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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绯色之月(扶她,咬,重口H,慎)(1 / 2)

外篇:“绯色之月”(扶她,咬,重口H,慎)

PS:

本篇纯洁的妹子不要看,不纯洁的妹子也不要看,看本篇的简单标准,就是看过《zhuyanxue》雪芍篇,或者看过《yin乳皇》,并且不反感的可以看;

本外篇是《绯月》的姊妹版本,《绯月(4300字)》是给口味轻的看得,《绯色之月(7000字)》是给口味重的看得,前缀引文(30%的部分)一致,H部分(70%)完全不同。这一章里,妹妹装作是“futa”,扶她你懂的,不懂的就不要看了;

另外,本外篇出现的缘由,是因为狼友论坛有人抱怨《绯月》的度数不够,抱怨得多了,我就写了这一篇,H程度参考是狼友论坛的,词句描写,不会像《星蓝摇曳》以前的那么柔和——总而言之,是重口味产物,慎。

最后,本文是简简单单的一篇小h文,与正文走向和剧情并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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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合种中的“妹妹”,每年都有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被称为“绯月”,这期间她们的情欲异常高涨,一天之内可能会向“姐姐”求取好几次。妹妹们意志薄弱,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想要了就立即会求姐姐给自己。因此,常常会出现一对姐妹走在街上,“妹妹”忽然痴缠不已的情况,如果附近有隐蔽处也就罢了,若身处广场或是公园,“姐姐”有时就得无奈地帮妹妹就地纾解了。

在多数职位中,“姐姐”都会获得一个月的特别假期,用于照顾,满足“绯月”期间的妹妹,亦是生育的好时机。但对于有些要职,状况就略显麻烦了——作为CEO,开会开到一半,走不开的“姐姐”,做秘书的“妹妹”忽然想要了,多数时候也只得在下属们的众目睽睽之下,甩掉高跟鞋,钻到桌子底下,用嘴帮秘书“妹妹”当场解决,索性“妹妹”耐力都不怎么好,若“姐姐”刻意施为,不过一分钟,会议便能继续进行;作为上司的“姐姐”,在办公室里,声色俱厉地训诫作为下属的“妹妹”时,碰到类似状况,“姐姐”再是怒气冲冲,也只得先解下衣裙,叉开一双修长美腿,让“妹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完再说——“妹妹”们总是敏感且柔弱的,若“姐姐”一边同“妹妹”交媾,一边以工作上的事由厉声责备训诫“妹妹”,便会让“妹妹”害怕胆怯,久而久之,留下畏惧床事,习惯性早泄的毛病。

姬蓝漪现今作为舰队参谋,自然脱不开身,即使姬蓝霖在“绯月”期间,她也无法休假,如此,只得将自家妹妹聘为秘书。

在凰合种中,“妹妹”的天资略低,除了餐饮,服务,艺术领域外,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抑或高危职业。秘书这个职位,“妹妹”们当然是做不来的,不过在凰合,“姐姐”聘请自家“妹妹”作为秘书或助理的现象依旧蔚然成风——不放心,放在身边方便照看是一个原因,能随时随地帮“妹妹”纾解,度过“绯月”是另一个原因。除此之外,“姐姐”们也是有欲望的,并且,每一个“姐姐”都有很强的控制欲,在公司是上司,在学校是老师,在单位是领导,在床上是引导者,幼时当长姐,婚后是“外子”,在她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秘书“妹妹”,一般只需要负责满足上司“姐姐”的性欲,其它时间仅仅呆在“姐姐”身边,形影不离就好,真正的秘书工作,自有专人承担。

这一日晨,参谋部有例行会议,姬蓝漪穿着白蓝色军官服,及膝裙下穿着妹妹喜欢的明蓝色情趣长筒吊带丝袜,穿过走廊,正疾步向会议室走去——这种装束其实不符规定,但“姐姐”在“妹妹”处于“绯月”期间时,总会穿得性感些,如此可缩短满足“妹妹”的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已是凰合社会中的潜规则了。

因此,在春夏季节,“绯月”较为集中的日子里,平日不苟言笑,清清冷冷,着装严肃的检察官,律师,警察,公务员们,穿着都会明显轻佻些。至于护士,空姐等职业就更不用说了,穿着情趣版制服,上露白花花的幽深乳沟,下露修长的销魂美腿,一边工作一边玩制服诱惑的现象,亦是屡见不鲜。

此时此刻,姬蓝霖穿着白色文员服,抱着文件夹,正紧紧跟在姐姐身后,樱唇轻抿着,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滢蓝色的明玉清眸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白色的短裙内里,一双白丝美腿曲膝向内,稍稍夹紧。

一名文职人员向姬蓝漪敬礼,经过姬蓝霖身边时,终究没忍住,捂住嘴吃吃笑出声来。

“你!”姬蓝霖跺了跺脚,娥眉倒竖,杏目圆睁地转过身来,正待啐骂,不虞竟被自己绊了下,跌在了姐姐身上。

轻躯随附,倚在姐姐怀中,姬蓝霖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不禁嘤咛一声,粉臂回圈,就势环定了姐姐的水蛇腰,下颌抵在姐姐一双高挺入云的乳峰之上,便轻轻磨蹭起来,再抬头时,明玉容颜上已尽是哀哀恳求之色,秋水瞳仁中满注殷殷期待之情,楚楚动人之极。

“就在这里好罢……求你啦……”声音亦是婉媚娇糯。

“乖……”姬蓝漪眸中水色一漾,轻抚着妹妹披散开的墨色长发,柔声哄慰——许多“姐姐”都有在户外,或公共场所满足“妹妹”的体验,多数时候只用蹲着,拨开“妹妹”的裙裤,口舌侍奉即可,无需衣裳尽解,亦不会闹出多大动静,行人一般都予以理解,当做没看见就是了。只是,姬蓝漪身居要职,若被下属当场撞上帮妹妹口交的活春宫,于威权形象,毕竟有损无益。

“不要……不乖……”姬蓝霖迷离的水眸一眨一眨的,仍是不依。

姬蓝漪玉指划过这少女倾倒众生的绝色脸蛋,柔声哄着:“待开完会,再给霖儿……可好?”

“也不要……霖儿要爱……给霖儿爱……呜嗯……”少女脸蛋贴着姐姐的高挺,一下下磨蹭着,也不直视,只是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这边,眼见此姝玉颜潮红,如雪原朱芍,水眸迷离,氤氲似幽谷秋水,再添上那轻轻软软,撩人心旌的腻声嘤吟,活像一只想要吃鱼,百般痴缠主人而不遂愿的小猫咪,当真是……婉媚幻惑极了。

纵是清冷自持如姬蓝漪,见着此情此景,心下也不禁轻轻一滞。走廊尽头的拐角后面,啪的就是一下玻璃炸裂的脆响,接着便听见逃也似的,嗒嗒嗒的急促高跟鞋脚步声。

姬蓝漪瞟了眼,见拐角前方有盆栽植株掩蔽,确是个偷窥的好位置,后面纸质文件撒了一地,水杯碎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热腾腾的,看来它的主人于一时半会间,是不会回来收拾的了。

姬蓝漪心知,若再不管不顾,妹妹定撑不过例会,届时腿间湿粘难受不说,受寒着凉亦有可能……与其弄脏短裙内裤,或是届时闹得会议不甚安宁,还不若遂了这人儿的愿,让她先泄在自己嘴里,或者……其它方式也行。

想通此节,姬蓝漪亦不再犹疑,柔唇微分,香舌轻探,在妹妹耳垂上轻轻刮了刮,便让这人儿软了身子。命其乖乖地倚墙而立,姬蓝漪曲膝跪伏于妹妹胯前,轻车熟路地撩起此姝裙沿,分开那雪白粉致的双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边,娇香腻软的少女花穴,便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不疾不徐地将垂至面颊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姬蓝漪转眄流波间,略带责备地朝自家妹妹轻轻瞪了一眼,旋即于无边婉魅间,低下头去。

舌尖轻抵,拨开妹妹的花瓣,只稍稍吮吸,舔弄几下,霎时间,便见一根细短小的白皙肉茎就着那淋漓的蜜液,自少女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少女娇吟。那肉茎一看就未经人事,前端被包皮完全裹着,正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这肉茎仅6、7厘米,比大拇指稍粗,若长在男人身上,定大大有损男性尊严。不过生在这身形娇小的少女,那双雪玉般精致细腻的腿间,虽给人一种奇异的淫靡幻惑感,却并不意外的样子——于姬蓝漪来看,依照自家妹妹的体力和耐力,若真变成弟弟,想来也只有这点资本。

不过再是细短小,肉棒钻出时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极致紧致裹夹感,以及花径内里被粗暴扩张的饱胀感,还是让姬蓝霖分外难耐——她花径内里实在太紧致缠绵了,几乎差一点,她就一泄如注,直接射到自己身体里,全给了自己了。

这物什,自然是妹妹的“尾巴”化成的——姐妹两人的“尾巴”,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形状。今次如此这般,想来是这人儿不知飧足,想要试试当男人的“威武雄壮”——只—瞬间,姬蓝漪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形状虽有了,这尺寸……还真是欠奉,纵是单看外表,也相当不堪承受的样子,不知待会一下子就被自己弄出来,又该如何是好——稍微有些疑虑地,姬蓝漪想到。

这一边,却见姬蓝霖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肉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暴地刮擦过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她的体力虽然很差,身子却是媚惑天成——性技精进熟稔如姬蓝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

所以说,这少女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姐姐性技精进,知晓如何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她。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去,一迭迭的肉箍肉褶总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姬蓝霖明晓,这是自己最敏感的时候,幸好,对方也没有趁人之危——一下就把自己吸出来,也没托起那对光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硕大非常的高耸美乳,把“自己”一下子给夹出来。这般胡思乱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少女绷紧的肉茎终于略微放松下来。

姬蓝霖松了口气,她低着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家姐姐身上,却不敢直视对方。

这便是少女无声而又羞赧的邀约了。

“那么,霖,今天想要……什么呢?”

“我、我……”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着,任凭姐姐“处置”。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

“手淫?”

“乳交?”

“口交?”

“深喉?”

“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

“或者说……霖想要进来?”

“我、我……”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虽然和对方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么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算不上什么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合听到这等羞人的床事用语,她总是……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

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一抹腥香。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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