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手套等等各种日常用品以及学习用具。
恍然大悟,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的,有生日礼物,也有平常逛街买来的。
疑惑,是因为南溪她……为什么丢着这些东西,并且放到了整理箱里。
莫非她……
殷北望立即摇摇头,否定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这怎么可能,太可笑了,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他在南溪上大学之前送的,她还小,怎么会懂那些男女之间的感情呢,而且自己年纪比她大八岁。
他从里面拿起一条红色针织围巾和一副红色棉手套,垂头想着,这两件东西是南溪在大一那年的冬天,站在超市门口发传单时意外被自己撞见,让她回去她倔强的不肯,又怕她给冻着了,所以才买的。
还有这块手表,是他当时发第一笔工资的时候给南溪买的,价钱不贵,也不是什么名表,只有一百三十块钱,但却很有纪念意义。
那时候他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工作,给家里打电话时,南溪也在家,于是南溪很娇蛮地跟他提出:“大哥,你发了第一笔工资给我买个礼物啊,不用很贵。”
她并没有用疑问句,而是坚定不移的陈述句,殷北望那时候没法拒绝,只能答应,于是就有了这块表。
殷北望看着这只时间不走的表,发现这手表侧面有严重的刮痕,应该是摔坏了,不能用了,所以才给放起来的吧。
他正坐在床上翻看着整理箱里的东西,也没多大注意门口,所以南溪出现在卧室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呆掉了。
看着南溪不知所措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头的模样,殷北望先解释了一下:“我刚才是想把我秋冬的衣服拿出来,因为两个箱子长得一样,所以……拿错了。”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儿。
南溪看了眼堆在床上的那些物品,只觉一阵头疼,这该怎么弄?
在门口站了几秒,她冷着脸默不吭声地走到床前,把围巾手套都重新装进整理箱里,然后直起腰,脸色淡淡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殷北望。
殷北望见她这样,想开口问她些什么,就觉得这些话不该问,好像问了之后,他们之间就会改变了什么。
但是不问吧,又觉得可惜,以后要是想问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犹犹豫豫到最后,他还是没问,离开床铺站在旁边,之间南溪抬起床板,把整理箱又放了进去,只听南溪说:“好了,你可以拿你那个箱子了,可别再拿错了。”
南溪从卧室出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见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也顾不上是否凉了,就这么咕咚咕咚地灌进肚子里。
被子放回原位,南溪倚靠在沙发上,回想起刚才的情况,心中不由产生一丝侥幸,侥幸之余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遗憾。
侥幸殷北望没问她什么,遗憾依旧是殷北望没追着问她。
殷北望从卧室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沉默的南溪,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朝她走来。
南溪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猛地站起身,语速很快的说:“客厅太大,你来收拾这里,我去收拾卧室。”
南溪垂眸快步走着,在经过殷北望身边的时候,倏地被他一手扣住自己的手腕。
她的心怦怦直跳,好像要跳出喉咙似的,惊魂未定似的顺着自己的手腕一直往上直到在他脸上停下。
殷北望却对她微微一笑,“不用去,卧室我已经收拾好了,一起收拾客厅吧。”
南溪看着他那因微笑而柔和的面庞,提起的心一下子回归到原位,她点了点头,挣开他的手,默默的拿着抹布继续擦拭刚才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