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眼眶是红了。在哭么?
苏晓慧这才转向夏小蒙:“你有什么话,赶快说,说了赶快走。”
“咳,哥,坦白从宽么?”夏小蒙追问。
“说吧!”曲澜声音有些无力,“坦白从宽。”
夏小蒙又悄悄后退一步,才小小声坦白:“陶夭夭看到的那根一测安,验的是我的……她那根,我丢垃圾桶了。所以,她验出的结果肯定不对……”
说完,夏小蒙闪电般往下跑了。
“夏小蒙——”陶夭夭河东狮吼。
nnd,她那天对着哭了半天,居然是夏小蒙的那个……
她要拍死夏小蒙这臭丫头。
可没时间哭,她大步向楼下走去:“妈,你先急,我再去买根试试。”
曲澜想跟上,才来到楼梯口,陶夭夭已经兔子般向外跑了。
不到三分钟,陶夭夭又回来了。她手上拿着根撕开包装的一测安,一手捞了个一次性塑料杯,兔子般朝洗手间跑去。
“夭夭——”曲澜也跟上去。
却被陶越挡住了:“曲澜,你已经失去保护夭夭的资格。”
苏晓慧叹息着看了眼曲澜,摇摇头,向洗手间走去。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夭夭,好了吗?”
洗手间什么声音也没有。
“夭夭——”苏晓慧急了,“出个声啊夭夭。我是你妈。”
这丫头到底怎么了?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她打算猫在洗手间过夜么?
好一会,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一张受了惊吓的小脸,出现在大家面前。
“妈妈。”陶夭夭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绽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我当准妈咪了。可是,按钱医生说的,我这是给曲澜戴绿帽子了……”
“夭夭——”曲澜热血沸腾,一把拉开挡着的陶越,将陶夭夭拉入怀中,他声音轻颤着,“夭夭,我曲澜不会如此糊涂。”
“可是,我们应该要相信医术。”陶夭夭喃喃着,“钱医生是专家。呜呜,该死的专家……”
神马专家,简直就是块砖头。
应该把这砖头扔进太平洋,被水浸成泥,沉入马里亚纳海沟,永世不得见天日。
“夭夭,她确实是个该死的专家。”曲澜紧紧搂住她,“这件事,我要亲自查个水落石出,还夭夭清白,还我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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