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抱上床,媒人扔过墙。想我立刻消失?”言峻摇头感慨:“不过可惜啊,我之前打了报告要求基层体验,上周末刚刚收到了首长批示:准许!老兄,我要在这里驻扎喽~”
郑翩然总算将目光从那东西移向了好兄弟,眯了眯眼:“基层体验?为什么不去c市?那里有周家和纪家,那两家再不够你练手,还有陈遇白那帮目无王法的家伙欠收拾呢。在这里,除了一个陈易风,可没有大骨头给你啃。”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血腥嘛。”太子爷摊手,“我只是偶尔也需要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深入民情。”
他语气诚恳而真挚,却只得到了郑翩然一声冷哼。
言峻一边说着话,一边试探性的、极力装作自然而然的,伸手妄图去搭好友肩膀,只是指尖还未碰到衣料,郑翩然那凌厉噬人的眼神就刀一样的砍了过来,太子爷火速收回手。
小贱贱附赠了一记警告意味十足的冰冷眼神。
言峻咽了口口水坐下,深深的郁闷了。
还是那个连边边衣角都不能碰一下的死洁癖狂没错啊!赤手空拳接湿润润的话梅核什么的,是他的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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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愉悦的捧着大肚子踱回来,远远就看到太子爷坐在辛辰专属的小马扎上,垂头丧气,待她慢慢走近,人却已经出了花房,耷拉着脑袋奔远了。
“言峻来了?他怎么了?”她坐下喝了口水,问。
被问的那个人不动声色,将手插入口袋中,不知为何,已一扫她方才离去时的牙痒痒表情,竟神情也十分愉悦的样子,他扬了扬手中报纸,答非所问:“下周五晚上有一场流星雨,一百二十年才有一次的空前盛况,你想不想看?”
辛甘想起几个月前深山中错过的那一场,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见她答应,郑翩然眼眸深深的一笑,说不出的温柔,“太太,据说在流星雨下求的愿望都会被实现,对吧?”
辛甘为他那声温柔又自然不已的“太太”忍俊不禁,弯着唇角点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他笑,捏着报纸坐了回去。
深秋的g市遍地是金黄落叶,傍晚的阳光洒满大地万物,从花房看出去,这个世界多么充实而可爱,辛甘望望外面,回过头拉起身边人的手,他正低头看报,以为又要接话梅核了,自然的展开了手掌,辛甘将自己的手放进去,他察觉抬起头来,正遇上她低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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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年当中最绚丽的流星雨季,其中以今晚这一场尤其为天文爱好者期待,预计峰值时每小时流量可上数千颗,错过再等一百二十年。
g市最高的商贸大厦被郑翩然强行收购……用来看今晚的流星雨。
大厦顶层的露天平台已整修一新,米白色的半圆形桌前,两张同色椅子并肩放着,桌上错落散着一支支的blabrosevil,长径除刺,纯黑色花瓣上的晶莹露水在晚风中滑落,一支红酒醒的恰到好处,两只杯肩并肩靠在一边。
辛甘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忍着笑过去坐下。
郑翩然坐定一弹指,远处角落应声亮起昏昏的光线,原来一支小型乐队已经埋伏在那里,此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