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鹤与花家祖孙及上官紫四人,在审问袁大人时,审出了一个惊天秘密:这金克木不但把持朝纲,心怀叵测,而今却有勾结外族流寇之实。
花如雷想到这里,于是心情沉重地问道:“这柳生静闪你见过么?”
“在京城金克木家见过。”袁大人道。
“哦,其人多大年纪?武功怎样?”花如雷问道。
袁大人苦笑:“袁某也曾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但与那外族流寇交手不到百招,就被其击败。他好象还留有余地。柳生静闪年约四十左右。”
“如此看来,这柳生静闪真的有点麻烦。如果得到肖氏双煞的帮助,这盟主之位还真被他夺去。”花如雷心中不安地说。
林中鹤听后愤然道:“我神州泱泱大国,高手如云,盟主之位若被外族流寇夺去,这岂不是被其他海外众族笑话?”
“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硬朗之骨气,实属难得。只是我泱泱神州大国,现在处金克木只手遮天之下,整个朝堂一片黑暗。吾辈虽在朝堂,但金宦世力庞大,遍及神州各地,而今已成丰满之翼。想扳到金贼,决非易事。”袁大人慷慨激昂地轻轻道。
“大人谬奖了,不才林中鹤只是僻壤竖子,信口胡掐,并未有丁点见地,还请袁大人指教。”林中鹤向袁大人说道。
“林公子不必过谦,公子莫非就是白衣杀手林树之子林中鹤?”袁大人惊问
“正是,我叫林中鹤,刚才听大人口吻,好象对大阉金克木心存不满,欲除之而后快?”林中鹤试探着问道。
袁大人道:“我见四位皆是忠义之士,侠奸义胆之辈,这次同金宦商量,前来岳阳城传令,一来迫于金阉淫威,二来想来江南走走,结识一些江湖豪杰,看能否碰到有识之士,与老夫里应外合,除去金阉,还朝堂与江湖一派青朗。”
花如雷道:“你此话当真?”
“句句实话,若有假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袁大人对天发誓。
接着袁大人又道:“老夫乃当今朝廷兵部尚书杨大人手下第一员猛将,手握重兵,一举一动,都系神州安危。金克木而今在朝廷最畏惧之人就是老夫。
只因老夫不肯与他同流合污,他才不敢轻举妄动,这次来江南,我与他商量了一阵,以他的名义派我前来,其实老夫是一举两得。”
花如雷一惊:“原来是兵部尚书杨大人手下的第一大将,失敬失敬。据传袁大人当年京城校场较量,技压群雄,有万夫不当之勇,拔得头筹,成为武状元;后来又在文比之年,殿试策论,脱颖而出,被圣上钦点文状元。这是神州有史以来,文武双状元集于一身,真乃少有之事。”
袁大人右手伸出摇了摇:“好汉不提当年勇,我辈身为朝廷命官,被称为国之栋梁,却看着这金克木这奸贼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老夫深感羞亏,上愧皇恩,下愧黎民。”
花如雷道:“将军不必自责,如今金克木大权在握,在朝堂有生杀予夺之权,在江湖又有肖氏双煞之流,凭将军一人之力,实难撼动金阉,既然将军有此忧国忧民之心,我等自当同将军同进退。”
袁大人看了花如雷一眼,接着又从林中鹤等三人脸上扫过,然后轻轻地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花如雷一笑:“老夫花如雷,这位是我的孙子花如电,这位是蓬莱武术世家上官家族的上官公子,这位林公子大人已经知道了。”
袁大人听了花如雷的介绍后大吃一惊,想不到面前这几个人,都是江湖中叱咤风云的人物,尤其是花如雷,轻功盖世无双,“登萍渡水”更是武林一绝,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