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了。”万如意起身说道,已是擦干了眼泪:“那白……白小哥儿也从未说过自己是男子,不过是我自己弄错了而已。”
万如意虽是一时难以接受,但他也并非那等无理取闹之人。
白术与他见面时,头戴抹额,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个男子。
他原本就救过自己一次,与他有恩,后又给他提了极妙的点子。
他若是因着自己的原由就责怪到对方头上,也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正在这时,又有人轻轻敲响房门。
万如意整理了一番形容,让小厮把门打开。
便见到白术端着一些膳食走了进来,正是刚才与他们说过的那些好克化之物。
白术把东西放在桌上,一抬头,便正巧对上了万如意的目光。
他见万如意眼眶、鼻子都有些发红,竟像是哭过一场。
不由得皱眉问道:“怎得这般难受么?万小哥儿若有不适,我便去差人请个大夫过来,虽这边只能请到县里的大夫,但他医术也很是不错,寻常的头疼脑热都是不在话下的。“
万如意咋与白术目光相对,明知他是个哥儿,却还是怔了一下。
又被白术如此关切的问了一遭,心下更是如擂鼓般怦怦直跳,面上经不住还是红了。
白术见万如意红了脸,便伸手抚在他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