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呈和程今安的逃亡过程何其相似,区别只在于他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际上还是没有离开熟悉的圈子。
世界好大啊,他却只能排在野狗后面去抢垃圾吃。
饥饿带来的瘦弱是老天赏给他的礼物。他买不起衣服,捡了破旧的回来穿,挺实的年轻乳房无精打采地扁了下去,屁股也干瘦得难看,小脸一抹,黑漆漆的,没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柳呈就靠着从小乞讨的经验这样活了下来。
程今安找到家人的时候,妈妈已经没了。他傻愣愣地站在一间老城区出租房门口,身边没了和他问好的叔叔阿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爸爸。
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帮扶撤资的新闻给程家公司抹了黑,在无心经营的情况下宣告破产,爱子心切的程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郁郁而终,程父无法东山再起,全部家当变现,用来寻找自己的小儿子。
现在小儿子回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阳光小少爷却不见了。
“今安——今安啊!”痛极反而难泣,程父想要抱他,可程今安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和妈妈给你算过的,”程父掩面,濒临崩溃,他大半辈子不沾迷信,唯独程今安出生前找过一次大师,“今安,今安,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比什么都好啊!”
程今安却应激了,从此程父再也不敢提“妈妈”两个字,不到六十岁的人,活出了一副迟暮的样子。
找人已经成了程今安的拿手好戏,他能找到落魄至此的程父,也能找到身形怪异的哑巴。
程今安见过小哑巴漂亮的时候,透过褴褛衣衫和泥土,一眼便认出了柳呈。
还是那么漂亮。
他贪婪地舔着唇角,视线锁在柳呈藏衣服里的右乳上,足足盯了几周,看笑话似地看他被野狗咬穿了手心,这才扯了人去打狂犬疫苗。
程父的经商天赋流淌在程今安的血里,他回家不过半年就找了生意,年纪太小,便以程父的名义从头开始。现在这栋内有乾坤的小平房还是他租的,在郊外,不贵,再过不久就能改成他的名字了。
“今安?地下有声音。”程父第三次提起。
“没有的,爸爸该吃药了。”程今安推了轮椅,走到外面带程父透透气。
程父以为自己也得了程母一样的病,乖乖咽下只有保健功能的药片,点点头:“对,地下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们宝贝今安,”程父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他当小孩养,仿佛这样就能弥补错过的童年,“还喜欢黑巧克力吗?爸爸下次出国给你买。”
黑巧克力已经不用出国买了,程父也出不起国了。程今安弯腰贴在他耳边,温柔地像是小少爷回来了:“不用爸爸买,今安买得起了。”
“好,好。”程父很欣慰。
万把块钱,就这样毁了一个完美的家,可九十块钱就差点毁了柳呈的一辈子,所以金子永远是金子,泥巴永远是泥巴。
柳呈满口腥味,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精,第一次就被奸了嘴巴,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恶心。
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但也仅此而已。所以当程今安再次扯开他的双腿,戴上手套往里抠的时候,他一脚踹了上去,凶巴巴地爬到程今安身上,扯了皮带开始顺服地口交。
程今安有点愣神,他还以为柳呈是想把自己命根子咬掉。
只是操嘴而已,按理说不至于难受,可程今安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就下意识恶心,鼻间全是那股阴湿的地窖味。
程今安掐住他的脖子往起提,被抓伤了胳膊才放手。
“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程今安问,“没来得及卖逼,嘴卖了不少次吧。我猜猜,两块钱一次?哈!”
他故意作践柳呈的清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仙人跳玩到我身上来了,当年你几岁?爬我的床、让我给你吃奶子,骗来的钱就养你那个畜生爹,你贱不贱?这么孝顺,就张开腿给他操,再给他生一辈子孩子,健全的挑出来继续卖啊!”
程今安注定得不到回答,他泄愤似地把柳呈按在地上,不正常地摸着那个慢慢消掉水肿的肚子,喃喃自语:“再饿你五天,婊子。”
饱餐了几天,柳呈又饿的奄奄一息。他的胃早就出了毛病,疼起来却也习惯了,从洗澡的大桶里舀了凉水喝,忍到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才见到了光一样的程今安。
断食的同时,程今安还给地下室断了五天电。屋里漆黑一片,他推开门,手电把柳呈晃得紧闭双眼,满意地看到柳呈主动躺到地上,扒开了那个干涩的逼。
“你不是贞洁得很?”程今安讥讽着去踢那个脆弱的粉逼,“肚子为什么没变大,不是饿几天就有了?”
程今安主意多,也没这么个累赘似的身子,流浪时敢偷敢抢,没经历过多难熬的饿。直接饿五天哪饿得出肚子?那是要长年累月饿着,又要隔三差五吃点东西吊住命才会有的。
冰凉的器具抵在了逼口,柳呈没料到张开双腿迎来的不是男人的下体,吓得“啊”一声就要跑。
鸭嘴钳已经插进去了,程今安压住他,打着手电往里看,压开鸭嘴钳,注视那个蠕动的穴。
和垃圾视频里的女人一模一样,但里面有膜,粉红色的,会跟着呼吸动。
程今安干呕一声,确定膜上那个极小孔不是被人戳开的,转移目标,将热起来的鸭嘴钳捅进了屁眼里。
里面非常干净,就是太紧,而且柳呈挣扎的幅度变大了。
他看够了就放开手,可柳呈还是那样张着腿看他。程今安皱眉:“又想让我睡你?这次又要骗我多少钱,五百块还够不够?”
他抽出钱夹就往柳呈脸上抽,扯了两张纸币塞进屁眼,又拿三张往逼上按。
柳呈不想被钱操,他讨好地捧了程今安的下体嘬,舔硬后站起身,欠着脚要把逼往上套。
他想怀个孩子,这样再挨饿就真的可以喝奶水了。
否则在这地下室,程今安要他死他就必须死。
生理知识不过关就是这样,没有吃的怎么可能会有奶水?更别提生个孩子对双性人来说该有多痛苦。
求欢被拒绝了数十次,柳呈有些后悔关上地下室的门了。他不知道就算他敢走出去,也只会被程今安用更粗暴的方式抓回来,只是一味地想着如果跑掉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去找程今安玩就好了。
可是在这里没人会毒打他,没人会以四十元的价格卖掉他、让不同的男人来轮奸他下面的粉色裂缝,仔细想想也挺好的。
柳呈开始依赖程今安,每次他来了,柳呈就会喊一声“鹅鹅”,随机歪头贴在他胸前抱住他。
“我说了,少来这套。”程今安只喜欢他的右乳房和浮肿的小肚子,有时会为了挺翘的奶子带来营养大餐,有时又会为了软绵绵的肚子饿他三天。程今安说着话,把柳呈提溜起来,往他右乳上打了一针无色液体。
柳呈在啃面包,里面注满了奶油馅。他对程今安的行为毫无反应,乖乖被打了针,右奶头又被程今安吃进嘴里,裹净了血珠。
他不再讨好程今安,因为程今安喜怒无常,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并不依据他的行为决定。
断食断电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柳呈活得很轻松,这几乎是他十几年来最享福的日子,不过两个月,就把他养成了不用动脑的米虫。
死在米缸里的米虫一定是幸福的吧?
柳呈这样想着,迎来了性成熟的标志——初潮。
他是从地上醒来的,小腹开始阵痛时还以为自己又犯了胃病,身体本能感觉到冷,挣扎着回了床上,冒着冷汗晕回去,流了满床的经血。
程今安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疯了似地扑到柳呈身上,捉起手腕看来看去,最终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进蛇皮袋的时候怎么不叫?
每次看见柳呈,程今安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段恐怖的童年。可他又偏要看他,看他乖顺了不爽,看他挣扎也不爽。
“给我闭嘴!”柳呈今天实在不听话,程今安觉得他挺好笑的,逼都敢敞开任玩,一个贱屁眼还有多高贵?
中指还没插到尽头,程今安拔出来看了看,塞进柳呈嘴里抠进了喉咙。
“呕——”那上面没有脏东西,柳呈是被抠的。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翻涌的胃部挤了些酸液出来,沾的到处都是。
这次他刚好三天没吃东西了,屁股里不可能有脏东西,胃里更是没有食物。
程今安收回手指捻动两下,带着满手的胃液扇在了柳呈脸上。他个子高,手也大,掌心挨在脸侧的同时,手指也顺势抽在了柳呈左耳上。
柳呈猛地一躲。
这反应倒是有意思,程今安突然来了些兴趣,揪住他的左耳往上提,仔细看了看耳孔,问:“你是怎么聋的?”
他一直以为柳呈天生就聋,因为后天失聪的人不会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起码的日常用语是一定会说的。可天生就聋的孩子不会对耳朵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离柳呈左耳很近,气流吹进去惹起痒意,柳呈想躲,又不想被扯坏耳朵,蓦地大哭起来,双手虚握拳头不住地作揖。
不要,不要碰耳朵。
哑巴说话难听,哭叫也难听。他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声带干涩紧绷,像一条捆住手腕且系了死结的麻绳,让人恨不得用刀给他割下来,重新抻直了再塞回去。
这样的柳呈,程今安倒是没见过。他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掐住柳呈红肿的阴蒂来了一次高潮。
“啊!!”
柳呈尖叫一声,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他屁股还在摇,这是程今安给他定下的规矩。喷出来的水液溅了满地,喷射状从逼里呲到了程今安腿间。他几乎要虚脱了,瘫在程今安身上耷拉着脑袋,像个树袋熊一样被抱起来,屁股分开,吃进了整根手指。
男性肠道里有前列腺,按了会有快感,程今安空有理论没机会实践,面无表情地抱着柳呈往屁股里抠挖。
他早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男人了,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怪物似的哑巴占据他心间。他玩不了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可是也玩不了柳呈,因为看见那个害他被造谣、被绑架的逼就会恶心。
还是这样好。
屁股手感不错,虽瘦但圆,握在手里刚好能扒开。等柳呈像青蛙一样蹬着腿往起蹿时,程今安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按在上面残忍地碾压,等肠液顺着流过手套,沾在他腕子上后,挺起硬得流水的鸡巴操了进去。
逼在两人之间挡着,程今安抓住他头发扯得后仰,看柳呈哭得越惨,下身硬得越厉害,两指夹住他的小鸡巴往下拽。
“也太难听了吧,没人教你怎么叫床吗?”程今安逃跑前一晚就被教过,可惜他用不着,这辈子只有他操别人的份,“学学人家,就这样还想收钱?”
他把柳呈按在墙上,投影画面就投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片子大概是演的,那男孩草草反抗了几次就不再挣动,这会儿已经得了趣,撅着个屁股骚得要命,甜腻的呻吟碎了满屋。
哑巴怎么可能学得会叫床,柳呈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翻着白眼陷入极致的前列腺高潮,逼里涌出一股水,全都喷在了程今安小腹上。
程今安有点暴躁,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他对那个没有流血的逼半点兴趣都没有,感受着柳呈扭屁股的频率,判断道:“又高潮了?”
这个规矩还是很不错的。程今安找到了新的惩罚理由,低头想去抽他的逼:“扭屁股是让你汇报,不经我同意就敢高潮?”
柳呈第一次挨操,被操的还是屁股,他根本就没学过怎么控制高潮,感觉来了就敞开腿泄掉,还能记得摇屁股,已经是被抽出来的条件反射了。
他翻着眼睛浑身抽搐,摇屁股的时候感到一阵安心。村里的狗都是这样冲人摇尾巴的,只要摇了尾巴,人就不会对它们有敌意,好的时候还能被喂上两口剩菜汤。
程今安却不吃这一套。他手都抬起来了,目光却被圆鼓鼓的乳房所吸引,神情突然柔软下来,握住了右乳房轻轻地颠:“好漂亮啊小哑巴,是不是?”
他掐着乳根轻轻摇晃,看着水球似的软奶子摇出一阵奶浪,深呼吸着欣赏。他还没射,鸡巴在屁眼里插着不动,每当暴虐冲动涌上来时就狠操几下,转而死死掐着红肿左乳抓,短指甲扎进肉里也不管,还拧着奶头往下拔。
上身痛得要命,下身爽得不行,柳呈几乎要崩溃了,屁股扭的停不下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高潮。
射精的时候,程今安意外温柔。怀里的柳呈个子实在太小,他低着头吃不到乳尖,眼巴巴地看着,甚至有耐心等柳呈扭完了屁股,才拔出鸡巴,叼住了右乳。
“高潮完了吧,喷舒服了?”程今安像个关心爱侣的好先生,闭上眼睛享受地嘬他奶头,舔着那道疤,凭空射了出来。
他带着柳呈回了床上,片子已经重复播放了三次,男孩又开始嘶哑地惨叫,但床上却很温馨。
程今安吃着奶,还嫌不够,摆弄半天将柳呈的手托到自己脑后,干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液体,乖乖发问:“为什么没有奶呀?”
他给柳呈打的针剂有催乳功效,但也没人保证过柳呈一定能出奶。程今安嘬了半天,咬咬破皮的奶头,吮出一点血丝咽了,还是不太满足。
他在山里跑到虚脱的时候、东躲西藏饿到发昏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小哑巴嫩呼呼的右乳。他发高烧的时候神志不清,以为小哑巴又在用身体引他犯罪,可是那种熟悉的满足感又总萦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像母乳,温热的、腥甜的、爱他的母乳。
小哑巴那时怕是才进入发育期,奶子小的几乎可以忽略,那么平的一个小包,没有奶倒是可以原谅的。
现在都这么大了,还不出奶吗?
程今安舍不得苛责漂亮的右乳房,他讨好地舔舔,把奶头拨动得上下直倒,十分为难地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摸索上那个让人厌恶的逼,忍着不适剥开阴唇,往穴口里探了探。
“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怀孕了,就会有奶了。
程今安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奶。
小哑巴的奶。
童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会伴随一生,潜意识里渴望的救命乳汁就是程今安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即使哪天他真的要死了,如果能尝一口柳呈右乳房里的奶,那么死也就死了。
只是他有点发愁。
他好像只在柳呈下体流血的时候才会喜欢那个部位,可经期怀不上,他必须算好柳呈的排卵期才能最大限度提高概率,减少交配次数。
程今安觉得这就是交配,刚才吸着漂亮右乳射精才叫做爱。
再等一等吧。
程今安现在年纪还是太小,生意上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他扶着程父去参加小型晚宴,得到了众多前辈的夸奖。
“都长这么大啦,今安。”这里有程父的旧识,普普通通的利益关系,合作起来倒是顺畅。
程今安托着程父的小臂,乖巧鞠躬:“曾叔叔,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来陪他。”
小今安当年可是有名的乖少爷,他长得好看,也招人喜欢,几个叔叔曾经借给过程父几笔钱,用来寻找失踪的他。所以程今安感谢他们,但并不多。
他们这个阶层和老柳完全不一样,钱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每个人借钱给程父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揣了不能明说的意图。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今安给曾家才满月的小孙子包了红包,不失礼貌:“今安没本事,以后再给小宝补个大的。”
曾叔叔笑了笑,没伸手去碰,命人用托盘接过来,回屋换了全身衣服才出来重新抱了小宝。
商人多迷信,被拐过的小孩有霉运,大人沾了没事,宝贝小孙子可不能惹上。
程今安心里嗤笑一声,挽着程父继续在吃人的宴会上周旋。
“我们宝贝今安啊,”程父又这样叫他,一听就是又有些糊涂了,“不开心就不要做了,有爸爸呢。”
没有人会把这么大个子的男人当做宝贝宠,程今安抱了抱他,送他回了车上:“爸爸睡一会儿,今安谈完事情就跟你回家。”
“好,回家好。”程父点头,又不放心地摇下车窗叫他,“今安,你得回家啊!”
“回的。”程今安答应,手放在程父掌心里等了半晌,体温传过去后才道,“今安这不是回来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扮演某种角色,那个被叫作“宝贝今安”的小少爷是他的伪装。他像是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脏狸猫,换了集团董事长家的金贵太子,从此像披了人皮,只有在柳呈面前才能鲜血淋漓地露出没了皮的红肉。
他踢踢蹲在墙角面壁的柳呈,亲热地拢住右乳耳语:“宝贝,我回来了。”
他咂摸咂摸味道,觉得叫人宝贝也不是很过瘾啊,还是哑巴最好听。
“哑巴,”于是他改口,熟门熟路地插进柳呈后穴,低头看着右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的样子,“漂亮死了,上过厕所没有?”
柳呈昂着头躺在他肩上,胸挺得很高,被奸得直叫唤,突然很急迫地摇起屁股。
要高潮了。
程今安在他微张的嘴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柳呈闭上眼睛,伸手下去掐住阴蒂:“憋着。”
这完全是在为难人。柳呈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表达情绪的嘴巴也要闭上,只剩下屁股还在拼命地摇,想求程今安同意他高潮。
可他扭的越厉害,阴蒂被扯得就越高,无法控制的高潮来袭,喷在了墙上。
舌头都被干出来了,漏出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诡异。程今安揪出那条没用的舌头,直到舌系带都卡在了齿间才放开,随手捅进去一抠,把柳呈抠得再次呕出酸水。
呕吐的时候括约肌很紧,程今安射进他屁眼里,挺开心。
“都吐酸水了啊?我们小哑巴怀孕了,今安有奶吃了。”今安是有教养的小少爷,程今安才是这个阴郁的男人。
孕吐对他来说是很好听的信号,手指便抠在里面不肯出来了。他大概是故意的,每次都挑柳呈饿上几天的日子来弄,不仅屁股里干干净净的,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会影响观感。
可次数多了,柳呈有些条件反射,见到他没什么反应,但只要被插了后面就会自动开始干呕,连抠都不用抠,更像孕吐了。
程今安却不管,操着操着闻见一股味道,低头看看,洁白的墙壁上不仅有淫水,还有血丝。
来例假了。
程今安皱眉,扒开他的逼检查:“怀孕了怎么会见红?小哑巴不想要小孩是吗?”
下体又开始酸软起来,柳呈知道程今安又要舔他下面了。这人舔逼的时候很可怕,像嗜血的怪物。柳呈几次想要推开他都没成功,发展到最后甚至可以坦然地坐在他脸上自顾自发呆吃饭了。
柳呈正抱着一根好大的面包棍啃,他嘴上不停,仓鼠一样塞满两腮,岔着腿在程今安脸上扭扭屁股,得到允许后混着血和淫水一起喷在了程今安嘴里。
他会肚子疼,疼得冒冷汗,疼得打滚,程今安便给他抓了药,有时候饭可以少三天,药却一顿不能落。柳呈偷偷往浴桶里倒过药,当晚就被淹进桶里呛了个水饱,要不是他肚子喝得几乎要炸开了,程今安怕是会逼他把整桶都喝光。
苦也今安,乐也今安,柳呈被他逼着喝药,身体竟然被调理得不错,剧痛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阵痛,也有了心情探索自己的生存之道。
“鹅鹅。”柳呈低头,看程今安含着鲜血从自己腿间抬头,主动捉了右乳晃晃,“啜啜。”
他自己发明了一个新词,撅着嘴凭空嘬一下,是喝奶的意思。
程今安舍不得松嘴,也拒绝不了右乳房的诱惑,按住柳呈的肚子命令:“用撒尿的感觉挤。”
柳呈哪听得见?况且他也不是用逼尿尿的,肚子被压得凹陷下去,血从里面涌出一波,才被程今安放过。
今天程今安心情似乎不错,柳呈转转眼睛,把愈发涨大的右乳送进他嘴里,偷偷摸着他的手,往自己左奶头上带。
程今安不松口,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手蹭着硬豆缩回去,委委屈屈的两只大手独独捧着右乳按压:“别耍心思,你不配。”
他在模仿小猫踩奶,指尖按着不爽就用掌跟去按,鼻尖左右晃着,逗小孩一样逗着奶头,期待地跟小乳房说悄悄话:“好漂亮呀,有奶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他说的确实是悄悄话,柳呈撅嘴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跟自己说。
柳呈闷不开心,趁程今安留宿时偷偷把左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
咚咚。很强壮的心跳。
柳呈有个秘密,比胸前的乳房、腿间的嫩逼还要隐秘,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连老柳和程今安都被瞒过去了。
他其实听得见。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能看到讥讽的脸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几岁的小孩,语言功能都没发展完善。以前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就越发自闭,如今彻底听不见了,就再也没可能学会正常发音了。
柳呈绝望了很久,他觉得世界都塌了,更加不肯开口说话,从此成了村里有名的小哑巴。
要不是累倒在柴房那天被蛇爬了脸,他也许至今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阴湿的触感从脸上滑过,柳呈迷糊睁眼,“啊啊”惨叫着把蛇扔了出去。他惊魂未定抱住自己,没听见被扰了清梦的老柳在叫骂,皱眉哈口气,试着又“啊”了一声。
能听见!
很小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响起来的。柳呈觉得这不像“听见”,更像用脑子感受到了,歪着左耳开心地“啊”个没完。
高烧都给他留下了仅剩的一点听力,老柳却没有。
他右耳完全失聪了,左耳很弱,想听声音的时候要紧贴到发声的物体上才能捕捉到一点点,大概比风吹过耳窝的声音还要小。
但他很痴迷,左耳贴过空心的老树桩、鼓肚子的青蛙,浸在河水里想知道鱼是怎么叫的,唯独没有贴过人的嘴巴。
他害怕。
屋里很黑,视觉没什么用,柳呈贴在程今安胸口听到了心跳,小心地去摸他的脸。
他把小耳朵贴到了程今安嘴上。
当然,什么都没能听到,毕竟程今安没有说话。
程今安在黑暗里睁开冷漠的眼睛,直到柳呈又偷偷躺回自己怀里,全程没有动。
但他开口了:“哑巴。”
柳呈还贴在他胸前,隐约捕捉到一种奇妙的空腔震动感,他不知道这就是人说话时胸腔部位会发出的声音,奇怪地抬头看看,又摸摸,注意力又被心跳吸引走了。
于是程今安开始持续性地说话,和小时候向柳呈抱怨不开心一样,絮絮叨叨地讲。
“我觉得我爸快不行了。”程今安说,“他老糊涂了,该去找我妈了。”
程今安只和柳呈提自己的妈妈,奇怪的是并不会应激,仿佛他妈妈还在世。人的记忆有锚点,某种味道、某首歌曲、某个场景等,都能在一瞬间把人拉回过去。
柳呈就是他的锚点,包含着他幸福的回忆和痛苦的根源。
他更加无法割舍这个可恶的哑巴。
“那天如果我不跑,现在估计正在排队投胎,应该也不错。因为如果我还不回家,我爸也会早点死掉,那样我们又可以做一家三口了。”
程今安一点都不叛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回到落魄的家也仍然很爱他爸爸。这是程父程母应得的,他们给予程今安双份无条件的爱,程今安会加倍回报给他们。
如果没有那件事,程今安会是这个圈子里最孝顺的孩子,将来也会年轻有为,当个资产不算太多但非常努力的富二代。
万把块钱而已,他会给得起很多很多倍,可一切都断在了老柳手里。
程今安知道柳呈听不见,反而说得更加轻松:“我害怕,怕山沟沟,怕贩子,怕你爸。”
“我还害怕你。”他说。
“你好可怕,长得干净又漂亮,可是说话的时候像怪物。他们说卖不出去的小孩可以剁手剁脚做成人彘,烫烂脸、把舌头拔掉就不会泄露身世了,只要不死,可以要一辈子饭。”
“你好像被拔了舌头的小孩,我在良镇看了你三周,但是不敢抓你回来。”
其实他还害怕地下室,可是抱着柳呈好像就又没有那么怕了。如果还能把软糯热烫的右乳房吸进嘴里嘬嘬,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恐惧诱发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又舍不得放柳呈自生自灭。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现在展示给别人看的壳子都是假的,包括对程父。可在柳呈面前,他可以只做程今安。
柳呈见过他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他彻底坏掉的样子。柳呈是他在童年埋进沼泽地里的一块宝藏、一盒录像带,他想做程今安了,就会回来看一看。
程今安说话的时候没有动,柳呈便不知道他醒了,摸摸索索地爬出被窝,惹得程今安想去拿刀捅死他。
一点水声响起,柳呈似乎正从浴桶里撩凉水,程今安开始数数,声音大得像是打雷:“十、九、八……柳呈!”
他第一次叫了小哑巴的名字,可惜哑巴听不见,在他即将忍不住起身把柳呈再次按进浴桶里呛水之前,回到了温暖的被窝。
冰凉的小奶子贴了上来,柳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右乳喂进了程今安嘴里,手揽着他的头,并学着村妇哄娃娃的姿势拍他的背:“啜啜。”
——不要再做噩梦啦。
程今安闭上痛苦的眼睛,叼住奶头之前说了一句话。
“哑巴,不要再叫我‘鹅鹅’了。”
“我是……今安。”
细碎嘶哑的呻吟声盖住了程今安的话,柳呈其实很喜欢被他舔奶子,因为会有一种满足感。
柳呈想被需要,程今安那么喜欢他的右乳房,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这副受尽冷眼的身体就是为程今安准备的。
看吧,会有人喜欢他的。
如果程今安可以轻一点,不要总是咬破他,就更好了。
外面阴雨连绵,程今安撑了把黑色的伞。
他来看妈妈。
他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程父腿脚不便走不了太远的路,糊里糊涂间偶尔会忘记程今安的应激反应,也忘了程母的事情,总要问“宝贝今安看见妈妈没有”。程今安便不想再提醒他妈妈已经过世,可又怕妈妈孤单,强忍着不适,汗毛直竖地来了墓前。
他没看过程母的遗像,一直低着头,固执地维护着心底里那个彩色的、鲜活的妈妈。
回到地下室后,程今安开始管柳呈叫妈妈。
“妈妈,今安想喝奶。”他含着恳求的话语,动作粗暴地抓握住柳呈的乳房,把奶头吃的润亮。
柳呈习以为常,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头顶补觉。那天喂了一宿的奶,一连几天都疼得根本睡不着。乳房里好像结了硬块,被程今安掐得青紫一片,忍都忍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再自己摸奶子了,因为程今安好像有办法看到他在漆黑地下室的行动。他昨天实在无聊,整间屋子都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便低头捉了自己发育不良的小鸡鸡玩,甩了两下摇摇屁股,突然觉得下身有点湿。
他好奇地剥开阴唇,可以理解程今安看到这里就要干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在流血那几天疯狂地舔。
水液是自己流出来的,摇屁股成了召唤高潮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得到同意,柳呈不敢瞎摸。正低头研究着,巨大的震动感传来,他惊得回头去看,被程今安一脚蹬在了地上。
“逼痒了?果然就该让你出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逼,却硬得像根棒子,顶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部。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强奸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道:“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子!”
他撩起衣服下摆,一道极浅的肉白色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部,周围一点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道。
人体器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下下策,贩子也没干过这种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处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部滑过,留了一道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具壳子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膜、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下身。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露,取了压舌板近距离展示了喉咙,隔着衣服兜了下乳房,思考一会儿,张口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塞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色。
医生显然已经知道柳呈的特殊性了:“乳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泌乳了吗?”
“没有。”
“按一下有没有硬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有可能是堵奶了,需要通乳,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乳师。冒昧地问一下,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色阴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点点头:“好,那可以先吃些消炎的,如果没有宝宝也没有哺乳需求的话。”
程今安去拿了药品回来,柳呈蹲在离门最远的墙角正在撕扯衣服。
“小怪物。”程今安觉得他野蛮的行为和这个称呼也很搭,突然有点害怕,强逼自己走过去,拆了药片往他嘴里干塞。
柳呈只是不会说话,也不是真的被拔了舌头。他一顶,呸地把药片吐出来,愤怒地撕扯精致好看的领结,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程今安眼神冷下来,抓他领子往床上一扔,捡起脏掉的药片塞进嘴里,随即就捅了鸡巴进去。
“你也有今天啊?”他挑眉好笑地往柳呈嘴里操,口水溢出来也不管,除非小白药片被操出来,其余时间都在顶喉咙。
“当初让你走怎么不走?吃饱喝足你想走了啊?想的可真美。你现在长得可真漂亮,乳房好大,还去流浪的话也要被捡走当性奴的,不如在地下室给我生孩子啊。”
程今安顶到最深,被柳呈抓破了腰,欣赏着他翻白眼的骚样,退出来,亲手撕烂了他所有衣服。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也配撕吗?”程今安笑眯眯地把他双腿扛在肩上,口得正硬的鸡巴顶住逼口,身体往下压,开始往里操,“谢谢你帮我舔鸡巴,不然看着你这口贱逼,我硬不起来呢。”
他压到极限,鸡巴却没进去,只被阴唇包住了一个头,把那张纯洁干净的小膜顶到了极限。
撕啦——
一种皮肉绽开的声音响起,像野兽捕猎时尖牙插进脖颈般从脑子里炸裂开来。程今安低头,早就发现了柳呈的秘密。
“给你开了苞,你给我怀个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才贴在了柳呈左耳,密不可分地像在亲吻,放大音量、吐字清晰地叫他: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