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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会被G烂/腿被抗到肩上狠/崩溃双/内S无助吞精(1 / 1)

阿水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很热,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但是身上的酸痛告诉他绝对不会轻松。

空气潮热,腿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颤,阿水无意识皱眉。

好闷……阿水动了动眼皮。

“醒了吗?”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昏沉的意识不断回笼,模糊不清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阿水恍若惊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

小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怀曜敛着嘴角,“正好,我刚打算玩。”

他一把捏住阿水的下巴。

阿水被迫抬起脸,圆而黑的眸子烁着一点水光。

他的脸很小,白皙的下颏被人掐住的时候能让人看全姣好的眉眼。

两个人近乎面贴面,男人放大的面孔此刻挂着令阿水生惧的表情。面色微沉,看上去好像很不爽,却仍然是带笑的。

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壁肉,一下子就捣进深处,硬邦邦的冠沟壑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话,这次他下手不算狠,怀曜捞起快要从他肩上滑落的长腿。

两个人交媾连接的私密部位已经隐约出了点水,打湿了一部分蜷曲的硬质耻毛,剐着腿心。

怀曜无所谓,阿水却是红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颤。

还没超过五分钟,屁股就开始乱动了。怀曜清楚这是他不想做的意思,是因为他压的人很死,男生只能被迫承受着激烈的进攻。

“还是要多操操才会习惯,不然一直这个样子,宝宝也太可怜了不是吗。”怀曜嘴上怜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回来他的胯,猛然挺动腰身。

“不行额啊阿——太、太深哈啊!!”

这种单方面强制的体位让阿水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沉甸的阴茎近乎垂直着反复插入,更大程度地奸到肠穴深处。

阿水痛苦地呜咽,瘦弱的身体浮上一层浅淡的粉色。他实在太过纤弱。男人稍微动一点便会哀哀的尖叫。

在怀曜眼里,这个看上去还没他大的邻居简直是过分的可口,小巧可爱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因为他的进攻而颤抖,臀肉间,他的鸡巴正在他心心念念的嫩屁眼里全力抽插。

细皮嫩肉的大腿一点力气没有的架在他的肩膀上,脚尖绷得很直。

太敏感了。

在此之前,怀曜没见过比阿水长得还有漂亮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样的人在床上稍微进去一点就哭着叫着满脸湿痕求他的场景。

揪着床单的手指,潮红的脸,甚至是鼻尖上细密的汗珠都让怀曜下腹的浴火越窜越高。

鸡巴分明插得爽快却硬得更加生疼。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像打桩机似的,年轻的身体上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鼓起的手臂线条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相比之下阿水细胳膊细腿的单薄身板就显得不够看。

他拖着无力的腿一点点往前爬,就被人轻而易举捉回去、强硬地掐住腰接着哆嗦着身体被迫承受住迅猛的顶撞。

单薄的背上,脊柱与两侧的皮肤之间凹出一条泌着汗的沟壑。雪白的侧身看上去十分柔韧,腰部与臀部不可思议地撅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怀曜怀着要把面前的屁股操得软烂的冲动,要多疯有多疯地啪啪啪撞击臀肉,整根烧红铁杵似的肉棒鞭笞媚肉、骚心。

高热体温烫得穴眼痉挛不止,阿水绷着脚背,口水无知无觉从吐出半截舌头的嘴角滑落。

凶悍的阴茎将紧小的嫩屁眼操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猛然抽出时甚至有肠肉讨好地微微扯出外翻,隐隐约约露出被奸得红肿的肉芽。

潮热的穴腔内高高肿起的软肉爆发出阵阵酸麻的钝感,从内里开始泛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攀上高峰,完全不给喘息时间,狂潮般疯涨。

在快感不断积累到达极限时,伴随眼前的一道白光,阿水的身体骤然弓起。

一小股清亮的腺液从穴心呲呲地飙了出来,在空中溅起晶莹的弧度

鸡巴上被突然冲过来的热流包裹,怀曜舒服地抽了一口冷气,他插得深,操得也凶猛,自然受到的冲击力也是最强,油光发亮的驴屌像是亲自舔着骚屁眼里的逼水,粗长狰狞的一根快活地插着汁水淋漓的后穴,几乎将肠肉奸了个遍。

怀曜抽出半截鸡巴,在阿水放松下来的眼神里猛然撞了进去。

“等等!!——让我额哈。”休息一下!

阿水惊恐地瞪大双眼,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断打颤,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肏干,可是怀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插进来。

甚至兴奋地不断加大力道,强硬地拖住阿水的屁股发狠暴奸。

狭小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顺势晃动。

阿水颤抖的腿毫无反抗可能地紧贴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一寸寸摩擦。

两瓣屁股肉上横着乱七八糟的指痕,中间红软的穴口大张。

身前秀气粉白的鸡巴被激烈的动作晃得在空中打旋。不时接住男人发疯一般肏过头而撞过来的精囊。

很重,蓄满了精似的,粗糙的触感快速摩擦,反复蹂躏况且还有没停下来的征兆。

阿水张惶地挣扎,火辣辣的痛感从腿心传来,他低头看,被凿成白沫的腺液堆在自己的性器下方,后穴糟糕得红肿。

成年男性的性器此刻在他的身体里激烈进出,抽出的瞬间,后穴甚至被翘开一个小口,软嘟嘟的流出难以启齿的液体。

“不、不要额啊啊——”

太过分……了呜……

额发湿漉漉的耷在眼前,阿水窘迫不堪地照旧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这幅令人绝望的画面!

怀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脸上是餍足的表情赞美道:

“宝宝的小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怀曜眼底的浴火更重,冷淡的面孔彻底裂开一条缝,随即被主人公亲自毫不遮掩地撕开虚假的一面。

他摸着阿水上下晃动的粉嫩卵蛋,漫不经心像盘古珠似地拨弄,比起正常男性的体格,阿水的性器称得上是小,软绵绵的,一只手就能包住。

怀曜手指灵活地摩挲摁压着柔软的部位,揉捻剐蹭。

本应该是男人最具象征意义、值得骄傲的器官躺在他的掌心居然显得娇小,让人生出一种不改存着自身精水反倒是应该吃下别人精种才对的错觉,颜色也干净,符合各种意义上的秀气。

白皙的小腹微微痉挛,阿水眼神惊恐又难以控制地升起一股难堪的情绪。

“松开、呃哈——痛呜!!”

他急促地喘息央求让怀曜不要这样,艰难咽下喉间的涎水。

“真可爱。”怀曜揉着手里的玩意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自上而下望着侧着身体吐着舌头的阿水,心底难言邪恶地想到:

这样的小邻居不就应该在他身下挨肏吗?连胯骨都是窄的要命,怀曜一只手能包住大半边,轻轻松松就能扯着他的腰叫阿水坐到自己的鸡巴上。吃不下也没关系,多肏几次肯定会进入得比较顺利,像现在这样屁股里面都是水,湿热得又黏又滑。怀曜舒服地眯起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渴望拥有他,身下硬挺的性器更是叫嚣着昂扬。

激烈操着被干得合不拢、源源不断流水的骚屁眼,粗大的茎身上覆着的青茎不容小觑地暴凸在表面,蹂躏过每一寸高翘肿起的穴肉。

阿水不断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尖叫,他的意识昏沉,体内深处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地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

窒息的爽感和内心的痛苦叠加,阿水的眼神恍惚,他睁着起了水雾的双眼,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哀鸣逐渐变了调。

几乎腾空的臀部上指痕、黏液、白沫乱七八糟的交错。阿水看不见,怀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阿水是很娇气,但这种娇气不应该只是单纯概括为脾气,他的体质和身体都是娇气得要命。皮肤不仅白得跟豆腐似的就连留下印子的程度都差不多。

略微有点肉感的屁股鼓着,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腹股沟的正后方有一条弧度明显的曲线。

怀曜喜欢掐着阿水的屁股,又白又软是一方面,掰开让自己肏得更深也是一方面。

这也就导致每次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上便是惨不忍睹的指痕,越往射出指痕反倒越明显。

而此刻,罪魁祸首一点心虚的神情都不存在,他亲昵又暧昧地对着阿水喊宝宝、老婆。

“宝宝屁股这么小,以后天天给老公操好不好。操大一点,每天撅着屁股用骚屁眼接老公的精液。”

“不要!不呜!!”

像是联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阿水的表情变得惊悚,连连摇头拒绝,眼泪差点掉出来。

怀曜安抚性地顺了顺阿水的后背,但同时也用行动来表明了拒绝。

他凶悍地肏着水淋淋的小屁眼,冒着热气的鸡巴紧紧贴着穴腔,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肉筋。

涨大的龟头还没有发泄,此刻又重又疯地尽往深处顶,穴心一阵电流击过的酸胀让阿水抖着嘴唇打了个机灵。

每一下都很深,阿水几乎分不清他到底拔出去过没有,激烈的操弄在此刻显得不尽人情。

阿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他被刺激的舌头打结,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尤为困难。

“好酸呃啊!!重,太重了拔出去怀……怀曜额啊啊啊!”

阿水没说谎,他透支的身体此刻变得通粉,双手甚至酸软地无力抬起。

细长的眉蹙起,眉尾下垂,好不可怜地颤着长睫求饶。

可惜身材健壮的金发男生此刻爽得直抽气,阿水说了什么他全然听不进去,只瞧见了阿水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亢奋地挺着腰啪啪啪地肏弄,胯部激烈挺动。

乌紫的鸡巴在臀间近乎只剩残影,破开层层绞紧的肠肉,肏得阿水不断哀鸣尖叫。

被后穴猛一夹紧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开始暴涨,竟是又加快速度装了马达似地疯狂打桩,源源不断的热意汇集至马眼,粗粝的尿孔急剧收缩。

怀曜咬着牙,额角的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滑落。

随着阿水一声高亢的哀叫。

窄小的穴内被高热的潮吹腺液挤得满满当当,阴茎的柱端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热液的洗礼,爽得头皮发麻。

怀曜身体一僵,后腰重重前顿,同时将自己的精液灌倒了阿水的肚子里。

浓稠的精水抵着穴心喷出。滚烫、灼热。

阿水抽搐着蜷起身体。

细瘦的双手维持着上一秒抵在怀曜的肩上试图推开的姿势,脸被热意闷得酡红,泪眼翻白。

从男人肩上放下来的大腿酸软无力地栽落到被单上,阿水颤着眼睫,苍白的唇逐渐恢复血色。

他疲惫地垂下眼皮,额发濡湿,任由后穴内被射得溢出来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滑。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

怀曜炽热的目光凝在阿水的脸上,一边哄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宝宝乖些,要把脏东西都吐出来才好。”

他兴奋的语气沙哑,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摸上阿水的肚子。

阿水的腰格外细,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他比正常男人还要细长的四肢上没有一点赘肉,肚子上也是。

腰侧的弧度特别明显,手掌贴上去严丝合缝。从后腰向前摸经常会让怀曜舒服得不肯松开。

他搂着阿水不撒手,低喘的热气洒在阿水整个颈窝。

阿水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倒是想挣扎,但是身下的命根被别的男人死死掌控着,阿水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他一动男人就小心眼报复回来。

于是便比平时更为柔顺地仰着长睫,透亮的眸子冒着泪,强行忍下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带着薄茧的手渐渐加快速度,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

“宝宝好厉害,还没有射。”怀曜吻着阿水的耳廓,湿黏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口吻。

阿水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下身被磨得泛红的鸡巴仍旧软趴趴的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好像是被肏坏了似的连正常的勃起都显得尤为困难。

小阿水鼓着柔软纯洁的弧度,龟头都小得可怜,没有一点像是会射精的样子。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怀曜也没见过阿水射过几次精,靠后面高潮的概率都远比靠前面的要多。高潮的时候还把舌头吐出来,让人上前压着嘴巴尝,这不是生来就是要挨肏的份么。

怀曜眼底墨色翻涌,坏心眼地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随意的几个来回引得阿水下意识轻抖。

小腿蹬动,小腹微微缩紧前挺。感觉一阵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涌过。

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存多少精,要不然怎么会一滴都射不出来。

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

阿水呆呆地舔了舔嘴唇,嘴里蔓延开一点甜味,刚刚喝了汽水。

抿掉嘴边残留的糖分,阿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特殊剧情。

这几天过得很充实,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出去买东西,然后呢……

阿水翻了个身,视线下滑,看到角落里杂七杂八的一堆眼熟玩具时怔住。

与此同时,像古早游戏里乱动鼠标结果歪打正着触及关键点一样,手机同步地发来一条简讯,搭配着耳熟的电子女声。

「为完善人设促进情节发展,请随机挑选一件由原世界免费寄出的玩具进行一次自慰吧。友情提示:恶臭的宅男人设最容易受到读者厌恶继而下线哦~」

阿水可谓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段话将他说得没脾气。

但是…

他踩着啪嗒啪嗒响的凉拖走到角落,蹲下,略过了仿真阴茎,随意挑选了一样看起来不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无知无觉睁着黑眸。

虽然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来发泄性欲。但是他并没有用过这种“牛奶瓶”。

仔细观察了整体的形状。

第一次是一方面,看飞机杯的形状就很好理解,从这里做窄的入口应该就可以进去。

阿水趴会到床上,双腿盘起。

他认真地照着说明书,先倒以搭配使用的润滑油,再小心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外包式的入口。

内壁很厚实,阿水尝试着刚进去就被软质的硅胶吸得眼神一颤,柔软的内胆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抚摸上肉粉色的水杯大小柱体。

犹豫地照着普通自慰的姿势上下轻轻套动,生涩的紧缩感让阿水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被包裹得更紧。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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