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众人道:“仁心仁术普度众生,我想那位公子作此画是借此表明,谁愿意宽恕他的过错,就是济世活佛的心肠,如此看来,这区区一百两还真是便宜的很呢。”
“那么柳嫣姑娘意思是,我们还赚了?”姓陈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柳嫣,心早被迷得七荤八素。
“柳嫣言微,还是要待曾大人的定夺了。”转动美眸看到齐渃正对她颔首表示感谢。
“济世活佛。”曾严轻笑一声,“那还真如柳嫣姑娘所言,这一百两银子换个活佛心肠,划算的很。罢了,饶你们一会。”
齐渃抱拳谢过了曾严,曾严看了这个少年不过束发的年纪,但是刚才处事不惊笃定泰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样子,也就是这样他才会故意出个难题刁难他一下,果然没让他失望,重新端详了手中的画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文名若。”
“文公子。”曾严笑着称呼道,心里默默思忖着这京城里有否文姓大户,想了许久一无所获之后,对了旁边络腮胡道:“汪甲,送客吧。”
一路走到外厅,刚踏进去就看到老鸨甩了帕子走来,她远远就认出齐渃,厚实的粉底下笑靥如花,略带臃肿的身材还残留年轻时的风韵:“文公子您怎么来了啊,我家女儿可是心心念念的想着您呐。”
旁边鼻子下还凝固了血块的潘文轩露了惊讶的表情,简直和潘掌柜如出一辙,齐渃急忙拱拱手与老鸨告别匆匆走出望花楼,走到街上齐渃不好意思的对潘文轩道:“潘兄,这次还真是连累你了。”
“哪的话,那种事情就算文兄你不在,我也不可能置之不理的。”潘文轩知道齐渃是担心他的伤势,用手搓搓鼻子吸了吸笑起来,“我常年打铁,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文兄不必多虑,我先回去了,师傅那没好好交代呢,告辞。”
潘文轩一走,齐渃看看天色想着今天的事情都没办成,刚要抬脚发现随身带的包袱不见踪影,是刚才绘图时放在地上忘记拿回,布袋里只放了一本文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她再进去拿的确有些头疼,正犹豫之际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柳嫣踩着小碎步走来,双手托了那个布包,将它递到齐渃手中:“文公子刚才走得急,落下了东西,柳嫣给您送来。”
“谢谢姑娘了。”把布袋挂在肩上,齐渃拱手道,“刚才还多亏柳嫣姑娘相助,在下感激不尽,有机会定会好好报答姑娘恩情。”
柳嫣掩嘴一笑,若是别的男子见着该是要神魂颠倒了:“公子机智聪明,即便妾身不说,公子也会自己解释,我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瞮目顾盼巧笑生媚,拉进了两人间距离,柳嫣轻声道:“若公子真要想报答妾身,妾身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蹙眉对上那对含笑的双眼,知道其中必定有诈,谁让刚才那些客套话给人抓到了把柄,点点头道:“姑娘请说。”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瑞河上有赛龙舟,庙前街开了庙会,妾身一人前往有所不妥,不知公子是否愿意陪同?”看到齐渃面色为难,柳嫣垂眼用手把发鬓的青丝挽入耳后:“妾身知道这请求是唐突了,您是大家闺秀,若是被人瞧见和个青楼女子同行,倒是坏了名声。”
“姑娘误会了。”齐渃连忙解释道,“只是端午那天家中有事,脱不开身。”
“那,庙会持续三天,龙舟不看也无妨,公子不会三天都有事情吧。”
先前还郁郁寡欢的面容焕出光,那双凤眼狡黠的笑,齐渃是中了请君入瓮之计,微怔片刻后,答应道:“岂会,那么,五月初四可否?”
柳嫣笑了点头应下。
当天晚上,签向齐潇汇报了齐渃近五日的行踪,自从金鳞锦鲤事件后,齐潇便吩咐他,无论有无事情五天汇报一次,签也一个监视者慢慢成为了一个传话者。
如实告知了齐渃如何智取曾严,又继续说到柳嫣邀了齐渃参加庙会,之前还为齐渃机智而赞许,这会听到这里,齐潇从一堆奏折中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