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月姐你的生日?我怎么不知道?”费立明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水连月奇怪地看着钟云“我谁也没告诉啊。一直都是一个人过的。”
费立明有点激动地说“怎么不早说,我们一起给你过生日。”
“我不喜欢热闹。”水连月淡淡地说。
“找到了。”钟云在兜里找了一会,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往水连月丢了过去。
“这是什么?”水连月接到手里一看,是张折成小方形的白纸,因为放在口袋里边角处有点皱。
她将纸展开,登时愣在了原地,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陡然放大了。旁边的费立明一注意着她,见她这幅表情,心里好奇,抬起头一看,不由轻呼一声“啊,这是”
只见那张布满折痕的白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的线条描出一个半身像,粗看之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的影子,像隔着一层雾。
但再看一会,就能清楚上面画着的是一个漂亮女人,每一根线条,都将女人的气质勾勒得浑然天成,那是一个清丽若水的女人,费立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水连月,她的气质是如此出众,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就是那清新出水的芙蓉,纯洁得不带一丝尘埃。
费立明深深地被那张画吸引了,一看之下就移不开目光,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那画里的人活了过来,对着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芙蓉盛开,令他神为之夺。
“这是你画的?”那副画犹如磁石般深深吸引着水连月,让她移不开目光。
“随手涂鸦罢了。”钟云摸了摸手上的手工辅助器“我很少送女人礼物的,这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要不喜欢,随便哪扔了吧。”
“随手涂鸦?”费立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已经失传的迦蓝素描技法,他的绘画教师曾跟他提起过,迦蓝有一种非常神奇的素描技法,能让画“活”过来。以前他不明怎么叫“活”过来,这下他是亲眼见识到了。
钟云并不知道费立明心里的震憾,他只是一时兴起,纯粹想答谢水连月的救命之恩,想送件特别一点的礼物给她,因为身在基地,条件限制,好不容易想起这种有趣的画。
以他的水平,肯定是画不出来,不过在手工辅助器的帮助下,勉强画得似模似样。不过也就唬唬外行罢了。手工辅助器再强大,也不过是一个工具,用来制作艺术品徒具其形,根本无法把它的神韵描绘出万一。
长吸了一口气,水连月小心地将画收了起来“多谢你的礼物了,我很喜欢。”
这时,基地内紧急集合的警报响了起来,钟云和躺在床上的费立明像两只敏捷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直奔操场而去。
两分钟之内,没有外出训练的除医务人员外,全都集合在训练场内,十分钟后,在外训练的人员也回来了。
杨思晴神情严肃地走到台上,没有任何废话,宣布了一个震憾人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