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皇上递茶的时候,竟趁机摸了皇上的手一把,惊的一口茶猛的喷了出来,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么好的机会,林杏怎么能放过,刚要过去给岳锦堂胡撸胡撸,却被皇上眼里的冷光止住,变态病的不轻,虽说对自己不错,却喜欢吃味儿,每次召见安侍郎杜庭兰这样的青年才俊的时候,绝不会召自己伺候,即便自己碰巧在跟前儿,也会寻个借口把自己赶出去,防自己跟防贼似的。
就算跟自己赌钱吃酒的几个老哥们,玩的再高兴,也会时刻注意跟自己保持距离,就怕跟自己太近乎了,引的皇上吃醋,丢了差事是小事儿,丢了吃饭的家伙可就彻底交代了。
身边清俊的小太监也越来越少,唯一能算得上美男的就是皇上,可皇上再有姿色,这天天看,日日看,看上几个月也审美疲劳了,自然想见点儿新鲜的,这乍一见岳锦堂,心里真有些痒痒。
本来想吃点儿豆腐,却被死变态看了出来,不过,林杏还是知道变态是万不能得罪的,能过上如今的消停日子可不易,因为一个岳锦堂搅合黄了,不值当,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皇上又不能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想到此,便老实的站在皇上身边,打算等岳锦堂走了,再跟皇上提出宫的事儿。
岳锦堂刚从江南回来,本来还想跟皇上好好说说江南的事儿,林杏这一来,真把岳锦堂惊着了,一想到皇上跟这奴才的暧昧关系,浑身寒毛直竖,忙寻了个借口走了。
皇上也未挽留,见林杏想送出去,瞪了她一眼,叫了成贵送了岳锦堂出去,还挥挥手把书房站规矩的小太监遣了出去。
一时间,书房里就剩下林杏跟皇上,皇上的脸色有些阴沉:“小林子觉得逍遥郡王如何?”
林杏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嘿嘿一笑:“奴才瞧着比万岁爷差多了。”
皇上哼了一声:“这话听着假,刚朕瞧着,小林子盯着锦堂眼都直了,莫不是瞧上逍遥郡王了?”
林杏眨了眨眼:“奴才要是说实话,万岁爷可不能降罪。”见皇上点了头才道:“奴才刚之所以盯着郡王殿下瞧,是觉得殿下跟万岁爷有几分相似,只不过,郡王殿下有些过于阴柔,不如万岁爷生的英武。”
皇上脸色缓了缓:“老郡王妃是朕的亲姨,朕跟锦堂是表兄弟,长得有几分像有什么奇怪的。”忽然打量林杏两眼:“这阵子小林子倒是长高了不少。”
这正是林杏最近的愁事儿,这几个月自己的身子跟抽了条的柳树似的,一个劲儿的窜个头儿,不是林杏吃了点儿养阴的药,不定得长成什么样儿呢,这也提醒林杏,宫里再好也不能待下去了,如今勉强还能糊弄过去,再过个一年半载,自己这模样绝不可能瞒得过去。
就算能瞒得过皇上也瞒不过那些宫里的老嬷嬷,前儿碰上柳树嬷嬷,那婆子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绕着自己打转,看的自己直慎得慌。
所以,无论如何得出宫瞅瞅,那个女神厨到底是不是安然,如果是就太好了,两人就着伴儿游历天下,也是不错的主意。
想到此,低声道:“奴才之前几年在洒扫处差事累,吃喝不上,才没怎么长个儿,进了乾清宫有万岁爷照应,吃的好,穿的暖,这个头也就窜了起来。”
皇上很是受用林杏的马屁,皇上如今想开了,这么着也不错,她在自己身边儿,随时想见就能见着,即便没有那层亲密,就跟老百姓家里的夫妻一般,细水长流的过日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