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离了岸的鱼，“够了！……我不难受了。”

“那就好。”

厨师专门给宋霜甜做了些清淡的菜，纵使是最近口味不佳的宋霜甜都挑不出毛病，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饭。

有了前车之鉴，宋霜甜在饭桌上能躲多远是多远。

这个女人，下.流！

在饭桌上，纪名雪接通了一个电话，眉目间闪过淡淡的麻烦和厌恶。

“怎么了？”

宋霜甜下意识开口询问，当然，她也没有指望这位大老板会给她结果。

她通过纪名雪最近签署的文件，知道了M集团下个季度有意谈下的几个赞助。

和宋霜甜预想的不同，纪名雪把电话挂断后把手机倒扣放在桌上，

检查宋霜甜喝完了面前的鸡汤面后，满意道：“有些对家公司说，M集团这季度出的新品以次充好，用优化过的次等宝石卖出高价。”

宋霜甜手一抖，一只筷子掉在地上。

“ST集团？？”

不应该啊，袁音说她爸最近挺怂的。

“我没说是ST集团。”

宋霜甜：“……”

纪名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对ST集团有意见，那些蠢货抄了你的设计。”

宋霜甜干咳。

她面前的鸡汤面味道不错，半点油腻都没有，来自江南的细面，在这处西部荒漠，很是少见。

鸡汤很鲜，材料是当地高原上特有的一种走地鸡。

“对手是谁不重要，我们集团的对手太多了，都是不配作为对手的存在。”

纪名雪这话说得傲慢，但她确实有傲慢的资本。

宋霜甜思索片刻，最后把鸡汤面的最后一些汤底喝完常常呼出一口。热气总算是安抚了胃部的酸疼。