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速度极快冲过来的黑影，云寒手握寒光剑直接迎上去，与黑影白羽缠斗在一起，

白芷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居然是一只白天鹅，怎么会变成如此，

据传，白天鹅生性高贵，忠贞不渝，虽说看似冷漠不喜群居，可其实是她们不善与人相处，性子其实单纯可爱的很好相处的，如果另一半逝去，她会追随而去。

到底是什么让这只白天鹅堕落到这种地步，连最爱的羽毛都可以失去，变成这种她们最讨厌的不人不鬼的丑陋怪物。

“天尊，难道你对羽儿就没有一丝情意吗？羽儿陪了你十万年难道都换不回你对羽儿的一丝丝怜悯吗？为了别的女人伤我难道还不够吗，现在又为了这个女人对我动手。”

白羽一边跟云寒斗在一起，一边声声质问。

“废话真多，”

云寒冷哼一声，下手更是快又狠。

“天尊，你真是绝情，可是羽儿就是对你狠不下心，就让这九重宗万人魂魄成为羽儿跟天尊的陪葬品，让你爱的女人的血为我们铺一条红毯，既然不能同生，那就让我们共赴黄泉路。”

白羽话落，漆黑的眼眶带着决绝和悲伤，一条煞红的雾气突地窜出来直冲云寒而去，

白芷看得心脏一跳，闪身到达云寒身边，一把把云寒推开，伸出手掌一道水流与煞红的雾气对抗在一起。

“听说你们天鹅生性高贵圣洁，最不喜的就是黑暗丑陋，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怎得就出了你这个异类，真是给你们天鹅一组丢脸。”

“闭嘴，你这贱人知道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变成这个样子吗，要不是你破坏我的好事，本仙早就恢复容貌了，你一个只会点小本事的凡人，也配得到天尊的厚爱，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