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柄深埋两人体内,异样陌生的触感,无不刺激着两人。
不同刚刚的手指的抽插,彼此最私密又敏感的部位连在一块,插入的饱涨感充盈在穴肉中,两张热乎乎的小穴含着微软的鞭柄正紧密地拥吻。
不能发声的科佩琳僵直了身体,鞭身似乎是用蛇皮做的密密麻麻的触感不断的穿梭在媚肉间,身体比嘴巴诚实,花穴潺潺吐出蜜液,滚烫的情潮汹涌而至。已经顾不上腰间的痛意,循着身体的本能不断扭动着腰肢。圆润的琥珀寻甬道凶猛地碾着刚刚未被安抚到的穴肉,似乎在渴求更强势的操弄。
“别动!”方卓按住科佩琳的腰,撑着手支起身子,自顾自的挺动腰。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长了根肉棒在操科佩琳一样。
让她刚刚嫌弃自己……
这么一想她兴奋的加快了顶弄胯部的速度,用尽全力的研磨着两人的腿心,鞭尾的狼毛粗糙硬挺扎着她的穴心。
好痒……可真的太舒服了……
方卓不断的收紧腹部,夹紧体内的鞭柄,一边享受着深陷媚肉狼毛的刺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科佩琳,科佩琳想夹紧腿,可又被她大力的撞开,只能摇晃着屁股躲避。
这样的反应让方卓很是满意,她清晰的看见科佩琳的耻骨处被自己撞的发红,终于明白为什么科佩琳一直躲着自己了。
平时每隔几天她就会仔细修理阴毛,可这一趟任务出的急,原本时没有自己的,所以这俩星期她都没剃了,此时已长出一小茬略微刺手的青青刺头。
蜜液随着两人的碰撞飞溅得到处都是,耻骨相互摩挲,剐蹭着科佩琳的肌肤,又痒又疼,却又躲避不开。
科佩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躲避那扎人的疼,还是快要溢出的快意。鼻腔哼出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褥。
“哈啊……轻点……别动腰……”
方卓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关心着科佩琳的腰,嘴上那么说,可她自己却是又深又快的顶弄。
“好深,好舒服……”
方卓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子,甬道死死绞住鞭柄。
“啊……要,要到了……”
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紧促的喘息溢出喉咙。刚高潮的方卓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绵身子依偎在科佩琳身上,灼热的呼吸径直喷洒在脖颈间,热意丝丝缕缕撩拨着后脖颈上涨红的腺体。
科佩琳刚感觉一道酥麻的快意直冲脑门,只差临门一脚,谁知道身上的人却泄了力,不再满足自己。她声音嘶哑低吟,像是得不到满足的野兽,蠢蠢欲动。
幽怨不满足的眼神落在方卓眼中,她真的没力气了。
“等会…让我喘口气……”
话音未落,方卓感觉身体被用力一推,顿时天旋地转,仰面躺在了床上,方才还躺在身下的科佩琳已经骑在她身上,鞭柄还插在两人腿心间,随着这么一转,身上的人高高扬起脖子,发出愉悦的抽吸声。
“哈啊……”
还在高潮中的方卓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触电般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身下传来,下腹又开始不断地抽搐,不受控制的翻了眼,接连的高潮让她狼狈不堪,她最后的理智只是咬紧牙关,这才将那声尖叫吞了回去。
太舒服了。
熟透的媚肉激动的亲吻着同样炙热的唇瓣,两人腿心处紧密相拥如同融化的雪糕,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蜜液湿哒哒黏糊糊的粘连着两人的腿心。
深入的快意终于让科佩琳得到了满足,她微微抬起腰,重重的坐了下去,琥珀顶在花心,饱胀的快意让她舒适的迷了眼,酸疼的腰肢泛起麻意,蜜液顺着鞭柄流到了方卓的肚子上。
餍足的科佩琳轻轻抹去着方卓的肚子上的蜜液。
“……别,别摸我了。”
方卓以为科佩琳精力旺盛还要继续,胡乱的摆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间。
科佩琳吃疼弯下腰,似而慌乱的小野兽张口咬住挺立的乳头,以示警告,可她吸的紧促有力,似乎恨不得将尚未哺育的omega吸出母乳。
“你怎么…再等一下啊……别……啊……”
负隅顽抗的方卓的推了推俯在胸前的脑袋,科佩琳不满的吐出乳头,双手大力的揉捏着饱满的双乳,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赤裸的身上。
方卓枕头公主的本能被彻底唤醒,身上的吻太温柔了酥痒难耐,销魂蚀骨的爽意直通那羞人的地方,认命的她交出主动权,不再矜持,甚为放荡。曼妙的腰身如同灵动的水蛇般扭动着,她用力的环住科佩琳的脖子,将人拉进到自己面前,似伊甸园引诱亚当夏娃的毒蛇,勾引着科佩琳来采摘自己。
刚想吻上那薄唇,却被科佩琳错开脑袋,躲开了。
说她固执天真也好,还是瞎矫情也罢。
亲吻的含义是特别的,相爱的人才会做。
方卓自然知晓她是不愿意接吻,倒是不介意,只是有些埋怨发泄的将吻落在脖颈间。
用力一吸,一枚殷红的痕迹落下。
吃疼的科佩琳微微挣扎,却又被方卓用力抱紧,挺立的双乳深深的挤压着她的脸,鼻尖充斥着香乳甜腻腻的气息,使坏的方卓故意用硬实的乳头逗弄着她。
暧昧的痕迹激发情欲,却又估计腰伤,她缓缓的将科佩琳按回床上,迎合操弄,极力克制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的哼叫,轻哼逐渐染上哭腔。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能吸土。
她这卡在中间的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尤其是不用她主动,她更是情潮澎湃。顾不得床板吱呀作响,放声高吟。
“啊,好爽……”
分明都是omega,但更擅长近战博弈的科佩琳比自己更凶猛有力。
快感与理智博弈,越是想要用理智克制欲望,可越是无法掌控已尝到甜头的身子。
身体比脑子更早的缴械投降,抵抗的穴肉就更欢畅的夹着鞭柄,狼毛横冲直撞在越发紧致的甬道,似战无不胜般,无情的劈开发僵的甬道,搅和着粘液,挤压着媚肉,最后无情的刺入操熟了的花心。
“哈……”
酣畅的情事让方卓又兴奋激动又疲惫不堪,坠入昏睡前,她唯一想的是。
明天何止是科佩琳下不了床,自己估计也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