肃地解释道:“男人的腰不能乱动啊。”
嘿,这小子还敢给她开黄腔了,南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让他注意自己的措词。
殷北望轻笑两声,跟南扬说:“走,别在这儿聊天了,找个地方吃饭去,都这个点儿了肯定饿了。”
南扬不服气地看了南溪一眼,继而对殷北望笑笑:“还是大哥考虑周到,哪像我这姐啊。”
这回,南溪注意到了南扬还没改称呼,上前就是一脚:“叫姐夫!”当然踹的力度还是很轻的,她穿的高跟鞋,也不敢踹得太狠。
南扬被她踹得简直都快没脾气了,哭丧着脸,说了句:“知、道、了!”
殷北望被这对姐弟俩的互动有些无奈,也实在无法理解南溪为什么总是以欺负南扬为乐,有这种方面的癖好?
在心理学方面,南溪的这种行为偏偏是爱弟弟的现象,觉得弟弟很可爱,就想欺负他,这跟男生爱欺负喜欢的女生是一个道理。
到了车上,南溪好似就恢复正常了,问了南扬放几天假,什么时候回学校之类的问题。
南扬说:“学校快放寒假了,这次回家会多待几天,对了,咱爸妈是后天来北京,对吧?”
南溪点头,五天之后就是她的婚礼了,家里的亲戚们都会提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