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嘉延不想二人就这么吵起来,对他使了眼色,示意没事。肖鹤栖觉得自己也是有些应激反应,迅速平静下来,说:“既没事,我让刘叔送您回去。”
肖又酩心想着这就要赶我走,不能够。
“我问你,你哥的事打算怎么解决?”
肖鹤栖并无隐瞒,如实道:“该解约的解约,该赔钱的赔钱。”
肖又酩听后,点了点头,似乎本该就这么做,全然不顾肖鹤栖会因此而付出什么代价。
“那慈善机构呢?查到什么没有?”肖又酩又问。
“还没有。”
肖又酩冷哼了一声:“我还当你能有什么长进。”
说罢,肖又酩又在二人之间扫了一眼,才背着手走了。
待电梯声响起后,肖鹤栖才拉着步嘉延又回到屋里,急切地询问:“他来找你说什么了?”
“没事,我应付的来。”步嘉延说道:“倒是你,昨天不是听唐锌说已经查到些蛛丝马迹了吗?怎么你又说没有呢。”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他不是在乎肖鹤鸣吗,那就让他出一份力,帮一把手好了。”肖鹤栖说时,听不出什么特别的语气。
“你算计你爸呢?”步嘉延笑道。
肖鹤栖对此只是淡然一笑,他若是不提,自己也算计不到他身上。
“这合约要是都赔钱,得赔多少钱啊?”步嘉延担心地问起来。
“怎么?担心我破产,养不了你啦?”
步嘉延哼哼两声,不服气道:“先前不是还说我养着你么,怎么又变成你养我了?”
“是,有我们延延在,鹭语就倒不了。”
步嘉延望着他不由露出笑意,趁机说道:“对了,肖鹤鸣说过两天想跟我们一起吃晚饭。”
肖鹤栖听罢,有些怏怏不乐:“最近事情多,还吃什么饭?”
“你在迁怒肖鹤鸣吗?”步嘉延故意问。
肖鹤栖压着气,在步嘉延面前袒露了心里的不快。他愿意帮肖鹤鸣扛下这烂摊子,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怨气。就算鹭语没了,他肖鹤鸣身败名裂,受伤吃亏的也不会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