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亚伦很感兴趣地追问道,他色泽漂亮的亚麻色长发正被仆从们精心打理,四个仆从跪在地上,用金盘子托起他的头发,再用金梳子小心翼翼地理顺,穿入宝石发簪编成复杂的发髻。
亚伦披上白色晨衣,他身下坐着的躺椅有两个洞,这两个洞的大小刚好可以分别放下一张人脸。在亚伦身下正有两个亚男为他服侍晨勃,阴茎下面的亚男年近四十,是一位丰满成熟的亚男,他正用舌尖在亚伦的阴茎上打转,慢慢撩拨陛下的性欲,等到陛下的圣物越发坚硬,抬头的前端甚至都冒出浊沫,亚男才把圣物从前端整个吃入,一口气吞到了根,同时用口腔壁裹了数下,接着大口地吮吸起来。
“唔咕、唔咕、哼啊~”亚男不但吮吸的技巧高超,而且他还露出一副口被阴茎肏的很爽的样子,一脸的淫荡娇媚,极大的满足了被服侍男人的虚荣心。
亚伦刺激得腿微微抖了抖,两腿张得更开了,说实话他当时下意识的想用手捂着眼睛,因为身下的那个亚男表情实在太撩人了,眉梢眼角都充满狐媚的气息,他那双大而深邃、勾着黑色眼线的美眸一眨也不眨地盯住自己,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口中那物为何如此巨大,万一包裹不下怎么办?
渐渐的,亚男的眼神迷离起来,似乎是被这越发胀大的阴茎肏到了高潮,亚男的舌身狠狠在陛下的马眼上舔舐,又用嘴唇的张合和牙齿的刮蹭不停地刺激陛下的睾丸,最终它们都火热而坚挺起来,可是亚伦并不想射,在亚男的伺候下,他略有些不快,这不快感来源于吸阴茎的亚男的脸。
亚伦想,如果没弄错的话,自己现在是国王吧,那这个贱货居然敢直视自己的脸,在给自己口交时一副主导的姿态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对了,刚不是听那个金发说这个国家几乎没有四十岁以上的亚男吗?
因为那个年纪的亚男都年老色衰了,除非是身份高贵,或是在生育方面作出重要贡献——譬如给国家生下起码十个孩子的亚男,才能继续被政府赡养,其他的只会被国家发配到矿山做苦力;侥幸能留在城市里的亚男,也只能够被分配做一些类似清理下水道运送尸体的脏活。
亚男是没有社会地位,不配拥有工作报酬的存在,一旦失去色相和生育两项价值,他们只被更加残忍地对待。死了便死了,弱者除了让人怜悯还能剩什么,就算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屠杀成少数群体,那也只是方便多数群体更加便利地虏隶他们而已。
既然亚男的地位如此之低,古往今来皆是如此,于是亚伦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现状,并决定在射完这一发后,好好收拾这个令他不爽的亚男一顿。
此时,金发美人艾利还在继续给亚伦继续讲查理亚亲王的事,艾利说公主直接夺过马夫的鞭子,劈头盖脸地鞭笞了一顿这些胆敢冒犯他的男人们,男人们被抽得皮开肉裂、鲜血直流,法的抽插。
输掉的亚男在地上磕头求饶,但统治者的充耳不闻。输家亚男被拧住双臂,扒开穴口,露出粉红温热的肠肉,那铁铸的性物就被人毫无怜惜地怼了进去,挤开两侧软嫩紧致的穴口,肠壁褶皱里溢出淫液。亚男呜咽着,腰肢渐渐软下来,随着着铁棍不断深入,肠道越发紧窄生涩,他难受地在地上挣动,突然铁棍自发震动和深捅起来,他不住发出啊哈的淫叫。
但才只是一个开始,之后他会被送到守卫城堡安全的士兵那里,供那些士兵把他当作公马骑行,用口用茎用穴几人成行地肏他,在被士兵们玩烂后,他会浑身粘满精液,一脸泪痕、涎液和秽物,他雪白的四肢上交错着青紫的痕迹,后穴的铁棍还在工作,并且比刚塞进去时的形状还要大,它凶猛地震动着,来回抽插。
亚男翘着屁股软在地上,铁棍捅着他的穴,把他的身体不停往前撞去,遍布指痕的臀部无助地随着铁棍的动势摆动。
艳粉色的肠肉被铁棍带动着往外翻出,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不能够恢复原样,铁棍每一次都会深深捅进亚男意想不到的深处,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自己的肠道如此之深,又是如此之紧,如此之窄,它们与自己的内脏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与脂肪,他总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被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还在戳着自己的内脏。
铁棍挤开穴口刮过肠壁时自然是爽的,但是当铁棍捅到自己肠道最底部,他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到害怕,他总是担心自己的肠道会破,担心自己的内脏会被戳伤。那些士兵喘着粗气扇他的胸和阴茎,用手指在他的马眼里抠挖捅来捅去时,他的嘴被撑得极大,嘴角几乎都要裂开,因为那些男人争抢着把他们的性物放进他的口中,但亚男的口实在娇小,放进两根就已经是极限。其实在勃起后真正能呆住的只有一根,另一根只有龟头滴着黏液他牙床上不停地捅,因为它实在没法占据更多的空间。
最后男人不甘心地退了出去,因为浅浅的一点软肉根本不足以消解他的欲望,亚男两腿间的位置已经有了好几个人的阴茎,他的手胸乃至脖颈处都有人在磨蹭,叫骂着释放自己的欲望。
亚伦还没有见过这般残暴的情景,但他曾经想象过类似的画面,他此刻正专注于手上的画册,侍膳亚男给他伺候他用完膳便被他挥手退下,侍膳亚男们很是吃惊,惶惶不安了许久才终于把心放回肚子,因为以前陛下用膳都会玩废好几个亚男。
有时候陛下会假装自己没有胃口,迫使侍膳亚男相互在马眼里塞上刀叉,互相往对方的后穴里喂饭吃,淫液顺着金属刀叉往下流,尿道被食物撑得鼓胀咕唧作响,亚男们的娇喘和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助膳乐章。
亚伦咬下侍膳亚男刀叉上肉块,一手把胯间的亚男按得更紧,一边摩挲书页专注看画。
画师画得相当细致富有神韵,画册上人拥有潮红面容和勾起的舌尖,白里透粉的肉体上流淌着半透明的黏液,似汗液、涎液,也似淫液,媚眼如丝,两腿大张,高高鼓起的腹部下好像还有什么凸起的东西在沽涌。亚伦去看侧边的几排小字批注,上面说明这是前国王的宠妃,生性淫荡不堪,生前极力迎合前国王一切变态的玩法。
前国王在一段时间痴迷于观赏孕夫生产,而且一定要丰满美貌的孕夫,把对方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或床上,除去孕夫全身衣物,任凭对方挣扎、扭动,两腿胡乱地摆动张开,胎儿在薄软的肚皮下起伏,引得产夫呻吟不已,胎儿顺着产道往下滑,刺激着大量淫液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泄,接着胎儿的头慢慢顶开封闭的产道抵达阴茎,亚男的阴茎如同极为柔韧的橡皮被撑胀,胎儿不可阻挡地从那里一厘厘抵开生父细窄的尿道,把阴茎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形状。
最终带着胎毛的头会顶开闭合的马眼,那嫣红之处犹如含苞的玫瑰怒放,它轻颤着,冒出水,一点一点顶出一个浑身红粉的胎儿。
每到这时,孕夫已然香汗淋漓,汗液顺着水袋似的乳尖落下,滑过雪白柔嫩的大腿肌肤,没入地面或是床单,他们喘息着,浑身发抖的呻吟,气喘吁吁地说:“……啊、虏已经为陛下……诞、诞下了、王子……”
“做的不错。”前国王往往会这样褒奖,侍从们拿走孩子,前国王挺起早已坚挺多时的阴茎插入软嫩多汁的马眼,那里此刻比以往更加松软湿润,他大力抽插着,产夫的身体一晃一晃,丰满鼓胀的乳房也顺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暗红如樱桃的乳尖在晃动,慢慢得竟甩出几滴乳汁来,有这几滴开了先河,后面的便越发通畅起来。
于是皇宫的产房内便可看见这样色情而荒诞的一幕,华服的国王挺着腰在几乎瘫软如泥的产夫腿间运作,一丝不挂的产夫被冲撞得腰肢拱起,尚未恢复原形的肚皮摇晃如豆腐,那对丰满圣洁、弧线优美的乳房正在往外飙出奶液。
宠妃看见这一幕霎时浑身瘫软,一股热流汇聚于身前,他不甘示弱请示国王,愿为这美妙而伟大的性行为献出自己的生命。于是他自愿躺在琥珀之中,饮用大量液体使膀胱胀痛,又用胶体冲灌自己的肠道,用塞子封堵。而在他的生殖腔内,即将诞生的并不是国王的孩子——他等不及那么久,主教提议用产卵的魔物替代——故此时亚伦在插画上看到的宠妃腹部如同一张肚皮覆盖在重重叠叠的巨卵之上,每颗卵都有鹅蛋那么大,目视有十余颗之多。
这位淫荡且美丽的宠妃最后带着陶醉而幸福的笑容凝固在琥珀之中,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到魔卵撑开他肉穴那一刻。亚伦轻阖上眼睛,在想象中描摹宠妃的神貌,说真的,他也想试一试。
亚伦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完全愣住了,这些雪白香艳的肉体对一个年轻男孩来说冲击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硬了起来。
英俊的书记官打扮成魅魔模样,皮制吊带胸衣,黑色丝袜透得能看见里面的胶皮内裤,后穴还塞着细长尾巴肛塞,一举一动成熟魅惑。
书记官吐息如兰,娇媚地俯身到亚伦身侧,肥白的胸肉挤到亚伦的面颊和肩头,嫣红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臂膀:“陛下真是料事如神,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反贼?”
他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不断,一边媚眼如丝地瞧着亚伦,红艳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勾引似的吐出一个舌尖,似乎在邀请眼前的上位者尽情享用它。
若是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亚伦定当会羞红脸,很不好意思地把书记官推开,一面起着淫心,一面嘴里说着不要靠我这么近你在干什么的假正经话。
但此时,一路的见闻已经让亚伦领悟到权力与支配的快感,他非常喜欢这个淫乱的世界,况且自己在这个世界身份极高,不光是男人,还是可以管理所有男人的皇帝。虽然不清楚天天做爱的世界是怎么维持社会秩序,又是怎么运行经济政治,但看宫殿里的装饰和侍从对自己的态度,亚伦推测自己是一个实权皇帝,他拥有自己的心腹、近臣和军队。
在议政殿里,底下大臣对他连头都不敢抬的姿态,也让他相信自己掌握了权力。
太好了,亚伦想,真是近乎完美的开局。
“按照我国国法应当判决他们为淫奴,烙上奴印,被全国所有人奸淫。”魅魔样的书记官说着,他的面容随着逐渐抬高的声调而兴奋起来,在说到奸淫这个词的时候,他已满面潮红,额头和四肢都渗出汗来,一幅被肏到高潮的模样。
亚伦的身体微微发抖,这是过于激动的表现,他身下的小东西坚硬无比,已经胀得发痛,在亚伦宽大华袍之下,正跪趴着两个宫妃亚男,他们在后宫的地位相当于华国的贵人,他们此刻披散青丝,妆容素净,身上只穿着一件淫男服。淫国的淫男服款式甚多,只有一条规矩,就是起码要有九成的露肤度。
喉结、乳头、阴茎这三处隐私部位必须要遮住,其他地方怎么露都可以。丝带、小布块、网纱是最常见的衣料,淫国有品味的贵族男人手下都养着许多能干的裁缝给他设计淫男服,他们会把这些衣服穿在他新买的亚男虏或是配偶身上,得意洋洋地将打扮好亚男带到社交场合,炫耀他们的身材与美貌。
亚伦衣袍下的两位宫妃服饰一致,皆是脖颈上笼三层厚实的绸缎,两头分别用金环扣紧;一条两指宽的绸缎绕过胸脯,遮住乳头,微丰的乳肉在缎带的勒陷下溢出颤动的弧度;睾丸上依照身份地位各打了一个银环,与民间的已婚亚男一般。在淫国,唯有侧妃和王后才算是王族,侧妃能打四个环,王后能打六个。
亚男宫妃的阴茎和睾丸之间装点着珠链、金饰、宝石和各色绢花,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而轻轻颤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因为是宫妃,而且半遮半掩比全裸更有意境,所以他们身上皆罩着一层轻纱,从额头一直遮到脚踝,乍看上去全身都被挡住了,但实际上肉身与隐私全部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
他们跪伏在亚伦面前,用柔婉的声音跟亚伦请安,再以手肘和足尖着地,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一晃一晃地钻进亚伦袍子底下,用手和乳房按摩亚伦的腿脚,也用舌尖和口腔服饰亚伦的阴茎。他们的手指柔若无骨,这是经年浸泡药水的缘故,他们的舌头灵巧又力道大,这是每天都要在与陛下身体等比的木人身上训练十个小时以上的缘故。
宫妃们的牙齿都是洁白整齐的样子,乍看上去坚固又漂亮,但宫里的人都知道亚男宫妃们连一块布丁都咬不动。所有后妃在经过殿试,获得了服侍陛下和诞下王嗣的资格后就永久丧失了用牙齿咀嚼食物的权利。他们会连续三个月往嘴里涂抹一种药膏,这种药会使他们的牙齿变得更加雪白光洁,形状美观,但他们每次用牙接触东西都会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他们的牙齿会变成某种有韧性的薄片,一旦碰到其它物品,哪怕是柔软的肌肤,也会顺着接触外物的力道而弯曲。
这样做国王的人就可以既保留牙齿刮擦自己性器的快感,又能不必再担心自己情人会因为怨恨谋反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咬下自己的性物,从而伤害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失去繁衍能力的、不完整的男人。
朝廷上的氛围分外奇怪,亚伦能看出许多男人眼中都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和下流的恶意,书记官附身到他耳边娇笑,仿佛银铃摇曳。
不多时,三个美貌的亚男被拖上前来,亚伦的眼睛瞪大了。
亚度尼斯是淫乱王国的骑士长,他自幼品学兼优,擅长骑射,又出身在贵族世家,所以一成年就被引荐到了骑士团,见习两年后就被选举成为团长。亚度尼斯以金发蓝眼闻名淫国,亚男骑士团与男人骑士团不同,男人骑士团侧重武力,而亚男骑士团要求亚男们不光要有武力,同时还要具备贤良的品德和良好的相貌。
因为亚男骑士团的成立来自于老国王的突发奇想,在生产力逐步提高的同时,淫国与外界的交流也逐渐增多,老国王需要一支美貌与才能兼备的保镖美男团来服侍外国宾客,以夸耀国力强盛,地大物博,美人甚多。
不管老国王的出发点是什么,到底是给王国的部分贵族亚男提供了一个体面的工作和能养活自己的薪酬。
神圣骑士团的服饰由国家统一定制。他们的脖颈上戴着坚硬的颈环,只是在喉结的地方换成网状的丝带,身上的软甲类似现代的泳衣,只是胸口开着极大,两个拇指大的小盾牌突兀地竖起遮住他们的乳头,软甲下方只兜到他们的裆部,大腿两侧延伸出三层铠甲裙摆堪堪遮到大腿,骑士团长的裙摆可以有四层。
骑士服裆部的前部和后部分别有一个金属圈框起的洞,平时都用符合尺寸的金属棍子插进去堵住,外面看骑士们裆部的前面和后面都只是有两个圆形装饰,上面一个描绘国徽,一个描绘骑士团徽。
骑士们上马时需要把自己的马眼和后穴分别插进马鞍上设计的假阴茎,这个阴茎被设计得又粗又长,就算训练时间最长的骑士长在跨坐上去后也不免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和胃要被顶破了。但这还没完,他们是骑士,貌美高贵的骑士们一夹马肚子,马儿便扬蹄抬起前身,这两根棍子顿时深深吃入两处肉穴中,骑士们的娇呼与马鸣混合到一块,奏成淫国独有的骑士乐。
亚度尼斯最开始是怀着感激的心情接受这份工作的,每天在马上颠簸,被马鞍上的两根棍子捅得淫液直流,他努力拉住缰绳,强忍娇喘,温柔地与向他问路的国人说话,虽然大多数时候朝他问路的人都不是为了问路,而是为了猥亵。
那些人有时候会突然往他马屁股上重重一拍,马儿受惊就会扬起蹄子狂奔,他就只能在我马儿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有的时候被颠得太高,本来深深吃入的棍子会露出来一小截,接着又叭唧重坐回去,捅得亚度尼斯和他们同伴们的生殖腔和胃又麻又痛,惊呼媚吟不断,因为骑士团的马匹们都是用铁链束到一块的,这样做虽然对骑士很危险,但却能有效防止骑士们骑马逃跑。
并且淫国律法规定骑士在工作时不可以离开马匹,除非男人要求他们表演上马下马,否则会被处以三天公共肉便器的刑罚。如果在骑马途中不幸栽下马来,不管是何种原因,看见他的男人都有权对他施以惩戒,交合、吞精、吃排泄物、鞭打,只要不把人玩残弄死,任何方式都行。
亚度尼斯因为容貌最美,身材最好,故上任以来受到的性骚扰最多最频繁,到最后他已经熟练地抬起一条腿让男人肏他的前面,后穴吞吐着马的性物,两手分别放在两个男人的器物上按摩,嘴里暂且没有东西,因为他还需要张嘴去解答男人们的问题。
“贱货,你叫什么名字?”
“淫国、神圣骑士团、团长亚度尼斯哈。”
男人往他的胸脯上扇了一巴掌,一边肏他,一边扇着他的睾丸,“你应该是被人肏烂的公狗、到处求人骑的荡夫亚度尼斯。”
亚度尼斯被肏得面色潮红,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嗷呜嗷呜嗷呜的淫叫,他也有些羞耻心,可他要是不说,那些人就会把他按住一直肏,肏完就往他嘴里射精,要他张开嘴接他们的尿液。
要只是他一人受辱也就罢了,他身后的同僚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拽下马来:有的被反绑在马上,被马抽插;有的被迫表演上马下马,反复抬起腿跨坐在马鞍的棍子上,两根棍子都有人的手臂粗,而且雕刻着骑士团的规章守则,表面凹凸不平,很是磨肉。男孩们哭泣着,反复把这粗物塞进自己娇嫩的两穴,好不容易吃到底,又要快速地拔出来,然后翻身下马,再次上马,抬腿吞入。
不过两三次功夫,亚男骑士们便精疲力尽,呜咽喘息不停。亚度尼迪听得心碎,他本就是一个温柔又同理心强的人,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把自己的下属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
他只能强按下羞耻,说着自己都不堪入耳的浪话,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的公狗,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发情的骚货,邀请男人们都来肏自己,来玩弄自己,自己浪荡的身体急切地渴求着这些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们的操弄。
“能被您们的阴茎捅插是亚度尼斯的荣幸,请进来吧,来尽情地玩弄亚度尼斯的身体吧。”
被“王国之光”这样欢迎,男人们瞬间上头,根本不想想自己是否配得上这样的美誉,他们按住亚度尼斯,紫红的粗物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争相捅进嫣红的小穴,腥臭的精液喷洒上这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来吧,大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这倡夫,在这神圣之地,竟然敢做这魔鬼勾当。”
“呜啊——好大好粗——嘶哈、瞧您是如此急切,难道是魔鬼附身在您身上了吗?”
身后的教士不再言语,他粗重的喘气,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修男丰软的胸脯,大腿往修男肥润的臀上狠狠撞击。臀肉震荡,修男猸叫着迎合,他的肠道比修士养在家中的贤夫还要柔嫩多汁,富有韧性,教士的分身才碰到它的口,它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分泌出淫液,将那物一口吞下,他的肠肉喜悦地颤栗,肠壁的褶皱如最细腻合体的套子在阴茎上反复裹挟吮吸。
紫红的粗物上勃起青筋,茎身胀得发痛,教士兴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一只手探到修男口中,夹住修男湿热的小舌,又用三指深捅着修男的喉咙,修男不由发出哦呜哦呜的淫叫,另一只手在修男丰腴的大腿上摩挲,经年藏于厚实衣物下的皮肤柔润如布丁。教士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在奶油般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而后,他的手又移到修男的下身。
在淫国,修男是全国仅有的不需要出卖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的亚男,与此相对应的是对他们贞洁的极度重视和对欲望的极度压制。
在修道院,修男们每天用两顿饭,饭只有面包和粥,并且只有在节假日时他们才能吃到点心。而且修男不能吃肉喝酒,但教士可以,只是他们不能在明面上那么做。修男们唯一能吃到的荤腥只有鱼。
修男每天的功夫非常繁重,天不亮就要起床祷告,摒弃并且起床时必须裸露下身让教导修男检查下身是否勃起,修男们之间也会相互监督告发。如果有人被发现勃起,那么就会依据修男等级接受责罚。
见习修男会被惩罚扎马步蹲在一盆冰上面,惩罚时长一般是两小时,其中会有人不断舀起冰水往他的茎蛋上浇去,假如他没有站稳,控制不住腿开始发抖甚至出现摔倒求饶的行为,那么就会有教导修男站在他身后用鞭子抽打他的大腿和臀部,直到他重新站稳或是惩罚时间结束。
正式修男在转正之前都会有教导修男引导他们认识魔鬼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利用手和道具帮助他们勃起,辅以一些妙趣横生的文字图画,让他们领悟魔鬼的威力,明白自己将要对抗怎样的强大的敌人,为上帝守住自己的贞操。
由于尝试过禁果,正式修男要比见习修男更容易违禁。修男们都穿着厚重的黑色长袍,用三条白色的头巾紧紧裹住自己脑袋。布料与肌肤的摩擦,自己无意间的触碰,洗浴时对自己美好肉体的欣赏和夜深时突然席卷内心的孤寂,这些无不引诱着修男们品尝禁果,温热的潮水、欢愉的高潮。他们于内心深处激烈地做着斗争,在如厕擦拭自己的阴茎,手指不知不觉就探入其中,在外面撸动。
修男不知道他们的饮食中早被修男公公们放了催情的药物,在成为正式修男的那一刻起他们无时无刻不与情欲做着斗争。先开始只是在如厕时安抚自己,慢慢的,变成去寻找适合塞入下身的软物,然后在神像前祷告时马眼中便夹着早饭时的面包,膀胱被尿液堆积地胀痛也舍不得取出,终于在一晚的床上被发现。
他以为同伴们都睡着了,于是躺在床上,手藏于被子下面小心地撸动自己,手指在里面旋转,饥渴的壁肉搅食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是如此清晰——见习修男是八人一寝,正式修男是两人一寝,并且还有下午茶点,所以见习修男们都拼命想转正,因为待遇差距太大了。
烛光突然亮起,他的同伴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门也被一把推开,他的被子一把掀开,他的手甚至还保持着探入的姿势。几只手一起上来,把他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将他吊在教堂的神像前面。
犯禁的修男穿着一件略过腹部的单衣,麻绳深深勒进他胳膊和腿上的肉中,修男们站在他的下方祷告,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抬眼看这个被惩罚的同伴。老修男向众人宣告他的罪行,并要大家引以为戒。
当着众人的面,老修男取来一罐药油,这是一种催情的药物,他将这个药油涂满犯禁修男的全身,又用小毛刷裹满药油塞进他的马眼,在里面旋转、将药往深处推去。
毛刷本就有一定宽度,而且毛很扎人,修男小声的呻吟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内里的软肉被刮得很痛,像是被小刀割一样,也许皮破了,但是药接触到肌肤也发挥了作用。先开始是酥痒,再是发热,然后是莫名的空虚和热烈的情欲由表皮至骨髓侵袭。
随着老修男毛刷的转动,吊起的修男在空中挣动自己的肢体,下方的同僚能看见他的秽物在精神地抬头,直挺挺地翘着尖,甚至冒出了白色的浊液。自从老修男把毛刷从马眼中拔出后,他换了个位置来到修男的后身继续抹药,其他修男就能清晰地看见犯禁修男的马眼微微张开粉红的小口,仿佛是还在含着什么一样。
犯禁修男下方的地面多了一小滩液体,细看还能发现他的阴茎下方还悬着一线将断未断的黏液,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地面上的液体必然是老修男拔出毛刷时顺势带出来的因刺激而产生的液体,当然也可能是犯禁修男当众不洁而产生的秽物。
犯禁修男一直被吊在那里,他上身仅着的单衣因为捆绑和挣扎已经不是得体的形状,像一块破布一样斜挂在他身上,露出一只白里透粉的薄乳,乳尖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泛着诱人的色泽。
太不贞洁了,老修男这么批判着,他扬起手重重扇在犯禁修男的乳房上,修男痛得惊呼,乳尖本就是一个敏感的部位,何况老修男使的劲又大。
犯禁修男受罚后的表现令老修男很不满意,他用指甲狠掐受罚修男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圣经上的话,意义就在于训诫和使自己的行为师出有名。
因为嫌不过瘾,更多的可能是对青春美好肉体的忮忌,但表面上看是因为犯禁修男太蠢,居然没有忍耐住药性,也没有第一时间忏悔自己的过错,请求修道院鞭挞自己以洗清自己灵魂的罪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翕动自己的马眼和后穴,那两处粉红色的穴口被他挤压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去。
见状,修男们赫然低呼起来,交头接耳,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自己的同伴已然成为魔鬼的虏隶。
老修男们便拿出用圣水浸泡的藤条和驱逐邪恶的银针,一个人用藤条极力往修男的臀、胳膊和大腿上抽去,希望能快些把魔鬼驱逐出去,一个人把银针往修男的乳尖、睾丸和阴茎上扎,这些直挺挺的、因受折磨而兴奋坚硬的小家伙们,即使背负数根银针也依旧精神抖擞。
而之前涂抹在身上和内里的药油此时也正式发挥作用,这副美丽而成熟的胴体在年轻修男们的眼中越发粉艳,焕发着魅惑人心的光彩。他扭动着,肉体曲线越发色情而优美,修男们又惧又好奇,他们明白这是邪恶的,但身而为人的本能让他们有情欲的冲动。
最终犯禁修男伤痕累累地吊在教堂上空喘息,他的里面还是很空虚,相较于里面的空虚,外面的伤痛简直不值一提。犯禁修男目光瞥见神像,神像的姿势是一手向前,伸出三指,仿佛在指引什么的姿态。
教堂的大门被关上了,起码几个小时内都不会有修男进来,平时来祷告的教士都很懒怠,每次都是将近中午才来,修男如此寻思着,他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教堂中越发清晰。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人,他会很安全,很安全的。
他开始尝试把自己往神像的手指方向荡过去,一次两次三次,总是没有荡到令他又急又沮丧,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而且做修男的人都是很能吃苦的孩子。膀臂和小腿都被自己的体重拉扯得很痛,所以他能尝试的机会有限,再多尝试几次他就会肌肉拉伤,再也荡不动了。
他积攒好力气,再次往那边荡去,这次他找对了使劲的方法,他的大腿幸运地碰到了神像冰冷坚硬的手指,这个触感令他无比振奋,他联想到大理石的坚硬和光滑,他的两穴因为这个认识再次饥渴地搅动了几下,穴口被不断分泌的淫液刺激得瘙痒发痛。
他安慰自己,马上就好,只要能把自己的穴捅进去,用神的手指把自己骚肉撑开,自己扭动身体摇晃移动,那么自己就能解脱。
于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吃进了神的手指,马眼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宽度,他的身体累得发软,他倚在神像的肩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往下坠,让自己的小穴把手指吃得更深,直到他感觉几乎抵到自己尿道弯曲的地方。他不敢再继续往下了,他开始尝试着自己给自己抽动起来,心里默默念着忏悔的句子。
神呐,倘若您真的仁爱,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不过修男本就是终身侍奉您的仆从,献身于您也谈不上失贞。
大理石的质感冰冷又光洁,因为神像雕刻的极为精细,所以修男有时还能感受到指甲的弧度和关节的凸起,这个感觉令他感到奇妙而兴奋,他不断挺腰吞吐,粉色的嫩肉在石像上刮蹭,他自由的啊哦啊哦的叫唤,一道道淫液从他两处骚穴中冒出,顺着石像的表面流下,有的未到地面就干涸了。
修男不知道的是,在他尽情放纵自己,沉湎于欲望与神明的塑像交合时,教堂的一道小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与神像交合的这一幕,那人的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栗,片刻后,那人转过身去,拿起炭条和画纸,用发抖的手在纸上即兴创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