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来临,暑热难耐,今年的芒市在七月更是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温。
被热醒的于承坐在出租屋里铺了凉席的硬板床上,在老旧的电风扇吱吱转动的声音中,呆愣地望着墙角发呆。
好热……
汗水成滴从头发里、额头上、脖颈处流淌下来,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汗水浸湿。拧一下恐怕都能出水来。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是和另外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一起合租的。房子是两室两厅,家具齐全,装修也不错,很温馨。唯一不好的就是,房东说于承住的这一个卧室的空调有些老旧,可能没那么耐用了。
当时租房的时候,于承就试用了一下空调,没什么问题。那个名字叫做傅业的室友也觉得房子没什么问题,于是两个人就爽快地租下了这个房子。
却不料,空调还没用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彻!底!退!休!了!
于承瘫倒在床上,望着外表泛黄的空调,悲从中来,大声哀嚎了一声,决定接受命运。又拿起手机,给房东发了个消息:【琳姐,空调什么时候能到啊!】
在于承发现空调不能用了的时候,就请了个维修师傅过来修。但师傅说这个空调零件很多都坏了,几乎不能修好,就算暂时能用,也撑不了多久。
于是于承就给房东琳姐打了电话,琳姐说买了新的空调,但是要好一阵子过后才会有人过来更换。意思是于承还得撑一段时间。
既然当初做了这样的选择,现在无论怎样艰苦也要咬牙坚持下来。这个月的房租已经交了,总不能不住吧。而且周围的房源很少,这个房子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要不是因为住在学校实在不方便,于承也不用吃这个苦。因为就连学校的宿舍,都是每间都安装的有空调的。
要不求求隔壁室友,蹭个空调?于承在心里盘算着。
可是他和他室友之间根本就不熟。合租之前是,合租之后更是。
和他一起合租的室友也是同他一个学校的学生,比于承大上一届。十分优秀、有派头的一个人。
于承见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学校粘贴的光荣榜上的排在第一的人。具体内容记不大清楚了,但是对应的照片上那张脸真是令人难忘,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也有着性感的弧度。简直就是上帝的宠儿。
于承不知道他是不是学校光荣榜上最厉害的,但一溜眼看过去,傅业绝对是最好看的。
两人初见时,于承对他的看法又坚定了几分。当时傅业没有穿正装,穿着一件驼色风衣,里面搭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穿着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没有穿着正装,但也是精心打扮了的。于承再反观自己——一身肥大得遮住所有的羽绒服、一条厚得可以立起来的棉裤。
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是时尚超模,一个是村生草莽。
可是现在,时尚超模和村生草莽住在一起了。虽然没有住在一起,但是两个人能在同一个屋檐下,于承觉得全校自己与傅业的距离应该是最近的。
和这么优秀的人距离这么近,真是幸运。
只是可惜,两个人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学校里,很少能够在白天同时出现在出租屋里。合租很长一段时间了,两个人的对话仅仅停留在打招呼这一环节,说话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
于承突然想到前天,自己半夜被热醒了,想从冰箱里拿点冰可乐解暑。却意外撞见从浴室里出来的傅业。
傅业一向回来得很晚,洗漱的时间恰好就是这个点,这次意外被于承撞见。
没有开灯,但窗外的路灯很亮,照进屋子里,于承就很清楚地看见了全身裸着的傅业。
白皙的皮肤可能是被洗澡水冲久了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粉色,散发着潮湿的热气。身上未着一物,全身上下一览无遗。轮廓鲜明的腹肌和不可言说的硕大某物,吸引了于承的全部注意力。
这些露骨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于承觉得有些燥热。一些细密的东西从骨髓里散发出来,脑子里也泛出了一些东西,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迷迷之中,于承分心拿手机看了眼时间:23:21,已经不早了。但是他想了想,明天是周末……
那就没有任何不做的理由了。
于是于承放任更多的潮水涌入自己的脑海中,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将所有的理智都打湿、吞没。
想象着对方的眉毛、眼睛和性格唇,手也不安分起来,随着脑海中想象着的抚摸,开始在自己身上运作起来。
于承在夜色中放任自己将傅业作为意淫的对象,沉溺在其中,将磨人的暑热彻底抛在了脑后,享受着来自想象和动作带来的双重快感。
潮水越来越多,脑海里快要装不下了。
他想要……更多。
傅业,傅业……
两个房间隔着一道墙,只有一道墙。但是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远。于承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想着,就这一道墙,是他们此刻唯一的阻碍。只要摧毁这道墙,他们的距离是不是就能变得很近,他是不是就能触碰到对方温热的身体、承受对方的重量,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没错,于承是一个同性恋,而且是下位的那个。
这也是他选在外面租房住的理由之一。
但如果只有这一个理由,于承还不能够坚定在外面租房的决心,使他真正想要在外面租房子住的理由只有一个——
于承下面长了个逼。天生的。
而此时此刻,这个逼受到了外来物的侵犯——于承将自己的两根细长嫩白的手指插进了这个小洞里,不断地搅动、按压着。水液从娇嫩、小巧的洞里流出来,沾湿了周围的皮肤,亮晶晶的,在月色的映衬下显露出别样的风光,像是夜晚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旖旎的光。
于承将身体靠在墙面上,仰着头喘息,手上依旧不断地在运作。身上的汗水沾在墙面上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水痕。
渐渐地,他觉得身上的衣服很碍事,于是就将衣物全部扒干净,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墙壁,稍微重新酝酿了一下感觉,然后加快运作的速度,一边娇喘着叫着“傅业,傅业”,一边为即将来临的高潮做准备。
龟头上冒出细小的水珠,随着手部的动作被带到性器其他的地方,整个被液体打湿,房间里响起越来越明显的黏糊水声,一声声地像是在于承的耳边,从耳道传入脑子里就加快了高潮进度条的达成。
快了,很快了……
但离高潮还差一点,就在于承决定给自己加码的时候,却感觉胸口的两粒乳头被人用力一拧!
强烈的刺激直接让进度条达到满格,于承的胸腰顿时弓起,整个身体曲折起来,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大量的白色的液体从挺翘、湿滑的性器顶端喷射而出,洒落在铺陈的凉席上、地板上、甚至不远处的桌椅板凳上。
逼里面的手指也感受着阴道高潮中的放缩,越来越多晶莹剔透的水液从洞口之中流出,打湿了整跟手指,还有更多的淫液从手指顶端流淌下来,再滴到凉席上,甚至浸入了凉席的缝隙中。
高潮结束,脑海中的潮水渐渐褪去,周围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余韵未去之中,于承大口喘着气,瞥见书桌上摆放的文件,心想完了,到时候怎么跟老师解释。
却不料下一刻,下面的逼口突然被某样东西用力一戳,感觉像是人的手指。但于承往两腿之间看去,分明什么东西有没有!
于承感觉到惊惧和恐慌,他没有感觉错误,因为此时此刻那种被手指玩弄的感觉依旧存在着,并且无形的手指的无耻行为愈演愈烈。
于承先是感觉自己的逼,被两根从里面抽出来的手指扒开,像是有人在仔细地瞧。于承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扑打在自己的逼上,泛起一阵阵的搔痒。
这究竟是怎么了,于承觉得自己也许是遇到了色鬼。既然是色鬼,那让它玩一玩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于是于承心理素质非常好地、慷慨地顺着对方的力道,主动把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
对方的呼吸像是停滞了一瞬,周围没动静了好一会儿。久到于承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或者错觉。
就在于承失望地想要合上腿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更为用力的分开,大腿上的肉甚至被捏得泛白。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逼,在周围轻轻地舔吻、吮吸着。
于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发觉到对方没有走,这一切都不是错觉。于是放任自己在从未体会过的新奇快感中沉溺。
然后又想着,如果,如果,傅业也能想这只鬼一样对他做同样的事就好了。
温热的触感过于明显,不容忽视。
于承能够感觉到,此时此刻紧紧贴在他下体的应该是一张湿热的嘴。柔软地双唇灵活地在逼口周边游走、辗转,留下湿滑黏腻的痕迹。
越来越多的水液从小洞里流出,好似一条粘稠的小溪,从源头淌出越来越多的溪水,仿佛没有尽头。
然而没过一会儿,这条小溪的源头就被堵住了。溪水无法成功地从洞口流出,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于承往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但已经看不到原先不断流出的淫水了。洞口不断收缩着、蠕动着,周围的淫液也逐渐一点点消失,什么都没剩下。
真的被吸走了。
哪怕于承再色欲熏心,此时此刻见此情形也不免感到害怕。鬼能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还能用自己阴气重勉强解释。那……都被吸走了又算怎么回事?
于承一边感受着下身酥酥麻麻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一边害怕地直颤抖。此时他已经浑身都湿了,不知道是先前被热出的汗,还是此时被惊出的冷汗。默默消化了好一阵,终于他壮着胆子尝试着与这看不见的玩意儿沟通。
“你……多久走啊?“
细弱的声音在房间的空气中传开,但于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感受到下身受到的侵犯越来越过分。
他感受到不仅是唇贴在了阴唇上,甚至是一片更为柔软、更为灵活的东西贴上了上方的一个小粒。
起初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一边是看不见的舌头,一边是他从未使用过的阴蒂。
缀在顶端的小小阴蒂被无情地挑逗、被舔舐,变得充血、鼓囊囊地挺立起来。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上升,迅速到达于承的天灵盖,使得他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娇媚、凄婉的呻吟。
这种快感他靠自己一个人是体会不到的。如今在另外一个“ta”的帮助下,体会到了别样的快乐。
灵巧的舌不满足于在门外游荡,大胆地先是撩拨开了两瓣向内闭合的嫩肉,再尝试着钻开紧闭的入口。
酸涩感从绝对私密的地方传来,伴随着电流一般的快感。于承承受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越发觉得对方胆大妄为。
真的反了天了。
于承双手撑着床板,把身体抬起来一点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没有成功。
历经千辛万苦才进去的舌头怎会甘心就这么出来,还仿佛带着怒气似的越来越往里钻。
肉道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物的侵犯,起初企图排斥对方,用巨大的阻力想要把不速之客推出去。却不料对方进入地越来越深、行为愈发放肆。拒绝就变成了引诱,肉道内滚烫的嫩肉一放一缩地彻底地吸住了这根舌头。力道大得想要把对方永远留在里面一样,任凭于承如何努力也分不开两者,反而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于承放弃了反抗,一顿操作下来弄得自己气喘吁吁。靠在墙上无力地喘息,双眼浮起一层水雾,眉毛皱成八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看不见的骚货给弄的。
就在这时,于承听见自己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心中一惊,倏地朝门的方向看去。只听门那边有人问道:“于承,我是傅业,刚刚听琳姐说你房间里的空调坏了。我想问你要不要来我房间睡?”
傅业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隔着一道门,声音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但对于于承来说就是当头一棒,瞬间顾不得爽了,立马清醒。
下面的舌头在阴道里反复舔着、勾着,勾得心都烧起来了。于承压抑住喉咙里呻吟,尽量装作没事一样,大声回应对方道:“我没事……还能忍受!”
对方却还不依不饶地问:“真的吗?没有关系的。我的床很大,就算是睡两个人也不会挤。”
“我……”于承正打算说自己没事,让对方回去。却被另一种强烈的感觉打断了还未说出口的话。
下体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突袭而来,使他重新转回了注意力。于承不可置信地望着下面,感受到不容忽视的胀痛感,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下体被塞满了。
那种感觉与手指、舌头不一样,他好像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开了身体,直达最深处。于承甚至能够感受到凸起的青筋的纹路,和那种独特的肉感与硬度。
是阴茎。他被“ta”的阴茎捅开了、塞满了。
呻吟声冲破阻碍从口中顺利地被发出来,随后又被下身突然进行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直接开门了?”傅业的语气焦急了起来。应该是听到了于承的呻吟声,所以以为对方在屋子里出了什么意外。
于承被肏得脊背发僵,下体完全撕裂开来吞吃着无形的阳具。快感堆叠起来,意识仿佛飘荡在云中,忘乎所以。
若是以前,于承会因为傅业的关心而感到开心。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来自室友的关心,希望对方走得越远越好。
“啊……傅…傅啊学长,我没事……嗯……你不用担心!”你快走吧,快点走吧,走得远远的!
于承被看不见的东西顶得一直往上耸动,挺着胸前两颗红果,承受着新奇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快感。身体被巨大的东西凿得越来越开,嘴巴也像是被撬开了似的,淫荡的呻吟声根本无法藏匿,一声接着一声,顾不得站在门外的傅业是否能听见,听见了又是什么反应。
“你……真的没有事吗?我直接进来了?”站在门外的人依旧坚持不懈地在问。
“啊,啊……不要进来!我我真的没事的学长……”
恐慌侵袭了大脑,于承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束缚,直接翻滚下床爬着去堵门。
只听“咚”地一声,于承跪着扒在了门上,伸出一只手成功锁上了门,这才松一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松完就立刻又变成了呻吟。
那东西也过来了!又将“ta”硕大的性器怼进了于承淫水横流的逼,一进去就开始深顶,将逼水撞的到处飞溅,发出“菇滋菇滋”“啪啪”的响声。
于承无力地趴在门上,承受着对方的后入,发出细弱的喘息和淫叫。门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于承弄出了响声,好几种声音掺杂在一起,让外面的人不注意到都难。
门外的傅业应该是已经听到了门内的动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不再打扰屋里的人。脚步声响起,于承听见对方离开了,嘴角勾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
这次之后,恐怕以后都没有办法与他接近了吧。
于承的手无力地从门板上滑下去,留下潮湿温热的水迹。等瘫软在地板上才发现,地方上早已布满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的各种液体,星星点点地缀在地面,罗织成一幅淫荡的画卷。
即使躺在地面上也没有被放过。于承的一条腿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抬起,露出下身被肏得开了一个小口、变得猩红充血的逼。粗壮的棍身又重新捅了进去,带着比先前更加强劲的力道。
逼口的肉被肏得一下陷进去,又被重新抽出来的阳具带出来,泛着异样的充血的红色。于承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长大嘴巴,不断发出猫叫般的呻吟。胸口剧烈起伏,想要逃离这场奸淫,却被尖锐的快感送上云端,意识彻底糊成一团。
带着腥臊味儿的潮湿空气弥漫了整间屋子,潮湿的痕迹处处可见。
此时于承被压在了书桌上,看着被自己泪水、汗水和口水完全浸湿的纸张,却没有办法移动它们。只能趴在书桌上,承受着后方一次次猛烈的深顶。双腿无力地打颤,于承死死抓住书桌的一角,防止自己掉下去。
在后面猛力干活的东西并不打算怜香惜玉,将自己粗大的性器用力朝着于承身体最深出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凿。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快感升上来,于承眯着眼睛,仰着头无力地承受。
在湿软的肉洞里肆意妄为的某物到处冲撞,于承忽然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某一块软肉被无情地顶到了。致命的快感使得他不堪一击,于承哀嚎一声,手瞬间没有力气,从桌面上滑下来,桌面上大大小小的物件也被顺着带到了地面上,发出哗啦的响声。
于承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了他的身体,正要滑落在地之际,却被一双手臂从半空中一把捞起。
他的身体直立了起来,但是靠在某个东西上。
于承感受着身后的靠背,是一具人类的身体!而此时此刻于承的头正依靠在背后那具身体的胸膛上,感受着对方肌肉的纹理和心跳。
心跳?于承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于承没有听错。
居然还有心跳,对方不是鬼!那“ta”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切已经完全超越了于承的认知。
于承在被捞起的一瞬间想了很多,而后他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思考了。下体的东西还没有抽出来,对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用性器用力地朝那一块软肉反反复复地凿。
于承被刺激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整张脸上流淌着口水眼泪一大堆液体。
整个晚上,于承都在以各种姿势承受着对方无情地侵犯,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