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鸾降山,是为祥瑞之兆,身为山主的飞衡喜极,本欲迎神鸾坐镇一方,未想到此神鸾竟是情鸾,对飞衡一见钟情,不多时双双深陷恋情,本该是一段佳话,但飞衡却发现……玉鸾他……实在太过热情!
案上书卷列着山中事务,飞衡却一点都看不进去。
玉鸾正趴在案下,埋在他胯间,用嘴舔舐吞吐那柄长枪。口腔湿热,裹着前端滋味美妙,软舌用面舔过柱身,顺着凸起经络描摹,舌尖时而舔戳伞沟,刺激的快意从胯下弥漫至全身。
卷上字句为何飞衡早已不在乎,只有握着拳消化下身的舒爽。那张嘴太厉害,竟令他的腰软了几分,再听盖在案下的舔舐水声,又细又闷,不知酝酿着何等春色。
忽地,身下阳物进到了更紧湿的妙地,扑在腿间的热息也更浓重,飞衡爽得不由轻哼,急忙往身下看,“玉鸾,不必……”
玉鸾深喉到兴处,吞咽声咕呜作响,喉间排斥的反应竟给了飞衡更多刺激,一时精关失守,在玉鸾嘴中投降缴械。飞衡呼气平复体内猛烈炸开的快意,连忙抽出自己的东西,未想玉鸾留恋万分,情欲尽染的神情配着痴迷满溢的眼,牵出液丝都婉道挽留,又给飞衡看硬几分。
“嗯……好大……”玉鸾不甚在意嘴中一塌糊涂,而怜爱地吻着方才在嘴中跳动的硕物,诚实又大胆地吐着淫浪字眼。
飞衡心里又爽又喜又愧疚,只能无奈地抚着玉鸾的头,“下次不必吞那么深……”
玉鸾轻笑,望来一双眼情欲皆浓,钻出扫掉书卷,坐到案上,解开本就松垮的衣袍,大方地向面前人袒露自己,“夫君,我想要你。”他身下的男人东西也早已兴奋,其下女穴更是湿透,微开着像另一张贪吃的嘴,等待喂食。
这下再急的事务也不急了。飞衡起身,握着自己的阳物贴在女穴处磨蹭,肉根与肉唇相擦,快意缓流,偶尔顶到敏感的小粒,则是轻快浪花。玉鸾极喜如此升温,主动分开双腿,又搂着飞衡肩脖,深深体会着亲密交触带来的爽痒。
飞衡忽地把自己尽数推入等候许久的小嘴,直至深处,前端一瞬间被湿热柔软吮吸,仔仔细细照顾到每一处,一股酥麻直升脑门。
“嗯!…嗯啊……好大……”玉鸾浪叫一声,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穴道为心上人的硕物撑满,情不自禁地收紧下身,夹着肉棒不放,用哼唧喘息表达被进入的满足,“好满…嗯……夫君快肏我……”
如他所言,飞衡捞着他腿弯,用足力气抽插热情的女穴,深入浅出,在玉鸾越发娇软的呻吟中榨出淫荡的水分,沾湿相交处。滑腻的淫液让飞衡更顺畅地进出,速度渐快,肉棒与穴的摩擦给两人带去进一层激烈的快乐。
玉鸾想夹着飞衡的腰,又被飞衡避开,只能双腿更开地被肏干。他只能上身更贴近心上人,在抽插的颠伏中胡乱亲吻飞衡的面唇,话语也忘了分寸,“夫君……信、信哥哥……好爽…太快了……再用力点…”
“信哥哥威武……嗯…要把我肏死在这了呀……”
天下没有男人不爱听床笫间的赞话,飞衡只觉进出小穴的爽快窜进了心里,促使他跟着玉鸾喘息,同享极乐。
但他一看玉鸾扭着的腰,一听耳边呻吟胡话,便知玉鸾并非真正满足,便让埋在穴内的阳物换了个角度,擦过嫩肉的同时不断顶着穴内妙处,立刻让玉鸾的呻吟变了调。
“啊…呀……那好舒服……”玉鸾几乎贴上飞衡,赤裸的胸膛合近,隔着飞衡的薄衣磨蹭,“肏我那,啊、啊……”
飞衡变着法欺负玉鸾那处,不消片刻就把玉鸾干得浑身发软,再也抱不住自己的夫君,只能攀在飞衡臂膀上止不住地呻吟。小穴也越咬越紧,次次抽出都带着水液,几乎让飞衡以为自己碰到了哪个泉眼。
又一记撞在那处的插顶后,玉鸾尖叫着高潮,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飞衡,穴里猛地吹出一股水,全喷到飞衡腹间,打得耻毛挂上水亮。
暂时脱力的玉鸾后倒仰躺在案上,双腿却无收回之意,仔细一看,前端男根不知何时已泄过一回,浊液沾上小腹,女穴更是一塌糊涂,肉唇软肿半阖,露出被干得熟透的内里,往外吐着方被满足的淫液,又像垂涎一旁还未疲软的粗长阳物。
飞衡低头欣赏此等春景片刻,不待玉鸾平复,又熟练地对着未闭的小嘴捅了进去,这回没等玉鸾适应,劲腰灵活动了几下,精巧地猛攻全然失守的秘地,逼得玉鸾失控尖吟,身子猛颤几下,敏感过分的小穴就这般夹着飞衡的东西又到了一次,两人身间又淋了一波潮液。
小穴的紧绞中飞衡就着潮液乱喷继续肏干,肉棒蛮横地消失出现在软肿肉唇间,淫靡水声清晰可闻,同时俯身去亲玉鸾的唇,将求饶的吟叫收于吻中,玉鸾就在强势的亲吻里被逼到又潮吹了一回。
连着高潮三次真让玉鸾失力,神情迷蒙喘息着消化体内滔天的快意,连飞衡射在自己穴里都不知,只觉舒爽蒙了脑迷了眼,双唇微张要亲,讨到了夫君的吻,便像只被宠溺的鸟,贴着主人亲热。
飞衡舒服得难言,揽着玉鸾温存。情事过后总是意浓,此时的玉鸾被满足了放浪,更多是柔软,惹得飞衡喜爱十分,玉鸾要亲,他便给吻,玉鸾要贴面,他便耳鬓厮磨,以亲昵诉亲密。
温存过后玉鸾竟闭眼睡去,飞衡看着两人糊涂的身间,地上乱落的书卷,又是无奈。思索片刻,又在玉鸾额头落吻,这才开始收拾。
神鸾为眷侣是何等身会?若让以前的飞衡来答,应是相敬如宾,携手相伴。可他万万没想到,情鸾一生追逐情爱,重意,也重欲。
本以为两人结为仙侣,应从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开始,渐渐相知相爱,一生相依。未想玉鸾大胆热情,降临衡山那夜,便和飞衡春宵一度。
飞衡还记得那夜,并非洞房花烛,只有廊里灯下,玉鸾直接解了衣,贴着飞衡道:我想看看山君另一把枪。
绝色当前,飞衡把持不住,头一回体味良宵美妙,一时上脑,没忍住摁着玉鸾来了好几回,而玉鸾也喜欢得很,足足喷了三次。事后廊旁花树七日不开,就怕艳景扑面。
那夜睡前,飞衡瞧着玉鸾眠容,不禁轻抚他的银发,欢喜满溢难言。心中一边爽叹,一边懊恼,他为人时家教严谨,认为婚嫁一事应当循序渐进,未想如今一日千里,实在不合礼数。思来想去,揽玉鸾入怀,决心往后点滴相恋,久久成爱。
不知是开荤难抑春念,还是身子难忘美妙,总之当夜,飞衡梦见同玉鸾大婚,方解下大喜红袍,玉鸾便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吹箫,烛火轻曳,淫靡柔显。
梦中的快意竟极为真实,飞衡抓了抓身下锦被,稍稍动腰,让自己的事物在玉鸾喉中没得更深,爽得难言。只是射精那刻,飞衡猛地惊醒,才觉并非虚梦,玉鸾当真趴在胯间舔着自己的阳物!磨得红艳的唇上还挂着精元!
只是不待飞衡震撼出声,玉鸾便坐到了自己那根上,幻想中相敬如宾的清晨,以交合情事破灭。
飞衡这才后知后觉神鸟与人神的不同。飞衡欲给玉鸾写情诗,玉鸾抛却文书,贴着飞衡便能直诉心意;飞衡同玉鸾赏花饮茶,可看着玉鸾那双有凝月光的情眼,赏着赏着身下就硬挺,插进了玉鸾的嫩穴里。
今日也是如此。
飞衡领着玉鸾夜游衡山,月色正好,树影婆娑,宁静祥和。步至一小片梧桐树前,飞衡道,欲在此栽树成林,以梧桐栖养鸾鸟。
玉鸾闻言欢喜不已,搂着飞衡又是一顿乱亲,回忆道:“先前我便是在这初遇你,彼时也是月夜,你与山石草树交谈甚欢,爽朗气快,我不禁心驰神往。”
“……你早就见过我?”飞衡惊讶。他以为玉鸾初至衡山便是降临之时。
“正是,约是……半载前?我化人上山,未想巧遇神君,”玉鸾贴近,低道,“也未想会是我的……夫君。”
飞衡一顿,听这语气,今夜怕是不止夜游了。
玉鸾越贴越近,缓道:“我仍记得你席地而坐的模样,将军英武难掩,谈吐更是非凡,我躲在树后盯了你许久,不自觉地……下面就湿了。”
“……”
“往后我盼你再来。半载前你在修理此地,几乎夜夜至此,我夜夜遥望,只想,若能做你怀中人该多好。可三月后你去兴修他处,等不到你的日子我越发心孤,只能化鸾来访了。”
“……”
“我早就爱上了你,正好你也爱我。做了你的怀中人,只比美梦更妙……”玉鸾轻轻咬了咬飞衡耳垂。
飞衡心领神会,从玉鸾下衣探去,果然在腿心摸到黏腻,手指爱抚滑腻的肉瓣,又下流地一夹,玉鸾轻叫一声,穴里渗出更多湿液,无言作邀请。
四目相对,皆见情欲,作烈火燃。
飞衡脱了外袍垫在草地上,玉鸾扯下衣裤,大开双腿,任由心上人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女穴。飞衡做了山神也不曾耽误练枪,手指老练灵活,戏玩嫩穴不在话下。
指头沾了穴里的滑液,绕着最为敏感的小粒打转,些许痒意勾出空虚,玉鸾挺腰把小穴往飞衡手里送,却不得满足,手指只轻轻掠过小粒,揉摁软唇,过而不入,便是难耐。
玉鸾不满地唤了声,唇舌相触时在飞衡眼里难得地看到玩味,竟是越发兴奋,只觉身下小穴火热欲跳。飞衡似是理解了渐渐充血硬起的小粒的深意,借着滑液来回揉擦敏感一点,快意积累得极快,不多时,玉鸾就颤着身到了一回,更多的滑液涌出,沾湿身下衣袍。
飞衡知他情到兴处便是闭目,深深享受销魂一刻,趁他放松,长指一滑,直入穴中,换得玉鸾又一声轻叫。
手指不比身下那物粗,极难满足玉鸾,但玉鸾喜爱飞衡的每一处,对侵入的手指也热情招待,穴内嫩肉殷勤地夹着手指,适时放松,便其在穴道内抽送。
扣准敏感处的抚慰再温柔也霸道,玉鸾喘息不断,又要高潮时飞衡却停下,难得强硬地捞起玉鸾,翻了个身,将他摁在树上,早已硬勃的肉棒替了手指的活,缓缓从后方推入穴中。
玉鸾抵着树,兴奋得塌腰抬臀,方便那宝贝深入自己。他是爱极飞衡背入自己的,心上人的身躯火热健壮,贴着后背便是道不尽的安心。山峦在他心中总有归宿的深意,又奇妙地在情事中找到相应,除去喜爱不知还能言何。他也清楚,自己的身子此时极为兴奋,不禁夹紧,他的夫君会很舒服。
飞衡比玉鸾更清楚他的身子,背入的姿势无需费劲便能触到穴内妙处,稍稍顶两下整个穴都紧张,用力含着肉棒,生怕欺负得过分,但将军欲行,便无顾忌。
飞衡一手撑着树,一手扣着玉鸾的腰,用一个锁着人的姿势肏干起紧张又期待的小穴。
肉棒快速进出在腿间,臀胯相碰,拍肉密响,埋进体内的部分不断摩擦过滑腻肉壁,又密密地轻撞着敏感那处,这种刁钻的肏法下玉鸾很快投降,小穴吸着肉棒讨好作饶,嘴上浪吟:“嗯……啊……啊啊!好痒,好想要……”
“信哥哥用、用力点……就肏我那里……嗯、嗯……不要这么轻的……相公快要我……”
闻言飞衡起了玩心,一改往那处撞的专注,直往深处尝试开拓。玉鸾欲哭无泪。
分明方才还轻挠缓解,现在体内痒意越发深重,飞衡却不管那地方了,痒意冒成空虚,他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主动抬腰,好让穴里的肉棒抵对地方,肉臀挤着结实的小腹,他哀求道:“别玩了……肏我好不好?信哥哥、信……我要你肏我……啊!”
飞衡很少在情事中为难玉鸾,现下却莫名畅快得很,隐秘的心思得了满足,他又变回那个有求必应的丈夫,冲着敏感处猛撞,一下又一下只捣花心,享受小穴渐渐收紧。嫩肉挤着肉棒,不断吮吸这根猛物,快意浓在身下,又顺流到四肢各处,爽得激烈又绵长。飞衡不禁叹息,前胸紧贴着玉鸾背后,两具身躯一同火热。
交合处闷着交合水声,又为玉鸾的浪叫盖过,被欺负般肏了会,他已不行了,双腿软了,全凭飞衡一手捞着才没跪下去,浪叫也小了,只能喘息,小穴被弄得不像自己的,无法阻止高潮的来临,他沦陷在飞衡身下。
飞衡用足力气往敏感处重重撞了三次,听着玉鸾忽地尖叫,下身骤然狠绞,爽得他闷哼,而后穴里吹出的潮液更让他满足。玉鸾失了力,大口喘着气,几乎是被他搂在身上,像只落水鸟,可怜地被人圈在手里。
待两人休息片刻,飞衡才注意到玉鸾前端并未泄身,一副兴奋到高峰的精神态,顶端吐着水,一求痛快。静下去的玩心又起,飞衡一手抚慰玉鸾的前端,埋在穴里的下身轻擦那处,里外齐发的刺激似乎深有欲求。
还未从激烈中平复的玉鸾略有艰难地呜咽一声。与飞衡欢好,他最爱用女穴,原因有二:一是飞衡钻他后穴,总能探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无需几下,就让玉鸾的神鸟之躯欲仙欲死,是刺激太过。
二是飞衡太懂对付他的前端,若说飞衡将军身法枪法俱佳,那玉鸾要再加一道手法也出众,抚慰得巧妙,能很快逼得他前端高潮。
只是今日穴内敏感点也被轻擦,一同刺激着玉鸾的身子,生出了别样的冲动。
“……信哥哥……”玉鸾低唤。
“嗯?我在,”飞衡贴着玉鸾,热气扑面,手上重撸了两把阳物,“怎么了?”
“我、我想……”玉鸾难得带羞,“我想小解……你能不能先…不肏我了……”
“哦?要用哪处解?”飞衡仍在施加刺激,“我帮你可好?”
“……”至此,玉鸾已知晓了飞衡的心思,虽不是没有过,但次数不多,终是羞涩。可转念一想,自己已是飞衡的人了,自当坦诚相待,何需多作矜持?于是他后仰在飞衡肩上,放松身心,柔道,“都听你的……”
飞衡捏了捏玉鸾前端顶部,“你曾说,初见我时,也是这般月夜?”
“……嗯……”
“那真是巧,便请明月为你我二人证情吧。”飞衡笑道,迅速抱起玉鸾,让他双腿挂在自己臂弯上,朝着圆月双腿大开,一只手仍在抚慰前端,肉棒的顶弄更霸道,感受着小穴渐渐吸紧,手指压住顶部小口,引诱般道,“解吧。”
玉鸾媚叫一声,就在野树月下同时高潮失禁,一道水柱吹出,喷出羞人的持续水声,在飞衡怀里交付全身心,到达极乐。高潮与排泄的快意在体内交织,又如猛浪将他冲刷了一遍。
玉鸾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在飞衡怀里是归处,瘫在心上人臂膀里任其动作。
飞衡见玉鸾如此乖巧,真听他所言用女穴尿了一回,心中满足不已,加快身下抽顶,在被干得软烂的柔嫩穴内达到高潮,射了玉鸾满穴。消化满足片刻,又搂着玉鸾温存。
四周有灵的山石草木早已不忍直视。自它们的山主结缘以来,只要和仙侣一同出现,便全无稳重端正之姿。虽说它们真心祝福山主寻得良人,但这实在……太过……孟浪……
两人平复完便收拾回府。临睡前,玉鸾钻在飞衡怀里,道:“信哥哥今天弄得我好爽,下次再来一回,如何?”
飞衡万万没想到玉鸾会从此事得趣,登时后悔,也不回答,只揽着玉鸾要睡。
梦里又见春,玉鸾舔得他的肉棒硬挺,骑在他身上,放浪地让他躺着享受自己的伺候。
若是如常,飞衡定躺平享受,可不知梦里为何真实过度,他小腹涨酸,意图小解,想让玉鸾先从他身上下去。
可梦里的玉鸾闻言动得更厉害,扭着腰变着法地用紧热的嫩穴绞着他的前端,逼他快意攀峰。
玉鸾很少拒绝飞衡,一如飞衡也鲜少拒绝玉鸾,又想着梦中出格些又有何不可?放松了享受玉鸾的殷勤,任欲望渐浓。
释放那刻,他才发现这不是梦。
天庭公府,明堂圣殿,将近新年,群仙众神往来不绝,多有述职之辈,呈一载所做,以证勤恳,不负神仙之名。碎月正于此列。
彼时他正从公府步出,手中卷轴印了公府金章,不禁轻松许多。此载为他任仙初期,自是兢兢业业,不曾懈怠,果然得了天判的嘉奖,不枉辛苦。只是迎面碰上两位女神,问候过后,见女神欲言又止,便敬问:可有要事,能允小辈一助?
幽恒斟酌道:“一载辛劳,无事再求助……只是小郎君…我近日难寐,多困梦魇,以至于梦醒时分,错觉妖邪之气漫上天府……”太华颔首为和。
碎月不解,诚恳道愿为前辈解忧,梦魇一事他会查清,择日再送安神仙草至两位府上,请前辈莫要担心。
“烦劳费心……”幽恒神色一异,担忧又幽幽道,“小郎君也要多为自己着想……”
直至辞别,碎月仍略有不解,但事务皆清,他迫不及待下凡去见情郎了。
山府一室内烛火盈明,暖得冷木都少了凉,只是难比床榻上春色火热。
碎月躺于其上,正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把腿间私密尽数暴露于眼前人。腿间嫩小女穴被一根粗硕男根撑得满当,本就濡湿的内里被抽插激出些许水液,碎月已被男人的东西干得眼神迷离喘息不断,伏在他身上的飞衡也陷为交欢的舒爽,喘得更沉,面色更浓情。
胯与臀相撞出啪啪连响,盖不住黏稠的水液啧声,偶尔顶到销魂的妙处,被干得软肿的女穴禁不住喷出水,温热的水液淋到飞衡腿根,热的不止肉躯。飞衡又在温柔乡里冲撞片刻,深深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吸后,抽出直挺的阳具,把碎月翻了个面,复下身俯压。
“做什么?……”碎月不解。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下身高高翘起,肉臀同翕合的女穴一齐抬高,贴上男人火热的下身。如此姿势,像极了……交媾中承受的母兽,人一摆出,多少难免羞耻,可碎月心中却充满期待。
“让你舒服。”飞衡贴着吻了吻碎月的耳垂,手握硬物贴近沾湿淫水的软穴,冠头抵着软肿两瓣下流地来回磨蹭,挑逗饱浸情欲的阴户,待碎月因调戏生出的快意而无意呻吟时,又直直挺入,顶进深处。骤然交合的快意妙不可言,阳物与肉壁的摩擦几乎令碎月魂飞,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只余女穴可怜地经受征掠,既为侵犯流下黏泪,又在亵玩中可耻地得趣,紧紧吸着粗长的事物不放,放浪地求欢。
穴肉的裹合、湿软火热的吮吸,无不让飞衡沉溺,一如泡在灵妙温泉,舒适随之蔓延全身。只是他无愧于称心如意的情郎,记着要让心上人同享美妙。硬物抵着肉壁缓缓抽送,感到穴里渐渐放松、吮吸不再透着紧张,才开始沉腰挺动,灵活地轻撞穴里最敏感的那处,反复地欺负最无力的宝地。
被进出的过程本就在积攒快意,针对敏感带的巧攻当真将军的得意兵法,成功把快意抬升成直逼头皮的尖锐快感。碎月只觉体内有一只手不断地挠着最不经拿捏的脆弱深处,他多想并上腿,抵御侵袭,却被身后人的腿卡着强硬分开,除去承受,别无他法。小腹绷紧了下坠,复被飞衡有力的手捞起,同时穴里被刺激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淌下。
“飞衡……飞衡……”
“嗯?我在。”
一步步逼近高潮迫使碎月向飞衡索要安心,手从抓乱的衾被离开,颤抖着去寻情郎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满足却放大了身体的快感——他觉得很舒服,身心皆是。
渐渐夹紧的女穴殷勤地伺候着进入的异物,飞衡终于要给他个痛快,摁着扣紧的手用力顶撞几乎陷进榻间的下身,大力操干让他喜欢得要命的小穴。碎月臀上撞翻起浪,女穴因狠力进出的动作磨得又紧又软,几乎变成只为吸阳物而存在的湿处,内里被抽插逼得不断颤抖,两瓣外唇贴着肉根,沦为不断被亵玩的湿红小嘴。
飞衡因吸夹而再难自持,抚着碎月的后颈不禁撞得更快更狠,在渐渐发腻的吟叫中反复征伐城池的要地,直至全然崩塌。
不待抽出,碎月就夹着飞衡的东西高潮了,骤然夹紧时水液激出,喷湿一片,也淋到了飞衡腿上。小穴的痉挛差点逼得飞衡出精,忍耐着抽出又见张开穴口里颤抖未停的熟红穴肉,差点自持尽碎,再捅进去索取一番。飞衡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修成忍神了。
平息片刻,飞衡再把碎月翻成正躺,这才见他的男人事物仍在昂扬,贴心地一手握住,温和地做起手淫。碎月的喘息又变成软绵的呻吟,本欲伸来阻止的手被飞衡牵着一起撸动,出精时女穴又小小地丢了一回,精液污了腹间,淫水再湿腿间。
碎月爽得软成一团,双眼半阖,情潮染得面色赤艳,只是惜败腿间的熟红,身子由烛火一映,经飞衡看去,风情难描。
出神片刻,碎月已恢复好了,起身贴近飞衡胯间,用嘴为精神十足的阳物排解欲望。泛着水液的肉根让碎月羞得心烫,含入吮吸的动作却不青涩,转首间阳物又被舔得湿透,摩擦口腔冒出的啧声一样撩拨起情欲。
飞衡怜爱地抚摸着碎月的发,白金相融的浅色总让他觉得可爱,下身红得发深的艳色又使他生出另一种疼爱的冲动。思绪间他又愧疚不该把心上人和淫艳连同一块,可湿热口腔带来的阵阵快意拖着他回味交欢的美妙。碎月的口活做得极好,又极其体贴,殷勤地深喉几回后,却不肯再做了。
紧窄喉口的美妙还未享受够,即将激浪的高潮被硬生止住,飞衡觉得自己可以二次飞升了,就冠号“忍”,无奈皱眉之下也未逼迫碎月,正想自己用手解决时,又见碎月舔着冠头,不愿再深,也不愿放开,犹豫尽显。
飞衡温声问:“怎么了?”
碎月“有口难言”,含着冠部吮了片刻,就着趴在胯间、唇瓣贴着阳物的放浪姿态,担忧道:“今日我遇见了幽恒大人,她说……我周身有妖邪之气。”
飞衡用下身磨着他的唇,思索后道:“你这几日可见过猎影?”
“……三日前替民清愿时见过。”
“他射在你里面了?”
“……是……”
“这便是了。”飞衡道,“既行亲密之事,难免气息留存。”
猜想得证,碎月登时羞得无法抬头,整张脸埋在飞衡胯间,脸颊紧贴硬物也不肯示人,仿佛心上人的浓烈气息能掩盖已经发生的尴尬。
飞衡只得安慰他:“三日前做的事,今日残存已不多,应是无意淌出的妖气,恰好被过路者所知。天界公府处处布着仙花灵草,幽兰之气满盈,定把你身上残息遮了去,大可放心。至于幽恒,她乃明理之辈,断不会说你的闲话,否则也不会好心婉作提醒,你不必担心。”
好一会碎月才抬起头,尴尬与羞耻柔得他双目化成金潭,激荡着不知在做何决定。飞衡以为他是求助,只好道:“往后你上天界前,找个灵气充沛的妙地滚一遭,多少能弱些妖息,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个香包,你烧了就能清去身上杂气……”
碎月却摇头,将飞衡反压在榻上,掰开熟透仍小嫩的女穴,贴着挺翘的阳物,一寸寸吞下。飞衡登时深吸一口气。只听碎月道:“你也在我身上留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