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想想就激动。
这件喜事,将她因为身世的忧伤,都给冲淡了许多。
陶夭夭觉得,她现在可以抬头挺胸,意气风发地回家,站到曲澜面前。
谁也别想阻止她和曲澜成为c城最般配的深情伉俪。
陶夭夭将获奖勋章,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今晚要早点睡觉,明早起个大早,争取在恒天国际上午下班前到达公司,让曲澜惊喜加惊吓。
然后,她要和曲澜说清快递内容,让曲澜做好心理准备,不要被人破坏婚礼。
想着想着,陶夭夭抿唇笑了。
“啊哟,笑得那个傻瓜。”外婆絮絮叨叨的声音又进来了,“天天都在这里傻笑,连觉都不肯睡。想男人想的嘛!有这么想,还不早点回去。男人没女人暖被窝,迟早会找别的女人。特别你家那男人,多招女人喜欢呀。你去天安门广场阅兵那里,借个导弹,都炸不完朝你男人流口水的女人……”
“哈哈!”陶夭夭笑着,跳过去了,搂着老人家的脖子,“外婆,别吓唬我啦!来,今晚陪我睡,明天我就回去,帮曲澜杀光所有野味。”
果断,老太太被缠不过,真和陶夭夭睡一起。
一床睡,不知不觉就亲近许多。外婆的话也多了起来。
陶夭夭最后能确定——她亲妈是八十年代稀有的大学生,才貌双全。
据外婆所说,陶夭夭自动把亲妈的形象,升华到民国才女林徽音般的才情气质。
“女人不能被男人碰呀!”老人家依旧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像你妈,唯一一次被男人碰,就给怀上三胞胎……”
“啊?”陶夭夭一愣。
不是双胞胎吗?
怎么又变成三胞胎了?
想想外婆八十一的高寿,陶夭夭自动把外婆的三胞胎,解释为口误。
“外婆,你真好。”陶夭夭亲昵地和老人家撒娇。
哼哼,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李白大诗人几百年前就告诉她这个大真理,果断有效。
她来乡下,果断把这事搞定。
她亲妈养母,都是世上最伟大的妈。
她陶夭夭可是吓不住的。
“那我爸呢?”陶夭夭追问。
“不认识,没见过。”外婆似乎困了,“睡吧!睡吧!明天乖乖回去。”
“嗯。”陶夭夭乖乖应着,却没有睡意。
唉,她睡不着。
曲澜会不会和她一样失眠呀……
c城。
曲澜可没有陶夭夭好命,想睡就有得睡。
兰博基尼从恒天国际开出来时,已经灯火辉煌。
两侧的电影墙和霓虹灯,将整座城市都装饰得像个落落大方的新娘。
兰博基尼拐上市政大道,直奔皇城大酒楼。
曲澜面色平平,只是握住方向盘的手,很紧。
停好车,曲澜大步走向酒楼大门。
“曲董,请!”前台看到老板来,立即眉眼生辉,“曲董的客人,已经在包间里等着曲董。”
“谢谢!”曲澜淡淡一句,大步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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