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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上厕所去了。”
苏莉又问:“他们负责打电话,也知道每个人的情况?”
“不,他们只负责打电话。”
“但也知道来这儿的人的原因吧。”
“当然,这跟上医院是一个道理。”
苏莉抿了抿唇。
陈钟秀安慰道:“放心,没人会把这个当话题聊,学生们都签了责任协议的。”
苏莉稍稍安心。
“上次你也在山庄,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系的老师。”
“是啊,心理老师,你们班的心理委员每周都要给我交报告的。”
“但心理老师跟什么专业关系不大吧,为什么也要去茶庄。”
陈钟秀没说话,她嘴角一直挂着笑,温和的、让人放松的。
这笑容又让苏莉想起第一位心理医生了。
公式化的包容,刻板的温和,像对待流水线上的产品。
陈钟秀:“告诉你了之后怕你多想。”
苏莉:“说不说我都会多想,不如告诉我。”
陈钟秀吹了吹保温杯中的热茶,道:“你们的心理测试结果班主任都会知道,荣茗是个不爱多操心的人,所以你要去的时候,他直接把我喊上了。”
“监视我?”苏莉微微睁大眼。
陈钟秀一口水呛住,咳了好几下。
苏莉连忙站起来帮她顺背,被陈钟秀一只手制止了,她满脸通红,眼眶也蓄上了生理眼泪。
“不用,不用,你坐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陈钟秀才道:“你们这些小孩儿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怎么理解成监视的。”
苏莉闷声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夸张。”
陈钟秀:“跑到山上去监视,是挺夸张的。”
苏莉抿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忐忑片刻,切入正题:“我的心理测试出了什么问题吗。”
陈钟秀无言看过来。
苏莉意识到这是个白痴问题。板上钉钉的事,还用问吗,至于出了哪些问题,该是心理咨询师要向她了解的。
陈钟秀像个学生那样规矩坐好。
“其实我以前也读的茶学,只不过后来转专业了。”
“哦,这大概是个大趋势。”
陈钟秀摇摇头。
“七八年前,我考研的时候,寝室里有个跟我关系特别好的姐妹,我们连报考志愿都是一样的,在备考的那一年里互帮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