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八卦地就凑到秦艽的耳朵边就叽里咕噜好一阵说道,表情懒散的秦艽开始还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过了会儿隐约回想起什么的他才挑挑眉看了眼身边的金竟之道,
“哦?好像是有点印象,原来他就是那个……据说喜欢收集漂亮男人的西北城主?”
“对!对对!就是他!您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外头比我名声还烂一点的变态禽/兽/色/情/狂,每次一有人骂我,都会顺嘴说到一句他,我一直以为人缘差成这样的人应该早就被人用臭鸡蛋活活砸死了,原来他竟然还好好的活在世上,真是了不得。”
金竟之:“……”
看秦艽的表情明显就是在胡说八道,可被自家祟君神经病一样的幽默感弄得莫名有点说不出话的金竟之一时间竟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反驳。
而自顾自说完的秦艽之后也没有着急吭声,只是懒洋洋地撑着头想了会儿事,随后才拖长调子慢悠悠地开口道,
“这个西北城主曾经受恩于老祟主,能认识眉郎和灯芯简直再正常不过了,那面被带走的红月日晷始终是个祸害,秦玄龙骨的事情也说不定和这有关……老祟主主宰的是光阴,而这个世上你最得罪不起的偏偏是能随便杀死你的时间……虽然他真要是活过来,我也不一定会落到彻底一败涂地的境地,但给那个老疯子当狗的日子我也已经受够了,所以……还是尽早将这些人都斩草除根的好。”
这么说着,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大开杀戒的秦祟君就慢悠悠抬起了自己的眼睛,等在看向金竟之这身一身呆头呆脑的小书生打扮后,这条全祟界最危险也最阴险不过的毒蛇只十分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道,
“好像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就不怎么见你好好打扮自己了?”
“啊?这不是……这不是之后天天要给您整天办正事嘛……额……您不会是又要让我……”
“您觉得呢,我美丽动人的镜姬娘娘?”
金竟之:“……”
自家讨厌的要死的祟君这么说着就以一副不容拒绝的混蛋态度把金竟之同志接下来肩负的艰巨任务给布置好了。
可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偏偏又是他的顶头上司,整个祟界都不敢随便招惹的祟君殿下,所以金竟之就是再无言以对只能一脸无奈地答应下来。
但仔细想想,反正仙人跳这种事自己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顶多再把那好色又昏变态,听说是个大/色/狼的西北城主和张秉忠一样在床上迷晕过去套话就什么都了事了,到时候还能戴罪立功让自家祟君彻底原谅自己上次多嘴犯下的错,金竟之这心里也莫名燃起了点斗志。
可谁知道他这边想的是挺容易,真到了具体实施起这个方案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异常严峻的问题。
而让自家自从和某位姓师确定关系之后就相当洁身自好的祟君殿下坐在马车里等候在外头,自己则独自进入那传说中的西北城主最喜欢流连光顾的男/娼巷子里头找到了那早早等候在那里的碟子相公,金竟之和他压低声音一番攀谈过后,这收了自己好处才肯好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