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骞承低沉的嗓音在言映真头低落下,“没想到用完了。”
原本入住当天,是有一盒放在卧室备用。
但他们用完了。
……
祁骞承将言映真洗得白白净净的,又抱着他回到卧室。
吹完头发后,言映真感觉自己精神不少,开始跟祁骞承算账。
“祁总。”
他拽着祁骞承的裤头不让他走,因为祁骞承替他清洗的时候没穿衣服。
看着结实的腹肌跟诱人的人鱼线,言映真忍不住先吞了吞口水,才奶凶奶凶地说:“晚上你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可是有人上门来找我麻烦。”
祁骞承原本想去洗澡,闻言在床边坐下来,揉了下言映真柔软的短发,“我没有风流快活。”
一直想着你。
“重点又偏了!”祁骞承他还真是凭实力单身。
怪不得之前要被未婚夫甩掉!
“是裴勇吗?”祁骞承捏了捏言映真光滑细嫩的脸蛋,“我会警告他的。”
“祁总,他们到底是分手了还是吵架呀?”
“不清楚。”也不关心。
言映真脑袋一歪,靠在祁骞承肩膀上,“你们两个吃饭照片我看见了,甜甜的。”
祁骞承听到这添油加醋的评价,心里却是极为舒服的,甚至有些窃喜。
“幸好跟你提前报备过。”祁骞承搂住他的肩膀,低声笑道:“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裴勇还真是白跑了一趟。
“困了。”言映真打了一个哈欠,眼眶盛满眼泪,“祁总,帮我手机充个电,睡了。”
祁骞承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细雨道了声晚安,轻手轻脚离开卧室。
言映真刚将狗头缩进被窝里,眼睛还没闭上呢,祁骞承又进来了。
而这次步伐迈得挺大,脚步沉重,呼吸絮乱。
药丸。
“言映真!”
都直呼姓名了!
言映真将自己裹成毛毛虫,祁骞承扒拉老半天,才将他的狗头刨出来。
“言映真!”
“嘤~”
“这就是你进组拍的沙雕剧?!”
祁骞承在说“沙雕”两字时咬得特别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言映真的脖子。
他真的要窒息了。
“是……是剪辑的错。”
只要我的锅甩得够快,就能保住小命,“我、我刚刚看过片源,也觉得不妥。”
“你……”祁骞承欲言又止地看着头顶呆毛的言映真。
言映真凄楚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祁骞承。
可他话说到一半,又没了下文。
祁骞承轻轻叹气,将他的手机撂在床头柜上充电,留给了言映真一个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