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喜欢上骗子的傻子。
纪名雪苦笑: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 '')('她意识陷入混乱,压根没有发现这个装修不算好的老酒店墙上有一条裂缝。
因为布局改变打孔而导致,两间房间共用的那面墙上多了几条细微的裂缝。
宋霜甜吃完药后静静躺在床上,等待信息素回归正常水平。
随着精疲力竭,ga陷入旖旎的梦境中,
在梦中纪名雪坐在她身边,无声地散发着熟悉的白玉兰气息的信息素。
alpha信息素滋养着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alpha信息素像条无声的锁链,从她的脚踝向上,蔓延到了小腿,
ga的脚背绷直,显露出漂亮的弧度。
“纪名雪,够了!”
动作间,宋霜甜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滑落,吊在厚重的地毯上。
珍珠闪烁着温润的光华,让宋霜甜想起了极为不好的记忆。
那个恶劣的alpha从后面拉着她的项链,迫使着她把最脆弱的脖颈部位,暴露在alpha的獠牙之下。
柔软的腺体被牙齿刺破,注入了浓郁的alpha信息素。
“唔——”
宋霜甜眼角划过一抹泪水。
可怜的小孕妇ga就算在睡梦中也没有被放过,她红唇微张,脸颊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双唇像是刚吃了车厘子般鲜红水润。
那个恶劣的alpha跑进了她的梦里。
身穿白裙的小孕妇少了几分少女的羞态,多了几分独属于孕期的成熟感。
她扬起了纤细白皙的脖子,宛如引颈待戮的天鹅,
在白色酒店大床上,ga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最后餍足地安静下来,像是精疲力竭裹进了被子里。
……
……
……
一夜过后,纪名雪从梦中醒来。
她把身上皱巴巴的西装扔到一边冲了个澡后穿上门口陆杏送来的干燥衣服。
“纪总?”
陆杏靠在沙发边,“看你那样子,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纪名雪眉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她一言不发地把头发梳理成以往精致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昨天晚上和某位ga一直交.欢到天亮。”
陆杏往上扶了扶眼镜,冰凉的金丝框眼镜闪烁着几分吃瓜的笑意。
“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陆杏,我之前没发现你有这样的恶趣味。”
纪名雪身上确实沾染上了ga的信息素。
“不然您怎么解释,现在您的信息素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我……或许是昨天那束白菊花。”
在alpha易感期中,她的手把白菊花撕扯殆尽,花瓣残落满地。
纪名雪眼中划过淡淡的后悔,这束花是宋霜甜送给她母亲的,她不应该把她抢来,还糟蹋成这样。
alpha鲜少有如此自责的样子,低垂着眉眼,好像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这幅场面陆杏是在从前二十几年中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只能叹气拍拍她的肩膀。
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宋霜甜的信息素对纪名雪来说有多重要。
以及更可怕的一点是,除了这次之外,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纪名雪都没有办法获取宋霜甜一丝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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