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琲发现了新任都太师有异,便让人去调查,查到了他的底细,果不其然与宋珩有所瓜葛,他便提前想好了对策,准备将计就计,和柳仪温商议,配置出可以令人吐血又不伤身的药物,所以只是看上去可怕,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为了捶死宋珩,又将皇帝拉入局,让安妃偷偷得在香囊里放了千引香,吸引银虎的注意力,激发他的狂性去攻击皇帝。
如若只是对宋琲下手,皇帝或许还不会如此勃然大怒,毕竟从前使出那些想置他于死地的时候,总是被轻描淡写过去,直接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疼。
宋琲退而求其次地去拉柳仪温的手,小心翼翼着只牵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磨搓着,若我不挡那么一下,真伤到了父皇可就不好了。
这次跟着一同围猎的人中大部分是太子一党的人,如果皇帝真的发生意外,不小心命陨当场,宋珩身为太子,有权利登基为帝,到时候就有些棘手了,他的父皇现在可不能死。
柳仪温能想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听到来喊他的人描述伤情还是吓了一跳,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宋琲真的出了意外该怎么办。
见柳仪温没有反抗,宋琲的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握住了他的手,笑嘻嘻着,没事的,林栩然也是我一早就安排的,我怎么可能会真的让自己受伤呢。
柳仪温看着宋琲不着调的模样就来气,狠狠地在他破皮的地方按了一下。
嘶疼,阿温。宋琲的眼角一下子冒出了泪花,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柳仪温知道他是装的,但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动作轻柔了许多,努着嘴巴,嗔怪道:疼死你算了。
嘿嘿,还是阿温最好了。宋琲顺势抱住了柳仪温的腰身,轻轻地蹭了蹭。
这是柳仪温第一次运用自己的医术来算计人,心中百感交集,但中宫是他的仇人,得到什么样结果都是咎由自取,与中宫相关联之人也并非无辜。
因为太子一事,皇帝心力交瘁,无心狩猎,没多久就回朝了 。
宋琲的身子养得很快,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装成病歪歪的样子,除了私下里见一见宋瑾以外甚少见人。
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吃不下饭闻不得荤腥,一闻就吐。
你怎么还在吐啊?柳仪温叼着一块排骨拍了拍宋琲的后背,好点没有?
还行,只能吃点青菜米粥了。宋琲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